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湖汐州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和苍北慢慢往客栈走着。
“你手里拿的是荷花酥?”苍北问道。
我打开何大厨给我的东西,展现给苍北,“喏,我买的,可是用了很大的功夫才买到的,那何大厨本来不卖,谁知我运气好,正好得了三个。”
苍北笑道:“看起来确实很不错,我也听这里的荷花酥很有名,托你的福能吃到。”
我嘿嘿一笑,“我也想吃的很,幻灵看到一定非常开心。”
很快,我们回到了客栈,幻灵正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等着我们回来。
“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们啊,一个人睡不着,我好像闻到一股香味,你们带好吃的了?”
我拿出荷花酥,“尝一尝怎么样,保准你吃了会忘了栗子糕。”
幻灵将信将疑,“栗子糕可是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
幻灵接过了荷花酥,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我和苍北期待的看着他,不知幻灵会做出什么反应?
果然,幻灵吃了一口以后就连连称赞,“这也太好吃了吧,酥酥软软,还有荷花的清香,好吃!”
幻灵吃着荷花酥,毫无生气的脸上出现了血色,整个人高心快要飞起来。
“还有没有了,我还想再吃一块。”幻灵祈求般的看着我。
“还有两块,你和苍北一人一块。”
“那你呢?”
“这是我拿回来的,我当然吃过了。”我摸摸幻灵的头,温柔的道。
“谢谢你,夙白姐姐。”
“不客气,对了,等我给你们泡荷花茶,和荷花酥一起吃是绝配。”
我和苍北出去和店家要热水。
“你真的吃过了?”苍北低声问道。
“当然啦。”
“可是你不是你只得到了三块吗?”
“你听错了,再明一早也可以去买。”
苍北点点头,我们泡好了荷花茶上楼,幻灵坐在桌前,端端正正。
我倒了一杯荷花茶给他,幻灵表情无比神圣,先是心翼翼地啜了一口茶,又咬了一口荷花酥。
瞬间眼睛睁大,“比刚才还好吃!可惜没有了,啊!”
“谁的?”苍北笑道,长袖一挥,一盒荷花酥瞬间出现在了桌子上。
这包装也极为讲究,盒子不大不,以绿色和粉色为主,看着极为高雅。
“你在哪里买的?”我惊讶的看着苍北。
“我听这里的荷花酥很有名,可是镜湖酒楼只有早上才售卖,所以我又打听邻二好吃的店铺,他们正好还有最后一盒,我就买了下来,味道可能比你买的差一些,不过也很有名气。”
“看着包装就挺美味。”我的注意力都被盒子吸引。
苍北买的这家店铺的荷花酥,之所以能成为第二有名的,想必也有这包装一半的功劳。
等我回到地府以后,一定也要学学这种经营模式,保准生意爆棚。
“夙白妹妹,笑什么呢?快吃吧。”苍北给我递了一块荷花酥。
这荷花酥的卖相比镜湖酒楼的差一些,上面的那颗莲子也不是那般清亮剔透,但闻起来确实很香。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荷花茶,先是轻轻啜了一口,又咬了一口荷花酥。
味道不像幻灵的那样酥软,反而有一种脆脆的口福
我很快吃完了一块,口齿留香。
苍北又给我递了一块。
这块比刚才的卖相好一些,好像和镜湖酒楼的差不多。
吃起来也和幻灵的一模一样。
我没有仔细思考,连连赞叹这荷花酥的美味。
“苍北,你也吃啊。”
“好。”苍北修长的手指捏起了一块荷花酥,优雅的放入了口中,看他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三个很快吃完了苍北买的荷花酥,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咱们也带一些荷花酥回去吧,爹爹一定很喜欢吃。”
“还有镜湖酒楼的芙蕖莲子羹,我们明下午也可以带一些回去。”
幻灵一拍手掌,“好!那西湖莲子羹呢?”
“买一些莲子回去,等你爹爹什么时候想吃了就给他做。”
“好。”
我们三个又聊了一会儿,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我们要的是一间最大的客房,这个房间里有三张床,都柔软无比。
碰巧店家也在做活动,一晚上只要一两银子,还有免费的吃水果。
不过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本地的特产,都是和荷花有关的,它们包装精美,如果食用的话要额外付钱。
我们三个刚躺下,楼上突然传来了动静。
像是孩子又跑又跳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楼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大晚上还在活动。
幻灵身体不适,听了这动静更是难以入睡。
我和苍北下楼找陵二,请他去楼上协调。
片刻之后,店二愁眉苦脸的从楼上下来,“两位客官,已经解决好了,你们放心的去睡吧。”
“那你怎么这个样子?”
“哎,别提了,楼上那户人家简直是蛮不讲理,我好歹,承诺给他们打折,他们才不闹腾了。”
“啊?那辛苦你了。”
“没事,二位快去休息吧。”
我和苍北再次回到了房间,本以为可以安心入睡,没想到没过多久楼上又传来了动静,简直烦饶很。
想必再找店二也是于事无补,只能我们亲自出面了。
我和苍北穿衣起身,来到了楼上。
开门的是一位皱纹满面,看起来就凶巴巴的中年妇女,她毫不客气的问我们:“干什么?”
“我们是你楼下的住客,现在已经很晚了,请你们不要折腾了。”我语气也很不善。
“刚才你们不是来人过了吗?怎么又来,烦不烦啊!”中年妇女完用劲关了门。
我和苍北站在门外目瞪口呆。
苍北又敲响了门,中年妇女根本不理会。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咒骂和吵闹声。
一个男子粗暴的声音响起,“你快去开门啊!像条狗一样赖在这里干什么?”
“你就不能去吗?非让我去!”
完,中年妇女的惨叫声响起,那男子不知在拿什么东西打她,场面异常激烈。
我和苍北冲了进去,“别打了!”
苍北拉开了男子,用力太大,不心把男子拉了个趔趄。
中年妇女看到后骂骂咧咧的就要上来打苍北,“你为什么打我夫君,你们进来干什么?快滚!”
我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你夫君在打你啊,我们不管,难道让他打死你?”
“要你们管!”
我和苍北热脸贴冷屁股,一脸懵被他们夫妻二人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