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时机还没到,所以灵魂一直飘着。”墨若清写上梦泫两字。
“后来,墨若清不是落水了嘛,被就上来之后就已经死了,但是那个时候,主神的灵魂便寄居到了墨若清的身上。
所以,在那之后,墨若清再也不傻是因为主神的灵魂寄居到了她身上,但是记忆还没有恢复。
直到前几天休假,我去了梦泫森林,遇到了麒麟,之后才恢复了记忆。
现在,能明白了吗?”墨若清放下笔,一脸期待的看着九个人。
“明白了!”九人一齐说道。
“还挺默契的!”墨若清欣慰的笑着说。
“行,既然明白了,那我们就前往玄冥大陆,寻找剩下的神兽。”墨若清收起灵现,淡淡的说着。
“为什么要去找剩下的?不是”明言宁问着。
“因为我陨落之前让他们各自分散开藏起来,等我回来会去找他们。”
“哦,这样啊。”
之后,墨若清拉着青龙离开了空间,飞向了天空。
“不得不说,真的好厉害啊!果然是认对了老大!”陆乃川在空间里四处晃悠着。
“肉肉,你带他们去别墅,让他们熟悉一下!”空间外面,墨若清迎着风说着。
“yes,sir!”
“那个主神大人说让我带你们去别墅里看看,熟悉一下。”肉肉尴尬的看着那三人,他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三个,叫公子姑娘又显得生疏,随着主神叫,又很失礼,害。
“别墅?那是什么?”花依琳看着,她没有听过这个词汇啊?
“就是特别高级的房子!”肉肉解释着。
“哦,这样啊!”
肉肉带他们去了最里面点的三栋别墅。
“我的天啊!这比我家的房子都要豪华哎!这也太帅了吧!”陆乃川看着这豪华无比的别墅,一阵欣喜。
“好漂亮啊!”花依琳看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这一定花了不少钱吧!”明言宁ge到的点和另外两人的不同,虽然她也被震惊到了,但是震惊之后就是担心钱的问题。
“没花钱,这是空间里自带的!”
“这样啊”明言宁松了一口气。
“你们进去看看吧!这是主神大人特意给你们弄的。”肉肉推开门,让他们三人进去。
玄冥大陆边防。
“阿尘,我们到了,在西部边防森林里面。”墨若清拿着通讯石说着。
“那清清你们在哪里等我一下,我带人去接你!”夜亦尘激动着说道,手里的事情也放下不做了,直接带人出了皇宫。
“清清,小花,小宁,乃川!”夜亦尘激动的走过去,五人就这么激动的抱在一起。
“你们先去皇宫住一段时间吧,之后你们在行动吧”夜亦尘略微沮丧。
“你不如仔细说说你父王为什么不让你跟随我们去历练?”墨若清走到夜亦尘身边,并行着。
另外三人在后面静静地听着。
“我父王重病在身,他还说他没几日就去了,让我好好的守着他和这玄冥大陆。
就怕那一天我不在这里,他去之后,玄冥大陆就乱了,所以让我在这里守着,那也不能去。
这是太子和王的职责”夜亦尘有些伤感的说着,他现在不是很想做太子了。
“这样啊,那如果你父王还能活几年,那是不是就会放你走了?”墨若清挑了挑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肯定不在话下!让他活个十几年都没问题。
“那是可以的,可是父王的病,全大陆的医者都治不好,都说是无药可救的病”夜亦尘哭丧着脸,且不说他不能去历练而伤心。
就拿他父王来说,父亲都已经无药可救了,哪个孩子会开心?
自从他父王得病之后,夜亦尘只有表面上假装的若无其事,可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在自己的家人面前,脆弱的不成样子。
“那是他们,我是我!”墨若清说了一句这么不明所以的话。
“什么意思?”夜亦尘没听明白,转过头,满脸疑问的看着墨若清。
“我是说,他们不能救那是他们,但是我可以啊!”墨若清拍了拍胸脯,一副我真的可以的样子说道。
“清清,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的毒术很厉害,但这并不能治病啊!”夜亦尘无奈的笑了笑,难以掩饰内心的心酸。
“你难道不知道,毒医是一家的吗?”墨若清打趣着说。
“带我去看看你父王,说不定我真的能治好呢?”
“这好吧,我们到了皇宫再说吧。”
几人抵达了皇宫,夜亦尘便带他们去见了玄冥王。
“父王,这是我的几个朋友,今日前来我玄冥大陆历练。”夜亦尘微微弯腰,一只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毕恭毕敬的说着。
“这是梦泫大陆墨将军之女,墨若清。
身边的是梦泫大陆花丞相之女,花依琳。
那一位是梦泫大陆首富之子,陆乃川。
最后一位是白银大陆首富之女,明言宁。”夜亦尘依次介绍着。
“拜见玄冥王。”四人一齐道,做着和夜亦尘同样的动作。
“好好好,起来吧,即是我皇儿的朋友,那便是贵客,来人,赐座!”玄冥王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夜亦尘的朋友们,很是欣慰。
下人们搬来了四张椅子,放到他们四人的身后,四人谢过之后便坐下了。
此时,墨若清一点也不想耽误时间,直接进入了正题。
“玄冥王,容本郡主冒犯一下。
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要出去历练的事情了,所以本郡主也不拐弯抹角了。
阿尘告诉我说,您不同意他去?
是因为您身上的病,那如果,我治好了你的病,那是不是阿尘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了?”墨若清直视着玄冥王,用着本郡主的称呼和玄冥王对话。
“如果我的病治好了,那我还可以活个几年,让尘儿随你们去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整个大陆的人都治不好我的病,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治好?”玄冥王怀疑也不奇怪,毕竟墨若清才刚及笄,任谁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