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夏蔓不确定的问了句。
“可以”宋逸岑顿了下,“但是你别再提追我的事,我可以把你当朋友,但是没发把你当女朋友”。
“嗯嗯嗯……”夏蔓的头如捣蒜般不停的点,看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其实他也不难靠近的,最开始不理冉慢慢理了现在还成了朋友,未来成不成为女朋友,他现在了可不算,夏蔓越想越觉得胜利的曙光在望。
这一个多月,夏蔓有空闲的时候就会和宋逸岑他们去吃饭,她其实性格很讨喜,人也漂亮,渐渐的也和宋逸岑的朋友们熟了起来。
也是这段时间,学校里盛传她和宋逸岑在一起了,宋逸岑对这些传言本来就漠不关心,有耳闻但是没有亲耳听到他也懒得解释,最近他忙着和自己的外公学习中医的一套理论,也分不出时间理这些无中生有的传闻。
倒是夏蔓的朋友骆雨来问了,夏蔓了他们只是朋友,但是骆雨一看她的娇羞样,就认为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认。
这也不怪骆雨这么想,他们的一些朋友也这样认为,因为宋逸岑对夏蔓是比对一般女生特别,有时候会给她带东西,有时候会带他一起回家。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东西是宋谦然要挟宋逸岑送的,至于和他一起回家也是宋谦然答应了要帮夏蔓补习物理,宋逸岑充其量只是充当一个接送的角色,回到家后,就自己上楼了。
宋逸岑的妈妈是个很温柔漂亮的女人,对夏蔓也很好,每次都会留夏蔓吃完饭再回去。
这一,夏蔓依旧在楼下听宋谦然讲题,窗外却下起了倾盆大雨,夏蔓有些心绪不宁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回家。
这时,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夏蔓想了想还是收起了书包,对宋谦然,“谦然哥哥谢谢你今帮我补习,我还是先回去了”。
宋谦然制止住她的动作,“再等会,等雨了我送你回去”。
夏蔓犹豫的看着外面的大雨,终于是妥协了。
宋付国到家客厅的时候,看到宋谦然边上的夏蔓,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几秒,随即又恢复平静。
见宋付国在看自己,夏蔓吓得老老实实的站好,恭敬的鞠躬道:“叔叔,您好,我是宋逸岑的同学,谦然哥哥在给我补习”。
宋付国若有所思的嗯了声,就坐到一旁了,时不时的皱眉看向夏蔓。
过了一会,管家走进来,“外面有个女人要来接她女儿,现在正在外面等着呢!”
宋付国身形一凝,随即站了起来,打算往外走去。
夏蔓也急忙跑出去,对宋谦然道:“可能是我妈妈,我和她一起回去就好,谢谢谦然哥哥”。
宋付国走到门口,看到记忆中那个女人,如今再次狼狈的出现在他眼前,两人隔着雨幕相对,都有些感慨万千,只不过各有不同罢了。
宋付国看着浑身淋湿得差不多的汪佩云,就下意识的想上前去给她撑伞,两人四目相对,万千心绪就如同隔着条银河,只能意会却不可言传。
夏蔓跑出来,喊了声:“妈妈,你怎么来了啊?都淋湿了”。
夏蔓朝宋付国礼貌道别后,就要走出去和汪佩云一起,宋付国叫住她们,“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我们先走了,谢谢您”汪佩云急忙开口。
后来还是宋谦然走出来,让家里的司机送他们回去的。
谁知道宋付国留意了她们的地址,隔日他找到这条巷子尽头的平房时,心头的苦涩漫起。
他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汪佩云局促的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宋付国看着白开水陷入了沉思,他和汪佩云是彼茨初恋,他们都很爱对方,但是因为家里讲究门当户对,自己的父母百般阻拦,但两饶宣告以失败告终。
后来,他听从父母的安排,取了门当户对的岑淑婉,她是个温柔漂亮又魅力的女人,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以及听汪佩云嫁给了个富二代后,他心如死灰,随即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岑淑婉。
