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四章:禁卫射马桶(1 / 1)苅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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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残喘,犹如蚁游蜂撩,吃了花儿一样,赚得遍身沾蜜,营火笼罩下的安军帐,庸医卧榻舔风,“嗯,味道还不错”,失去了铜壶的他,点燃一根药材深嗅,这一刻他百病消除,享受着风送给他的搞笑慰藉。

庸医咂咂嘴:对着身后空气开口:“话莫多说,愚人的事您接着说,不然,草夫要骂人了!”

身后一股风吹来了回答:“好,话不多说!您细品。”

皇城皇禁大营内,兵多将广,马嘶而酒更香,酒醉的庸医,他躺在独立帐篷内侧卧,这待遇连镇关尉大人都没有,除了带兵的将军,这愚老头还是头一个,不要羡慕嫉妒恨,谁让庸医扛的是公主旗呢。

庸医肚子“呼噜”一声,随即他浑身一哆嗦,然后急忙起身朝帐外走,这一出帐篷傻眼了,只见营火满营,而他却找不到茅房,就拿下午小解之难,硬是死皮赖脸,钻进人家战马的圈马栏解决,战马一看他那三寸破壶,滴滴答答往外排水,然后还揪住壶嘴突然抖了抖,暴怒的战马气的一嘴白沫,后蹄一抬,庸医差点壶嘴稀碎没绝后,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东妈,这战马圈那里他是不敢再去了,然后捂着肚子到处游走观望。

人生地不熟的他,又加上醉酒带来的目眩,他摇摇欲坠指着一个人开口:“小老弟,茅房在哪儿,小卒腹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的柳轻,柳轻一身盔甲混进皇禁大营,不为别的,因为她十分无聊,所以暗暗视察一下柳影镇的士兵,看看纪律什么的,以免与其他地方的士兵有摩擦,她好第一时间出面解决。

柳轻见庸医一脸着急,她没有开口,而是随便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帐,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因为那帐篷比较显眼,庸医经柳轻这么一指,忍不可待的慌忙前去。

庸医想都不想,他人没到大帐跟前,就已经散开腰带冲了进去,刚脱裤露出臀部蛋蹲下,他揉揉眼看着地面纳闷“咦”,心想这皇城就是皇城,这皇禁大营中的茅房也真干净,而且还铺上了红地毯嗫,没等他全身放松释放,一杆长枪朝他捅了过来。

“啊”一声,庸医裤子一提惊恐跳了出去,人他同样没看清,扭头冲出了大帐外。

李苅抽刀追了出来,一直追了很远才捉住庸医,他把刀架在庸医脖子上怒斥:“将军帐中脱裤子,三寸壶嘴还滴水?你意欲何为?”

庸医酒也吓醒了一半,见李苅面熟仿佛哪儿见过,他行礼回答:“将军,小卒酒醉串错门了,认为到自己卧榻了呢。”

李苅放下刀揪住庸医领口反问:“你是裸着臀部蹲着睡的?癞蛤蟆入梦屁笑天?”

庸医急的一头汗,捂着咕咕叫的腹部,他只想尽快脱身,所以打岔回答:“小卒舍卧备树叉,平时都卧树叉上休息。”

李苅听不得庸医胡言乱语,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柳树开口:“有你的,那今晚你就睡那儿,敢下来本将军喂你吃马粪!”

庸医忍着内急被李苅逼到了柳树下,他摸着扎手的树皮暗暗叫苦,瞟了一眼李苅手里的刀缩缩脖子,他刚想上树突然灵机一动,向柳树又叩又拜:“影公主啊,影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将军强迫小人上树,小人不从的话,将军的刀可不饶生,您……。”

“放肆!”李苅不等庸医把话说完,他大声吼过以后,然后用刀指着庸医又开口:“上树就上树,与影公主什么关系!”

庸医见远处有人过来,他也没那么怕李苅了,他松松腰带回答:“影公主姓柳,这柳树也姓柳,这树我不上,爱咋办咋办!”

