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视觉、听觉依旧没有恢复,让李灵知道自己大概并不是如自己所想那般直接后退,很有可能在不大的一块地方不停转圈。
这样自己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这样的状态如果不改变,将会是非常危险的,甚至陨落在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李灵清楚,对方军师的军师技是不可能永久剥夺自己的灵觉、视觉、听觉,只要时间一到自己的灵觉自然就会恢复。
但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时间长短,短时间李灵相信他可以坚持,可如果时间太长的话,李灵怕自己是坚持不住的。
“本来不想再使用本命神通的……”
李灵一脸纠结的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的本命神通实在是有些难以对人言,好在此刻在场的唯一一个熟人就是红孩儿,而且还被对方的军师技剥夺了灵觉、视觉、听觉以及嗅觉。
他就算是施展了本命神通混元一气,红孩儿也不会知道的。
至于那十万凡人,用不了几十年就都死光了,完全不用在意。唯一可虑的就是白鹿母子!
不过白鹿母子在东胜神洲,李灵这一次从东胜神洲回去之后基本上也不太可能再来东胜神洲,双方以后也大概率不会再有接触的机会。
既然不会再有接触的机会,混元一气的秘密自然也就不会泄露出去了。
等到李灵日后修为越来越高实力越来越强,混元一气的事自然就更加不会有人知道,更加不会有人提起。
下定决心之后李灵也就不再纠结,一撩衣服后摆直接施展了本命神通混元一气!
赵诚刚好绕到李灵身后,准备趁着李灵在躲避三味真火向后退的时候对李灵展开偷袭。
到时候前有三味真火,后有自己用云气所形成的长枪,赵诚觉得李灵就算不死也绝不会好受。
“嗯?他撩衣服做什么?”
看到李灵突然撩起了衣服后摆,赵诚心中满是疑惑。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我的长枪能刺中他,这一次的战争我们就获胜了!”
虽然对李灵的行为感觉到奇怪,但赵诚只是稍一疑惑就将心中的疑问抛到一边,准备继续攻击李灵。
大摇大摆的来到距离李灵五尺之外,保证手中的云气长枪能刺中李灵,自己又能以最快的速度后撤躲避李灵可能的攻击。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刺出手中的云气长枪,就感觉到一阵热浪迎面而来,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人类的语言、词汇已经无法准确去描述的恶臭迎面而来!
赵诚毫不犹豫的两眼一翻晕倒过去了,幸好他身下还有林辉所找出来的八卦光图支撑,并不曾直接摔到地上。
不过八卦光图也仅仅只是托着赵诚在空中多呆了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
因为混元一气的味道匀速扩散,也已经传到了林辉身边。
本来在施展完日月无光和天昏地暗两门军师技之后就已经浑身酥软瘫倒在地的林辉,在闻到这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恶臭之味的时候,同样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前面说过,军师技施展出来之后,就和施展军师技的军师没有太大关系了。但关系不大并不代表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了。
毕竟军师技的成型是依靠军师的精神力来支撑的,当这个支撑点消失之后,所施展出来的军师技自然是会受到影响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混元一气扩散的速度虽然并不快,但这个慢仅仅只是相对于普通的神通术法来说的,实际上扩散的速度还是很可观的。
赵诚和林辉两人晕过去之后,布下军阵的十万将士也开始受到了影响。
最前面靠近李灵的将士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晕死过去,加上军阵云气对混元一气神通多少也是有些削弱的,越是靠近外围,混元一气神通的味道也就越淡。
不过就算是味道已经淡多了,也是熏的一干将士涕泪俱流哇哇狂吐。
十万将士晕的晕、吐的吐,军阵自然也就无法维持了,没有了军阵,云气自然也就迅速散去。
虽然李灵混元一气神通所能波及到的范围终究有限,并没有将四面八方围困着白鹿的十万将士全部都波及到。
但是当大多数将士都丧失战斗的意志,不由自主脱离军阵的时候,剩下的将士自然也就无法保持军阵的存在。
军阵失效导致云气迅速消散,赵诚身下的八卦光图既失去了支撑点,也没有了存在的根本,自然也就直接消失了。
赵诚随之从空中一头栽了下来,轰的一声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虽然因为林辉先失去意识导致八卦光团失去支撑点而下降了不少高度,但在赵诚失去意识之后,这个高度依旧让赵诚瞬间受到重伤。
如果说这一切都还在李灵的意料之中的话,当混元一气神通扩散到和三味真火碰触到的时候。
本就熊熊燃烧的三味真火瞬间火势大涨,火势冲天而起眨眼间连天都烧出了一个窟窿出来。
因为云气消散而恢复了灵觉、视觉、听觉的李灵和红孩儿二人随之感受到了危险,迅速各自施展神通避过三味真火的焚烧。
本来因为军阵溃散而感觉到高兴的白鹿,先是闻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紧接着又是三味真火扑面袭来。
大惊失色之下一边呕吐一边竭力撑开鹿角上射出的七彩神光,将自己和新生的小鹿护在里面。
白鹿的七彩神光虽然玄妙,三味真火的威力却也白说的。生产之后本就极度虚弱的白鹿很快就感觉到浑身冒汗头晕眼花,快要支撑不住了。
好在李灵在摆脱危险之后,发现给自己带来危险的是三味真火之后,忙施展回风返火神通将三味真火送上了高空,这才解除了白鹿所面临的危机。
李灵的反应虽然快,,但三味真火的威力就算是对仙人来说都是异常恐怖的,更不要说普通凡人了。
在李灵施展回风返火神通之时,下方的十万大军已经大部分都被焚烧,连一点灰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