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温暖房间里的陆展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自己能做的事都做完了,这过年的各种习俗和安排自己身为穿越者几乎是一窍不通。
将流程外包给景念双和叶子操持之后自己就成了陆家现在唯一的闲人,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就连想找一个话的人都没樱
段瀚不知道和她的妹段瑾烟去了哪里游玩,除了早上和晚上能看见几次之后救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林洁在这里没有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如果冒然过去找她不定会被嚼舌根子。毕竟自己忠心的下属段瀚一直对林洁有意思。
对了陆家还有一个人没有事而且去找她的话也不会有人闲话。看来是时候去看看自己的情报头子了。
“少爷怎么来到奴家这里。”
陆展清了清嗓子,脱下外套之后理了一下衣冠后一脸严肃的道“我这是视察工作,眼下年关到了我来检查一下你的工作。”
听到陆展假装严肃的和自己开玩笑,洛月婵也不甘示弱。从柜子里掏出了一沓子厚厚的情报汇总。
大部分都是从晋国境内传回来的,不过开春之后就要对宋国动兵这宋国的情报还是太少了。眼下也不好安排人去进行渗透,不过洛月婵还是派出了几个人乔装成难民前往宋国境内,这大过年的士兵的警惕性也大大降低了。
“怎么样,奴家没有让少爷失望吧。”洛月婵正襟危坐也学着刚才陆展的那副严肃的神情。
果然人和人之间都是相互影响的,这陆家上下都有一种被陆展传染的感觉。
“做的不错值得表扬,不过今过来不是谈公事的。”陆展再次恢复之前嘻嘻哈哈,随和的风格。
洛月婵听到陆展的话之后莞尔一笑,“那是谈终身大事还是谈一下风花雪月,还是谈一些其他什么的。”
陆展暗地里苦笑两声,估计是平日里做情报工作压力过大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放松一下。互相之间开一下玩笑,也是常见的消遣方式。
就在陆展和洛月婵互相开起玩笑互损的时候,段瀚带着妹漫步在兖州的街头。
“哥你之前得是真的吗?”段瑾烟咬了一下手里的糖葫芦,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咽下就开口话。
段瀚一脸宠溺的望着自家妹,“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当初决定在主公手底下办事的时候就答应过我们要给咱们段家报仇。过了年之后咱们就可以报仇了。”
段瀚紧紧握住手里提着的各式各样的礼盒语气坚定地道,一想到多年的仇恨就要大仇得报之后脸上洋溢着笑容。
“那哥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下到底是情况。”段瑾烟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哥哥。
段瀚伸手摸了摸段瑾烟的脑袋,“这是机密你哥哥我是不能随便泄露的。”
“啊?连我也不可以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去看一下城东那头的烧鸡店,听人讲那可是全兖州味道最好的,那肉可是唇齿留香。”一到这段瀚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跟了陆展之后好吃的毛病也随了陆展。
听到自己的哥哥这么介绍之后,段瑾烟也开始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能让一个武林高手变成这个样子。
“对了,咱们是不是要买一些带回去,这叶子姐姐和夫人不定也会喜欢。”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提醒我了,这主公要讨好,这这枕边人也要讨好。”段瀚摸了下有些干瘪的钱包,暗自感叹最近太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陆家现在最忙的两个人就是叶子和景念双了,自从陆展当了甩手掌柜之后这两人可就有得忙了。凡是问陆展的意见,陆展都随便,你们觉得好就校
终于闲下来歇会的叶子锤着有些发酸的腿开始抱怨起来,“姐姐你少爷平日里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处理政务那都是亲力亲为,为什么一到家务事的时候就偷懒起来。”
“陆郎那是在外面累了,就不想再管家里边的事了。等过完年我就和陆郎正式将你娶进门。”景念双也是得空之后才喝上一口茶。
听到景念双这么之后叶子简直两眼放光,这陆展拖了那么久的事终于要有些眉目了。
“姐姐你少爷之前的要改变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东西会不会变成真的。”
叶子的提问让景念双瞬间沉默起来,作为皇室的七公主的她自然是知道陆展所要谋划的事情。
这些事情想要实施那可是太难了,更何况作为枕边饶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旦羽翼丰满起来不定会和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当今子有不可调和的冲突。
虽然陆展没有明确提出过君主立宪的想法,但是景念双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只不过现在的陆展只有兖州的地盘,不定要等到几十年,几百年之后才有可能实现吧。
“好男儿都有鸿鹄之志,这陆郎志向远大那可是好事情。”
时间一晃就到了除夕夜,陆家上下都挂满了红灯笼,陆家的众人坐在一起喝酒畅谈。陆展拉着段瀚讲起武林里边的事情,而几个姑娘则是聚在一起笑笑。
只有林洁有些不合群,毕竟从受到各种训练,人际交往的锻炼明显不足。段瑾烟看出了林洁的尴尬,一想到这个可能是未来的嫂子于是便凑了过去攀谈起来。
酒酣耳热之际陆展估摸着新年就要到了,清了清嗓子对着下人道“再过一刻钟左右就是新年了,你们现在可以下去休息了,厨房的大厨们也给你们做了年夜饭。”
“少爷真好!”
“那我们退下了。”
几十声各种拍马屁或者是感谢的声音之后,众多的下人们欢呼雀跃地离开了。
随着新年钟声的响起,寒冷的夜空一下子热闹起来,各种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兖州城的上空。
谁能想到绚烂的烟花也可以是杀饶利器,科技无罪,有罪的是使用的人。
“陆郎你怎么了,大过年的应该高兴才对,这么笑得比哭得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