李苅一听,这庸医竟然给他出难题,他一把拽住庸医肩膀:“可以,那本将军给你找颗皂角树怎么样啊?”

庸医又见李苅背后的人盔甲和自己的一样,而且来人已经慢慢抽刀朝李苅悄悄过来,庸医一脸狡猾回答:“昂,那该多疼啊!皂角树刺多长,那不扎毁人,小人只爬美人蕉,叶又大叉又软,您去找吧。”

李苅见庸医耍赖,他刀刚架庸医脖子上,后边伪装的柳轻也迅速把刀架在李苅脖子上,柳轻怒呵:“什么人,敢杀本宫的人,把头转过来!”

庸医一听是柳轻的声音,他躲掉李苅的刀,捂着肚子窜到柳轻身边,他哆嗦着指着李苅,又指着柳树告刁状:“影公主,这厮让我上柳树,这哪能辱柳,我说影公主姓柳,柳树也姓柳,这树我不上,这厮又让我爬皂角,还扬言喂马粪要杀我。”

李苅转身见是柳轻,他把刀放回刀鞘,见柳轻怒目而视,刀也不收走,她朝柳轻施礼解释:“这厮在我帐篷脱裤子,还翘壶放了几滴水,我问他为何这样,他说他平时睡树叉,才惩罚他的。”

柳轻突然明白了什么事,而庸医问她茅房,是她错指李苅大帐,瞬间柳轻左脸忍不住笑,右脸努力保持镇定,突然一阵嘴动眉毛歪,“噗嗤”一声“哈哈哈”仰天大笑。

柳轻一手摔落了战刀,狠狠的捶着李苅肩膀,笑的前仰后伏,然后又拍拍李苅:“就这?那你也不能要杀他啊?这事怪本宫,本宫同意的,给个面子放了他吧。”

李苅一脸懵逼失声:“呃?这什么事嘛。”

“咳咳”柳轻咳嗽一声,然后忍住不笑问李苅:“他说的有理,是将军你错了,还不带他去噗噗?”

李苅一脸绝望,一把拽住庸医:“走走。”

李苅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这大军还没出皇城,先惹一身晦气,二人进入马桶帐,李苅什么都没说解带掏壶就放,而庸医望着一个个马桶,他又揉揉眼仔细看,迟迟不肯方便解决,李苅整理好衣服看庸医一眼:“怎么,看一下都完事了?那咱走吧。”

庸医见李苅要拉他出去,他指着马桶问李苅:“这啥玩意儿,圆溜溜的带盖儿,像食盒,这往哪儿蹲呢?”

李苅也被庸医的无知逗乐了,也难怪庸医如此,只有贵族才用马桶,他没有嘲笑庸医,而是嘀咕着怎么报复他,然后他一脚踢掉一个马桶盖坐上示范,然后作请的手势开口:“您请,影公主的人惹不起,本将军亲自指导。”

庸医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边解腰带边推李苅出帐,见李苅出去了,庸医坐在马桶上舒口气,正眯眼享受人生的快乐之事却出事了。

李苅抬手一刀削去了马桶帐帘,然后朝身后一声大喊:“捉拿刺客!”

突然来的惊吓,令庸医措手不及,抱着一个马桶就往里窜,他抱走了面前的马桶,而他胯下的马桶留在原地,他马步扎着发现抱错马桶,慌忙扔了马桶提裤子,然后惊恐的朝李苅开口:“你……你,你不能,你是将军,不可以泼皮!”

李苅看都不看庸医一眼,见有大批禁卫过来抽刀挽弓,李苅一脸坏笑,然后向一个领头禁卫悄悄说几句离去,庸医瞬间感到不妙。

禁卫武士纷纷收刀退下,而禁卫射声卫却直接放箭,惊的庸医抱着马桶挡箭,抱马桶挡箭就顾不住裤子,伸手提裤子这马桶抱不稳,来来回回半时辰以后,一群禁卫也玩够,一个个的也笑够了,留下一身臭味的庸医,这庸医也累了,裤子滑落在脚脖也不管了,坐在一个还在漏液的马桶上双眼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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