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我可是说了，要是不给狗，那就偷，顺便毒死他场子里其他的狗。欧大志敢不给？那是肯定不敢的啊！这些事儿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二虎笑嘻嘻地低头，对着三百元大钞‘吧唧’了一大口，然后抬头兴致冲冲地道：“老大你不知道，这人在我们面前老实得很，以前在我们手上可吃过不少亏，吃他点儿肉，竟然在狗肉里放老鼠药，可把老子给气死了！要不是大牛拦着不让我们去搞事，那可不止毒死他一个狗场咯！我们还准备要”

话还没说完，王圆圆抬起一脚踹在二虎的身上，二虎吃痛跌倒，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王圆圆准备发火，自己火还没有发完就见王圆圆逼身上前，一巴掌呼在了二虎的脸上，清脆而响亮，打得二虎和旁边的大牛发懵。

连走到门口的狗场老板欧大志都懵了。

“我养人，也养狗。但不养狗都不如的东西。”王圆圆站在二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样，连狗都不如。”她给他们钱，是想锻炼他们。而不是为了钱，可以摒弃做人的良知去欺去抢。

她养狗，养人，也养狠人。但不养没有良知的狠人。

二虎不服，蹦起来就红着眼睛道：“是你说的，剩下的钱给我们！”

“但我们说让你们去抢。”还这么理直气壮。王圆圆说着，转头看向大牛，目光冷冷：“去把三百元给老板。”

大牛赶紧上前，从二虎手中抽过三百元，急急地走向一脸懵的欧大志面前：“老板，买狗的钱。”说着，也不管欧大志还在怔愣，直接将钱塞进他手里，便转身匆匆走回去了。

欧大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手里捏着的三百元大钞，出于生意人的惯性，他用手指摸了摸百元大钞上的老人头。

嗯，真的。

然后抬头，看向牛车旁的三人。

“那是我的钱，你凭什么给欧大志！”二虎从地上跳起来，红着眼睛，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气的。

王圆圆看着二虎这样子。目光冷然。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你的钱？”王圆圆冷笑一声：“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东西是你的。”说着她转身，看也不想多看二虎一眼，直接撑在牛车上：“大牛，赶车。”她找大牛和二虎，是想拉他们出泥潭一把，但这不代表她想或者愿意去教他们什么。毕竟她养的是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人，而不是儿子。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丢掉。

跟着自己走，她可以带着一起。不愿意，或者走偏路，她也可以说抛弃就抛弃。没有谁对于她来说是必须的。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大牛闻言，看了眼二虎，然后小心翼翼地向着牛车走去，王圆圆刚刚撑着身子跳上车，就见忽而气冲冲地站起来，跟着牛车跑了两步，红着眼睛：“这是我家的车！你不要坐！”

王圆圆闻言，想也不想就从车上跳了下去，直接转头对着欧大志道：“劳烦老板给我一个车，帮我把这些狗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