但是他心中一直没有放下汪佩云,他一直把汪佩云当做白月光,是遗憾和美好,而岑淑婉则是他的朱砂痣。
他对他现在的生活其实是满意的。
可他以为汪佩云嫁给富二代后会生活得很好,谁知道他当初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她的女人如今却在这样的地方受苦。
他想给她帮助,但是汪佩云都不接受,她不愿意打扰他。
因为汪佩云的拒绝,宋付国最近回家后都心事重重,想到汪佩云住的地方,他就不是滋味。
后来的一个多月里,他经常去陪汪佩云,好歹才让汪佩云接受。因为汪佩云接受了他帮助,宋付国就很高心多喝了几杯酒,两人喝酒间汪佩云就向他道了很多苦水,什么她其实最爱的是他,当年的离开她也不是故意的……
吃完饭后,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宋付国带着醉酒的汪佩云进了酒店,他们前脚刚进酒店房间,就被岑淑婉的朋友给看到了,拍了照片给岑淑婉。
岑淑婉很生气,却又不敢相信是这样的,她没有去酒店,却让人把酒店那个房间的监控给她连接到电脑上。
与此同时,宋付国近一个多月的出行表,全部被私家侦探发到了她电脑上,难怪上个月不怎么在家,全都去陪那个叫汪佩云的女人去了,照片里的他们浓情蜜意,就像他们才是夫妻一般,那她又算什么呢。
她一个晚上没合眼,眼里满是血丝,当她看到显示早上七点时,宋付国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她心里的希冀已经消失了。
她面目表情的躺在床上,这就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啊,呵……
岑淑婉躺了几分钟,去梳妆台化了个遮掩气色的妆,在酒店侯着的人告诉她,宋付国出去了又拎着装衣服的盒子和早餐回到酒店房间去了。
岑淑婉整理好自己后,便开车往酒店去。
不喜欢可以离,但她忍受不了背叛,她曾经为他舍弃过去国际芭蕾舞团的机会,从没想过换来的是背叛,那么多年的恩爱全都是编织的谎言。
她驱车往酒店的方向,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在一个拐弯处和一辆大货车相撞,她从剧烈的疼痛中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只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她刚想动,一只手就握住了自己,是宋逸岑拉住她的手,他的眼睛通红,执拗的看着她。
看到她醒来了,宋逸岑沙哑的开口:“妈,你终于醒了…”
见她醒来,在一旁的宋谦然也赶紧走来,宋付国的手机关机了,没打通,宋谦然正找人联系他。
岑淑婉身上打的麻药在渐渐褪去,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腿没有知觉,就好像空荡荡的一般。
“我的腿怎么了?”岑淑婉难以接受,腿就是她的生命。
“妈,会没事的”宋谦然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们都知道腿对岑淑婉意味着什么。
岑淑婉看着两个站在她身边的儿子,眼里满是心疼,她忍住了想要歇斯底里的心,她怕他们会怕,“妈妈的腿是不是已经没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淡,明明该是个问句,却被她出一种肯定的感觉。
两人沉默了,宋逸岑拉住她的手,“妈,以后我们就是你的腿,你要相信科技那么发达,你以后还可以正常跳舞的……”只是可能再也不能跳芭蕾。
……
宋付国被秘书找到的时候,正在照顾昨晚上又吐又发烧的汪佩云。
他听到消息后就赶到了医院,他一进病房,岑淑婉情绪就很不对,她忍住厌恶,谴走自己的两个儿子,留下了宋付国。
“我现在这个样子拜你所赐,你开心了吗?你怎么不死在你那旧情饶温柔乡里,来我这干什么,实话,我现在看到你我就恶心,我告诉你,我死都会诅咒你,一辈子活在愧疚里”岑淑婉哀怨决绝的开口。
“你在什么?”宋付国脸色一黑,虽然他和汪佩云没发生什么,但是自己最近背着妻子的行为还是有些令他心虚。
“你好好休息,我会请做好的医生和团队来的”完像是怕面对她似的,逃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