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华哥这么一,我也放心下来,希望对龙千莺有帮助。
“来,把这些药敷在眼睛上。”华哥给龙千莺敷了药,药香沁人心脾,我心中逐渐燃起了希望。
“过上半个月再看效果,老弟你和我来一下。”华哥叫走了苍北。
两个韧低的些什么,华哥边边看我们,苍北笑着点点头,看嘴型好像了个“没事”,华哥也点头,两个人朝我们这边过来。
“这药暂时不用取下,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取下,苍北,记得给千莺姑娘用那个东西。”
“好。”
“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房间?我赶了一的路,现在有些累了。”
“我带您去。”龙千莺着。
“你给我指一下就好。”
“在那边。”龙千莺指了须简的房间。
“我先休息去了,晚饭的时候叫我。”
等到华哥走了,龙千莺也回房间休息,我问苍北:“华哥给你什么了?”
“他清元盅对龙千莺的眼睛有好处,结合目血草一起用复明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然后呐?”
“然后他问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花精的事情,我你知道,之后就随便了几句。”
“这样呀,清元盅为什么对龙千莺的眼睛有好处?”
“你忘啦?清元盅里的水是至纯之物,对胡葵葵有效自然也对人体有效,这次有了目血草和清元盅,千莺妹妹的眼睛一定能治好。”
听到这我的心情更舒畅起来,“那就好。”
晚上休息之前,苍北给龙千莺用了清元盅,幸亏我们出来的时候把它带着,不然还要回地府一趟。
每给龙千莺敷药两次,熬药一次,目血草很快就要用完了。
“这是两的量,我再去采摘一些,你们等我。”
华哥为治好龙千莺的眼睛也是用尽了全部力气。
“我和你去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也好,那只要一就可以往返了。”
临走之前,苍北不放心我们,“你们两个好好待着,我们一就回来。”
“放心吧,这里还有我呢。”
苍北和华哥走了,这个院子又清净了不少。
第二日清晨,龙千莺突然问我:“夙白,你须简什么时候回来呀。”
“应该快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不要担心,须简到做到绝不食言。”
“好。”龙千莺点零头,“希望他一切都好,等他回来的时候,我眼睛已经能看到了。”
“对了,你这两感觉怎么样?”
“也没多大感觉,就是感觉眼睛凉凉的,尤其是苍北给我眼睛里滴的东西,很是舒适,那是什么东西呀?”
“就华哥制作的一种药水,对眼睛好的,他们两种药物配合着用,你的眼睛好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我也感觉我的眼睛能好,夙白,真的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现在肯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不用谢,能认识你我们也很开心。”
今日的气依旧凉快,我和龙千莺着话,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远处伸起,光芒慢慢的照进了我们这个院子,一切都是这么安宁。
坐在秋千上,当晃到最高点的时候,可以看到龙舍城远处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叫卖的贩,孩子的叫喊声还有大人们聊讲价的声音,这真是人间最舒适的一副景象。
再往远处看去,可以看到龙青山,龙青山郁郁葱葱,巍峨耸立,看不太真切,有种朦胧的神秘之美。
这所有的美景我们四个人都一起看过。
记得那须简还和我抢秋千,被我们三个人数落了一番,最后才让他玩秋千。
须简坐在秋千上,我和苍北推着他晃到了最高点,他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指着远处的景色,差点掉下来。
这么想着,我居然也有些想须简了,龙千莺一定更想吧。
“千莺……”
“怎么啦?”
龙千莺看向我,我反而不知道什么了。
“没事……须简一定会回来的。”
“嗯!”
苍北和华哥终于回来了,带着两大箱草药。
华哥极度兴奋,“现在正是目血草生长的季节,我们采摘了很多,千莺姑娘的眼睛肯定能治好!”
他们刚回家,就开始熬药捣药,我上前看了下,这次的目血草确实不同,叶子青翠欲滴,中间的红色也鲜艳的很。
经过这么多的治疗,龙千莺暗淡的眼睛好像有了神采,华哥看着激动不已,满脸的自豪。
“目血草确实有用,清元盅也起了作用,等今过后我就为你针灸,应该还会有起色。”
第二日一早,华哥将银针消毒,在龙千莺眼睛旁扎针,看得我心惊肉跳。
“夙白妹妹,你去给我们做饭吧,姑娘家家的别看这些。”华哥看出了我的害怕。
可我好奇心强,怎么会错过这一幕,“没事没事,我躲在苍北身后看,您安心扎针。”
我躲在苍北身后,抓着他的胳膊,苍北别扭的捂着我的眼睛,漏出了一条缝。
针灸虽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扎在眼睛附近,而且不消片刻,居然流出了黑红色的液体。
龙千莺听到我们的对话,心下也紧张起来,“我怎么感觉脸上有东西流过,夙白,是不是很恐怖啊。”
“不是不是,华哥在针灸呢,你先别话。”
“好……”
龙千莺还是有些紧张,华哥道:“姑娘,我在为你治疗,体内的毒气自然是要往出来逼得,信我,别害怕。”
“嗯!”龙千莺用喉咙发出声音,逐渐不再颤抖。
治疗结束,华哥让苍北给龙千莺滴了清元盅,一炷香过后,龙千莺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我们三个期待的看着龙千莺。
“看不到……”
“没事没事,这才第一次。”
龙千莺点点头,“我相信您。”
华哥洗了手,要给我们露一手,“今我做饭,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厨房里有早上买来的鸡,已经清理好,华哥兴致勃勃把鸡放到灶台上,突然停住了手。
“怎么了?”
“突然又不想做了,还是你们两个朋友来吧,我去外面打牌。”华哥完一溜烟跑了,从他做饭到现在连一分钟也没有超过。
苍北笑着摇摇头,“华哥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所以我们老找不到他的人。”
我点点头,感觉到了。
今做叫花鸡,我们塞了香料抹了酱汁,让整只鸡腌制,又开始挖土。
把挖好的土用筛子过一遍,加入水搅和成泥状,再用荷叶把腌制好的鸡肉包好抹泥,叫花鸡一半就完成了,剩下的交给火。
我和苍北坐在火堆旁苦苦等待,华哥突然传来密音,让苍北前往云苑茶馆找他。
苍北长叹一声,“估计又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