尧山是原来尧光上神的居所,但是尧光出了事。,很长一段时间内,初始空间的命令都没有下来。
因而蓝色空间管辖的那片星域范围也是难以进入的,后来,初始空间的命令下来了,分了百分之五十的蓝色空间的权限给扶苏。
那是时候距离两大空间管理者出事已经过了十几来年了,尧光先前所居住的尧山,本就没有什么人,左不过就几个小仙童。
而那几个小仙童也根本打理不了尧光偌大的府邸,因此扶苏和唐洛去到尧山的时候,那是是既荒芜有野性的。
杂草长了一茬又一茬,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至于那几个小仙童也早就没了踪影,也不是是跑了还是尧光离开时就把他们给遣散了。
物是人非,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唐洛收拾了一下尧光留下的一些东西后就离开了,扶苏用了好些天的时间才将尧光原本的府邸整理出来。
但也没有住,只是在那留了林笙能够联系到他的东西,但是唐洛后来来过了很多次。
每次都在在尧光常住的府邸里待上两天,然后就走了,林笙去的时候真好碰到了唐洛在那府邸里住着。
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扶苏虽把一切的都清理了一遍,但是尧光用过的一切东西也都还在。
唐洛躺在尧光常用的那把躺椅上,身上搭着毯子,绿柳成荫,池子里的荷花早已拜谢。
唐洛看了眼林笙,没说话,时初瑜的小姑娘眼里早就没了光,他也一样,不过都是同命相连的人罢了。
林笙对着唐洛点了点头,然后就没了下文……
岁月缓缓流淌,但依旧抹不去人心口上的伤疤。唐洛如此,林笙也如此。
和扶苏交接了任务后,林笙的第一个任务便算是完成了,扶苏把林笙送回了紫色空间。
一切如往常一般熟悉,只是现在,紫色空间的管理者变了。
红色空间管理者向博雅接手了紫色空间百分之四十的事物,陆柒铭接手的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具体分到了哪里林笙也不清楚。
“你去休息几天,我去平行空间给你抽新的任务。”
“嗯。”林笙手里捏着时初瑜送给她的骰子,不徐不缓的达到。
时初瑜的房间还是那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化,向博雅岁接手了紫色空间很大一部分的事物,但是他绝大多数的时候是不在这里的。
林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她的时先生,可是人却不在了。
屋子里早就没了时初瑜留下的思维,但是时初瑜的衣物的用品都还留在那里,一尘不染。
林笙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仅仅就穿了一件时初瑜的衬衫,他不在了,这衣服如今也勉强算是她的了。
朝着书房的方向望了过去,一片黑暗,昏黄的灯光不会再亮起,那个男人也不会再出现。
带着一副眼镜,温润如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或者对她勾勾手。
床头的小灯亮着,床头柜上还放着几本书,只是看书的人不在了。
林笙没有在走到外面去吹头发,草草地擦了擦,弄得发梢不滴水了,便掀起了一角的被子钻了进去。
时初瑜看的那些书她向来都不喜欢看,枯燥乏味,太过深厚,她也看不懂,但是今天,林笙下意识拿了一本书。
缓缓翻开,一个白色的书签掉到了被子上,林笙捏起来看了看,上面什么也没有,便也没有在意。随手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手里的那本书看起来有了些年代,书页发光,林笙认得上面的每一个字,连在一起也会读,只是那句意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往年,对于这样的书籍,林笙别说是一页了,连几行都看不下去,许是近年来心境的变化,林笙虽看不太懂,但是也看了好几页。
眼皮子开始打架,一下,两下,林笙的手里书落在了一旁,头发湿漉漉的睡着了。
身体上累,心更累。
林笙做了个梦,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但具体梦见了什么,除了林笙自己,谁也不知道。
到那天过后,林笙变了,她不在沉溺于过去,忠于现在的每一天,做起任务来也变得特别积极。
此前,向博雅一直觉得时初瑜做起任务来不要命,可是林笙她自己何尝又不是,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不要命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时初瑜承认自己做起任务来有些不要命,但是林笙是不承认的。
她觉得她做的一切都很正常,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都不要命了,所以就觉得她要便也没什么用了,她觉得她做的一切都还好。
几大空间管理者中,起初黑色空间管理者左左是对林笙意见最大地那个人了,后来,也是对林笙态度转变最快且最多的那个人了。
先前,时初瑜在的时候,林笙于此还是比较在意的,后来,时初瑜不在了,林笙对于这一切看得也就淡了。
纵然左左的态度在如何变化,林笙都变得不咸不淡地,没什么反应,她努力地做着自己地事情,于别人的想法和态度也不在意了。
渐渐的,林笙的速度赶上了云尘的速度,再后来跟涸泽齐头并进,再往后竟是超过了陌恂。
千百个职业的轮转交替,林笙在时初瑜给她铺就的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但是她再也没有见到过时初瑜的身影,唯独在她遇到危险时她能够从时初瑜就给她的骰子里听到他的声音。
有时候,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她甚至于会将自己置入险境中去,即便林笙她知道那都是他提前录好的。
可她就是喜欢他那样唤着她,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那般沉溺于过去,可这世上,除了他,她再也不会遇到一个人肯那般地待他了。
又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关闭了心门,因为她的心真的很小,里面住了一个他,便已经满满当当了,再也不会有丝毫的地方留给别人了。
他于她,如生命一般重要,甚至甚于此,林笙觉得若不是时初瑜还留给了她一丝希望和眷恋,她真的可能坚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