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微微一笑,“就是想告诉你,一时半会你是死不了的,活着多好,我保证你能享受到以前绝对享受不到的。”
“你……你要做什么?”发现喻色靠近了两步,廖非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可是被绑在笼子里的他根本是退无可退。
“呃,慌什么,我都没开始你就慌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放心,我不杀人。”喻色低头看看自己,怎么着看起来也不象是会杀人的吧。
她就一小姑娘。
“她……她说你最狠。”廖非声音抖颤的说到。
“夏晓秋?”喻色眨眨眼睛,人已经到了笼子前,此时连廖非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他皮肤真白。
小白脸实至名归。
廖非耷拉下了脑袋,不敢再看喻色。
这也是变相的默认了喻色的话。
“说吧,你对靖汐做了什么?都承认了,或者,我能网开一面,给你个痛快。”廖非知道怕她,这挺好的。
她现在的手段比起之前对夏晓秋,更精进了些。
她只要在廖非的伤口上输入点药液,他就会比当初的夏晓秋还更痛苦。
原本以为夏家放弃了夏晓秋,却还是为了夏晓秋而找到了这个男人交给herry去培养。
“小色……”墨靖尧低唤了一声,其实,他最不想喻色一个小姑娘去听那种男人虐女人的事情。
太肮脏了。
喻色却是一定要知道事情真相。
回握了一下墨靖尧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想治好她?哈哈哈,绝对不可能。”廖非肆意大笑,轻狂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害怕,这会子突然间张狂了起来。
喻色先是定定的看着廖非足有十秒钟,然后,不声不响的打开了身上的背包,随即手里就多了一根针。
银色的针,与她那包针灸用的针又不一样。
那种是实心的针,这一根针却是有芯的针。
而那细细的芯里,就有着她的独家特制。
也是她最近才打造出来的。
上一次被人跟踪她就是用这针制服的那个小混混。
没有身手就用智商凑。
“你……你别过来。”喻色没说话,可是她越是不说话,廖非看着她手里的针就越慌,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想要避开她手里的针。
却根本避不开。
“啊啊啊……”他是真的没想到,喻色居然说扎就扎,她手里的一针,隔着他身上的衣服,精准无误的扎在他腿上被剜过肉的位置,那一瞬间,就仿佛血淋淋的伤口上被撒盐的感觉,痛得他整张脸都白了。
这个时候,喻色终于说话了,“我会在你所有的伤口处都赏下这样的一针,你放心,隔着衣服我就知道你所有的伤口,你想象一下你所有伤口上一起暴发这种特殊享受吧,一定很美妙。”
喻色说着,再取出了一枚银针在手,还是有芯的银针。
然后目光就开始在廖非的身上筛选这一针要落在何处了,“嗯,落在左手臂还是右手臂呢,你选一个。”
“不要,我不选。”廖非痛苦的恨不得冲出铁笼子,可是没办法,被绑的身体让他哪也脱离不了,整个人就如同困兽一样。
“不选也可以,那我就两条手臂一起扎针好了,反正我这种针很多的,包里几十根。”喻色笑咪眯的先是看看廖非的左胳膊,再看看他的右胳膊,那眼神,绝对是一眼就盯准了他身上的伤,一点都不差。
“不要……不要……”
“这个答案我不喜欢,我只想你正确回答我的问题,记住,一定要正确哟,否则,被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来,你知道下场的。”靖汐那样的女孩,廖非都下得了手,她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她全都是为了得到真相去治靖汐的病。
只是缓除去靖汐身体里那药液的毒性没用,同时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知道靖汐为什么会失常,她才更有希望治好靖汐的病。
这种病不是只用药物就能治好的。
廖非咬咬牙,还在犹豫要不要说。
喻色眸色一凛,突然间出手,这一次却是两只手同时猛刺下去。
“啊啊啊……啊啊……”廖非惊叫,这一次是彻底的服了,喻色是只要他迟疑一点,她就出手。
现在,他两条手臂上已经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疼。
太疼了。
疼的他要疯了。
那种伤口上如同撒盐的滋味,比他被生生割下一块肉时还更疼更痛。
切割下的那一瞬间是不知道痛的,麻木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就是那种麻木后的痛感,无比的强烈。
“说吧,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就把我手上的这些针一根根的全都孝敬到你其它的伤口上,绝对不偏心,保证每一处都有。”
“疯子,你个疯子,女疯子。”
“嗯,我就是要逼疯你,而你要么是说出来,要么是被逼疯,你自己选,反正你出事,其实是不会再有人管你的死活的。
接下来,真的就是你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要赏赐一根银针了,恩,这针的药水是我特制的,挺贵的。”
喻色开始拿针了。
一针一针到手,然后只需要全部准备好,一会一一的扎在廖非的身上就可以了。
绝对是最简单的针法。
但是绝对也是最有效的针法。
廖非避无可避,他只需体会一下他自己身上现在疼的欲仙欲死的三处伤的位置,他整个人就要魔症了。
太难受了。
喻色的手上很快就捏了十几枚的银针,想象一下这十几枚银针同时出手,然后落在身上的感觉,廖非的脸色越来越白,随即抖成筛糠般的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否则,他觉得自己没被厉凌烨养的那些虎狼咬死,已经率先被喻色的针给疼死了。
那些针只要全落下来,他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惨痛结果。
现在就已经痛的死去活来了,十几针再下来,绝对是不想活了。
“说吧,你最好不要说假,否则,只会更惨。”对敌人,喻色从不手软,否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墨靖汐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