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惨叫的两个人,云皓天拍了拍胸口感叹了一声,“还好我躲得快。”
训练室内,几人一舞毕。
墨冰月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们做的很好。”
“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出师了吧!”韵瑶开心的问墨冰月。
听了韵瑶的问题,墨冰月勾唇笑了一下,“当然不是,你们、尤其是韵瑶,还要学习、走台步、表情管理、舞蹈、妆容普及、应变能力等等...一系列的东西才算出师。”
几人听后都蔫了,只有韵瑶期待着之后的课程。
“好了,你们休息一下吧。”说着,墨冰月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门,对着刚刚偷看的三人笑眯眯地说道:“几位在门口一直蹲着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瞬间,孟极和晴炎两人一手捂着一只眼睛,很默契的同时站到了云皓天的身后将他往前推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管我的事,是他先过来的!”
云皓天扶额看了身后的两个人一眼,口中低声骂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随即又转向了墨冰月,“我是来跟你说,一会我教你骑马,准备好了就来找我。”说罢,便逃也似得快步离去,再不走的话这丫头就要整自己了。
孟极、晴炎两人看云皓天跑了,便一个自称肚子疼一个自称突然有事情的跑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韵瑶的演出非常顺利。
大厅之中人满为患,伙计都忙忙碌碌的做着工作,春花秋水也忙的不亦乐乎。
墨冰月看着闲月阁热热闹闹的景象满意的点了点头。
“感觉怎么样?”墨冰月推开韵瑶的房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而韵瑶一身红衣,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着,刚打算开口说话门口便传出了敲门声。
“韵瑶姑娘在吗?”一个小斯抱着一捧鲜花在门口敲着门。
“进来!”墨冰月转头说了一声。
便见那小厮抱着花朵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兴奋地说:“墨老板,咱们风国的五皇子说想要见韵瑶姑娘一面,您看...”
“五皇子?”墨冰月喃喃道。
先前的一个月中云皓天不仅教了墨冰月骑马,还向她讲解了关于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这个世界被分为四个国家,分别是风、花、雪、月四国,而墨冰月所在的就是风国。
这四国对于地位高低的分别方式也是不一样的,风国以强者为尊,越强的人就越是能够受到尊敬和爱戴,目前已知风国最强的人就是当今的风国皇帝了。
花国则是以法力定高低的,花国的子民几乎人人都会结几道法阵,同样、最强的是花国的皇帝。
雪国、这个国家与其他的国家不同,传闻中他们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而操控这股力量的便是雪国的皇帝。
月国、这个国家的人作息时间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们夜晚活动白天睡觉,据说他们的眼睛到了夜晚还会发出颜色各异的光芒,而这个国家的皇帝是如何登上宝座的谁也不知道。
听了云皓天的讲解后,墨冰月还感叹了一声,牛X的人都去做皇帝了啊!
云皓天被墨冰月的感慨逗得哭笑不得。
“墨老板、墨老板?”小斯叫了墨冰月好几声,墨冰月才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清醒过来。
她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既然是五皇子,那便去见一面吧。”
看着韵瑶满脸紧张的样子,墨冰月叹了一口气,“还是我陪你去吧,免得你太过紧张招惹了权贵。”
说罢,小斯便引着墨冰月和韵瑶去了五皇子所在的二楼包间。
一进去墨冰月、韵瑶便行礼道:“草民叩见五皇子。”
“嗯,起来吧。”五皇子风子桑说着,可视线却一直紧盯着韵瑶。
还是墨冰月反应快,忙说道:“五皇子驾到我们闲月阁,真是让我们闲月阁蓬荜生辉啊!”
说着,又转向韵瑶,“还不赶快敬五皇子一杯!”
经墨冰月这么已提醒,韵瑶才反应过来,连忙端起桌上的酒杯,“奴家今日第一次登台,感谢五皇子的捧场,韵瑶敬五皇子一杯!”说罢,她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进,辣的她双颊通红,眼睛止不住的眨。
看着韵瑶将手中的酒一口喝下,五皇子开心的笑了笑,“哈哈哈,好!想不到韵瑶姑娘如此豪爽。”
酒也敬过了,人也见过了,墨冰月便向带着韵瑶离开,便说道:“五皇子,韵瑶还有其他要紧事,就先走一步了,告辞!”说着,行了个礼,对着韵瑶使了个眼色。
韵瑶见到墨冰月对着她使眼色,便也赶紧对着风子桑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看着墨冰月离开的背影,风子桑脸色一变。
这该死的女人,摆明了不待见自己,进来敬了杯酒就带着人离开了,谁都能看的出来,她带着韵瑶姑娘来敬酒只是走个过场。
与此同时,另一边。
韵瑶跟在墨冰月身后一边走,一边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好主人跟着,要不然属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墨冰月听了韵瑶的话笑了笑,“你虽然紧张,倒也镇定,表现得不错。”
韵瑶听了墨冰月的话以后开心的笑开了花,要知道,墨冰月从不轻易夸人。
“以后你隔一天表演一次,空闲的时候就多练习练习,有什么问题找我,知道了吗?”墨冰月边走边对身后的韵瑶说道。
“是,属下明白!”
回到房间后,墨冰月从箱子里拿出孟极刚来时候送过来的那把剑。
拿的时候,墨冰月已经做好被冻伤的准备了,可手一接触到那把剑时,墨冰月愣住了。
这把剑现在的温度就是普通剑的温度啊!
墨冰月将那把剑从从箱子里拿出来,仔细端详了起来,看着这把剑,墨冰月顿时想起了在幻境之中从金龙口中飞出的那把剑的样子。
想着想着,那把剑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墨冰月的面前,就漂浮在空中,墨冰月左手拿着那把从箱子里取出的剑,右手朝着空中漂浮着的那把剑伸去,可刚伸过去还没握住那柄剑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