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凡和司徒慕雁结束了这无言的交流之后都急步的走到司徒宏远的床前面。
“你感觉怎么样?”
司徒慕雁用一种冷冷的口音问道。
范凡觉得很诧异,毕竟平时司徒慕雁和他说话虽然不算很热切,但是也是一种对待平等人一样的态度,就是普通人平时说话的语气。
对待凡帝就更不用说了,态度很是热情,就算她对司徒宏深的态度也不会是这种高冷女王的语气。没见过司徒慕雁的这一面的范凡一时愣住了。
但是习惯了司徒慕雁这种高冷语气的司徒宏远没有什么意外,快速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自己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虚弱。”
“你遇到什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虽然范凡成功的救醒了司徒宏远,但是司徒慕雁还是想确认一下范凡的判断是不是对的。
司徒宏远看了一下范凡,司徒慕雁和司徒宏深他都人认识,这些情报他们都有资格知道,但是范凡他不认识啊,他不确定在这里直接说这些适不适合。
司徒慕雁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没事,说吧,他可以知道。”
“我去到了那里,然后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岩洞,在里面遇到了一只怪兽,本来我是不会被伤害到的,它的实力也不算很强,要是我能提早发现它的话不会被它伤到,但是他生活在岩浆之中,当我发现了异常的时候,它从岩浆之中蹦了出来,将我拖进了岩浆之中。”
然后司徒宏远好像卡壳了一样,停了下来,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它的能力很奇怪,我被拉近岩浆的时候及时开启了防护,但是有一种奇怪的能力让我无法跃出岩浆,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可能逃不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开始渐渐的疑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怪兽并没有趁着我落入岩浆的时候攻击我,于是我就在岩浆之中寻找那个怪兽,但是它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迹,我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它,然后也出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感觉到地晃天摇,然后在岩浆的底部出现了一个大洞,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才能从里面逃了出来,然后出来之后不久就昏倒了。”
范凡听完司徒宏远的描述之后就觉得昨天的地龙翻身和他深入地底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了,最起码不会是他直接引起的地龙翻身的。
但是范凡很敏感的掌握到了司徒宏远这一大段的话中的一个重点,就是他一开始就说去到了那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一切。
那里是哪里?
范凡直觉告诉他这个那里是关键,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去问那里是哪里。
“你确定那个是兽吗?为什么那个兽袭击了你,但是将你拉入了岩浆之后却没有继续对你下手?”
司徒慕雁提出了几个她有疑问的点。
“基本可以确定,最起码不是人类,那个兽成一个团状像我扑来,然后在我还没有生出抵抗力的时候就把我拉进了岩浆之后。我也不清楚它为什么不继续袭击我,但是我确定它和我一起落入了岩浆之中,之后却不见了。”
司徒宏远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遇到的情景,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其实关键点不是为什么它不继续袭击你,有一些兽有点怪癖,将猎物抓住之后,将其束缚在一个无法挣脱的环境中,等猎物慢慢不再挣扎或者是死去之后再进食,这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但是通常这些都是用网,或者是黏力,通常猎物被抓住之后都无法再动弹,为什么你能在岩浆中走来走去,但是唯独无法离开岩浆呢?”
听到司徒宏远的描述范凡想起了蜘蛛,但是这个情况又有点不一样。
司徒宏远听到范凡的话之后也有点认同。
“而且它离开了岩浆之后到底去了哪,和之后的晃动有没有关系呢?这些事情都很奇怪,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你确定它之后就不在岩浆中?”
范凡得到了司徒宏远肯定的答案之后。
“除非是它能融于岩浆,不然的话它肯定离开了,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岩浆之中。那为什么这次地龙翻身会这么巧的就打开了离开这里的通道呢?会不会它和地龙翻身有什么关系?”
范凡是一个从来都不相信巧合的人,他一直觉得所有的巧合都有背后很多的不为人知的原因联系到了一起。
“你确定这个通道是之前没有?”
司徒慕雁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没有,这条路是我亲自开伐出来的,路上的细节我记得很清楚,所以在我见到这个通道的时候才会想进去一探究竟。我本来已经很小心了,但是没想到会在岩浆中蹦出一只兽。”
“还有我逃出来的通道是地龙翻身引起的?”
“没错,昨天发生过一次地龙翻身,估计那个晃动就是地龙翻身引起的。”
范凡看着司徒慕雁和司徒宏远之间的对话,但是他们聊天中避开了那里的一些细节。
“还有,你是不是有服用什么草之类的东西?”
“没有。”司徒宏远很快的给出了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司徒慕雁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向了范凡。
“谁和你说火草是草了,火草是一颗红色的果实。”
范凡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司徒慕雁的无知。
司徒慕雁转眼看向了司徒宏远。
“红色的果实就有一个,那个时候我被它扑下了岩浆,在慌乱之际我抓住了一颗红色的果实,本来我也不敢乱吃的,但是在岩浆下面很久之后,我快撑不住了,心想着就算有毒吃下去也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差,所以就吃了,但是吃下去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我也没当一回事。”
司徒宏远讲述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吃下那个果实。
司徒慕雁一脸的黑线:“那竟然是一颗果实,为什么要叫火草,为什么不叫火果。”
范凡心想还叫火锅呢,还火果,但是这也是在范凡的心中暗暗吐槽,也没说出来。
“又不是我命名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果实要叫草,你去问命名的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