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和时初瑜在国外进修,专业不同,但两个人关系好,加上都是不差钱的富家公子哥,两人便在学校外附近租了房子住。
平日里各忙各的,周六,周天,一有空便会聚到一起,时初瑜躺在床上,有些想不通,他醉酒时喊的那个笙笙到底是谁?!
那个五年前出现在他家校场的女子?应该不是,他知道他的名字的,她叫阿笙,不是笙笙。那么他嘴里喊的那个笙笙……
第二天晚上,常衡也不知时初瑜是怎么想的,竟然非要拉着他去那小酒馆。
小酒馆还是那个小酒馆,时间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但是吧台内站着的的调酒师变了。
那个坐在吧台前喝着果汁,吃着蛋糕的女子也不在了,说了准确一点,也就是说,时初瑜想要见到的那个人不在了。
这一点,常衡一看便知道了,他们两个虽说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但好歹也做了五年的朋友了。
时初瑜那家伙做的那些事,好的坏的,明的暗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们老板呢?”
常衡坐在吧台前问道。
调酒师看了常衡一眼,觉得奇怪:“老板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去哪还会告诉我?”
“那昨天的那个调酒师呢?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常衡的眼里似眨着星星一般,吧台里的女调酒师不得多看了两眼,说道。
“明天,今天没他的班。”
他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些什么,问道。
“他……是你们老板吧?”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老板是女的。”
常衡想到了时初瑜惦记着的那么人,他自己也好奇得很,问道:“她是叫阿笙吧!”
“嗯。”
“那你知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你说的那个调酒师应该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
时初瑜开口问道。
那调酒师推了两杯酒到那两个人面前,说道:“同吃同住算不算不一般!”
时初瑜的脸瞬间就黑了,同吃同住……
常衡拍了拍他地肩膀,压着声音说道:“别气,你有什么好气的,你俩又没什么关系。”
“以后会有的。”
他撂下那么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常衡急忙的又问了两个问题,结了账,转身便跟出去了。
时初瑜靠在小酒馆外面的墙上,店外昏黄的灯光微微照着他,身影拉的斜长,他嘴里叼了跟烟,没点。
常衡走了过去,问道:“你总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没有,”他抑着声音说道。
常衡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也没有多问,说道:“她比你大了近五岁。”
他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又如何?”
常衡觉得有些奇怪,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女人?!
“我明晚有事,来不了,你替我过来盯着些。”
“……我也有事,谢沂明天要回国。”
“你的那个学长?”
“嗯,比我大两届。一直都很照顾我。”
“行吧,那我尽量改一下见那投资人的时间。”他说道。
……
林笙自大病初愈后便一直没有胃口,也不知道是产生了阴影还是怎么了,什么都不想吃,厌食厌得很是严重。
晌午的太阳透过咖啡馆外的玻璃,照得人昏昏欲睡,林笙觉得自己这些天真的是越发的懒惰了。
什么都不想干,明明才二十四五的年纪。却每天过得跟个老年人似的,甚至于说还不如老年人。
至少老年人还知道养生,她可是连往生的懒得养的,暖洋洋的太阳照着。她只想睡觉。
“时先生,合作愉快!”
“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要多谢埃克斯先生了。我们合作愉快,到时候我不忙了,我请埃克斯先生吃饭,到时候埃克斯可千万不要推脱。”
“一定,一定。”
两个男人殷切地握着手,看起来都很高兴的样子。
林笙远远的便听见了声音,抬眼看着。
她知道他长得好看,是个祸害众生的妖孽,却也没想到他穿着西装的模样竟也是那样的迷人。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时初瑜便说着那个方向看了过来,她慵懒的坐在咖啡厅的座椅上,支着头,看着他。
见他的目光瞧了过来,她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她听得不太真切,想着他应该是对他的合作伙伴说了些什么。
至于是什么,她便不得而知了,她的注意力不在那,时家的小太子爷,一身得体的西装,逆着光,向她走了过来。
“阿笙。”他唤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在这谈生意?”她问到。
“嗯,见了个投资人,谈的很成功。”他说着脸上便不自觉的带了丝笑意,很是迷人
她笑意盈盈的,搅了搅被子里的咖啡,有些漫不经心:“时家败落了?怎么让你这个小太子爷出来见投资人了。”
“时家很好,家里的生意也还不错,只是那些都是父亲的。”
她笑着:“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那些产业,以后总归是要留给你的。”
他微微摇了摇头,不赞同她的说法,林笙倒也没反驳,自力更生又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她这样的家世,着实不用太努力,那一生便也是顺遂的。
“我见投资人这件事家里并不知情,阿笙可要替我保密。”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和你家里人又没什么联系,怎么会告诉你家里人!”
林笙想了想,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又说道:“你创业,也是件好事,你家里人就算是知道了肯定也会支持你的吧?”
林笙这话说的不太确定,果不其然,举目抬头间便看到了他摇了摇头。
他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学的这个专业,我父亲本是就是不支持的,更不要说我创业了,我爹他不把我打死就不错了。”
“打死你?!你爹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时初瑜笑了笑说道:“他是舍不得,可我报考这个专业也是把他气的不轻。”
林笙忽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专业竟然能把时霆气成那样,她看着他,问道:“你学的是什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