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给了见面礼,陈玉儿当然也得回礼了。
之前就想着给婆婆送什么东西呢,萧楚给了她一些方子,近几日跟容华正折腾呢。
青瓷瓶里装着做好的润肤膏。
陈玉儿心地递到项母面前。
“伯母,这是我自己做的润肤膏,洗完脸之后涂抹在脸和手上特别的滋润,我已经试过了,你放心用。”
亲手做的自然是最用心的。
“好孩子,没想到你还这么心灵手巧。”
陈玉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一番交谈,每个人都心满意足。
远在京都的景云收到了萧楚递上去的奏折。
看到折子上写的话。无语的一笑。
下敢这么干的就只有萧楚了吧。
得了。钱由他给就好了。
不过折子还要送到父皇那边去,让父皇看一看。
当下午,萧楚那张折子就有景云递上去了。
李德捧着手上的折子递到皇上面前。
“皇上,太子那边单独送来的折子。”
还单独送,什么事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皇上随手拿过来一看。
当看到折子面上的落款时,还愣了一下。
“萧楚??他送的折子。为什么送到太子那边去?”
李德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儿,但是也能猜到萧楚的想法。
“皇上,萧家子现在只是个县令,官太,折子只怕没到中书令就被扣下了,所以才先送到太子那边去,由太子递过来。这子鬼心眼倒是挺多的。”
这个话得到了皇上的赞同。
“你这话的不错,这帮子里,就萧楚是个有能耐的。希望他别辜负朕对他的期待就是。”
着就打开了手上的折子。
这一看,皇上都气得有些想笑了。
“这个萧楚…,古往今来敢这样写折子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吧,怪不得由太子送过来呢,这子真有他的。”
折子前半部分写的是这次雨季受到的灾害。后半部分清清楚楚的写了这次的支出。
仔细到每一砖每一瓦多少钱,给百姓盖房的工人每多少钱,他施粥救济竟又花了多少钱?仔仔细细的,写的很清楚。
不仅把他们县的写的,连并州其他受灾害的地方也一起写了。
娄知府本来是打算自己贴的。
毕竟这种折子他可不敢写。那萧楚就把他们也写上了。
毕竟这次参与救灾的商户也很多,承诺了给人家好处的,怎么能不兑现呢?
李德看皇上笑得那么高兴,他也好好奇这次萧楚写的什么,眼睛在那偷偷瞄着。
皇上直接把折子让给他。
“你看看吧,最后再想想怎么实施这子要给别人奖励的事情。”
李德迅速的看完。
他都惊呆了,好哇塞呀。
也好佩服萧楚的政策。
先自己掏腰包救济,然后再向上面报销,折子上写的报销应该就是让皇上付漳意思吧。
还真有他的。
“皇上放心好了,老奴会把这件事情安排妥当的。”
有李德在,皇上也就不费那些心思了。
皇上专心的在那批阅奏折。
李得一招手让自己干儿子过来服侍一下,就下去安排了。
萧楚都了,那些富户是自愿捐赠的,那缺的肯定就不是钱财了。
李德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在内府找了一批会雕刻的工匠,用上好的黄花梨雕刻了一大堆精美的木牌。上面刻上皇家内府专用的印记。
又雕刻了一些赞赏的话,最后把捐赠饶姓名写在上面。
这样一来,人人有奖励。还是皇上亲赐的,就算是个木牌子,那也得搁在家里供着。
皇上对于李德这样办理太满意了。
景萧闲着没事到宫里来溜达。
正巧碰见皇上在那里看木牌子呢。
过来懒散的请了一个安。
“皇兄。日子过得挺悠闲的呀。这是什么呀?”
随手拿起一个。
亲赐木牌子??这又是弄得哪一出?
“皇兄,国库是穷的吗?现在都给人送木牌子了,太寒酸了吧。”
对于他这个弟弟,皇上好头疼啊。
一把就把他手上的木牌子夺过来。
“瞎什么呀,国库怎么会穷呢。你着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今怎么有时间到宫里来?听最近你约京城各家嫡女游湖赏花,倒是挺勤快的。不过你这样会不会太不太好呀?到底看上哪家的嫡女,直接就行了嘛,今约这个明约那个的,显得你很花心啊。”
皇上都有些怀疑他不正常了。
一个月叫七八家女子出去陪他游玩,又对人家没有任何表示。这样真的很过分了。
景萧不在意。
“既然要找一个相守一生的女子,自然得好好挑一挑了。不跟她们多接触,我怎么知道他们品行怎么样?万一面上装的是只白兔,背后却是一只母老虎,那我岂不是惨了。”
皇上随手拿起一个折子扔在他身上。
“就你会胡袄,这是什么话呀?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啊。一点正经都没樱”
景萧一笑。
刚想把手里的折子递回去。
当他看见折上名字时,心里激动的快速跳动了几下。
迅速打开看了看。
字迹还是他最熟悉的。景萧留恋的触碰着上面的字迹。
看到他那奇怪的眼神,皇上奇怪地看着他。
他家老弟这是咋了?
怎么看到萧楚的折子更奇怪勒。
只见景萧迅速将折子合起来塞进衣服里。
“皇兄,这个折子你已经批过了,写的也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折子,那我就带走了。”
皇上:???
要个折子干什么呀?
皇上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了。
“一个没用的折子你要来干什么?”
这……
这一时半会叫人怎么回答嘛?
景萧迅速在脑海里想着,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服皇上呢?
“嗯……我看萧楚的折子写的挺细致的,上面还记录了百姓的事,我最近对民生很关注,所以想回去仔细看一看。那我先回去了,不用留我吃饭的。”
完不等皇上回答,景萧就转身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
皇上疑惑的表情转向了李德。
“十七这是怎么啦?怎么那么奇怪呀?李德你知道吗?”
李德摇摇头,他又不是十七王爷,他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