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声虚弱的喃喃,霍爵凝眉侧眸望向她,“什么?”
而下一秒,只见身子虚弱到极点的宋兮儿倏然双眼微垂,直接昏迷过去。
深夜,军车吱嘎停在战家别苑门口。
霍爵凝视着副驾驶座昏迷不醒的宋兮儿,正在纠结的时候,只听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阿爵,抱她下车。”
听着自家爷的命令,霍爵有些尴尬的凝眉,“啊?”
“不然,你要我抱?”
战晟霆一道冷冽的眸光剜过去,一双手却轻扣着轮椅把手。
弱弱看了一眼轮椅上的自家爷,霍爵慌忙摆手,“属下不敢。”
顿时视线落在宋兮儿身上,整个身子都莫名僵硬起来。
这要他杀人放火,他都毫不犹豫,可这抱一个女人,实在是
有些下不去手。
而且,凝视着宋兮儿那张苍白虚弱的小脸,他的心莫名一阵躁动。
这种不安和尴尬,是他从未有过的。
“阿爵,你先把兮儿抱进别墅,等一下墨初来了好给她医治解药。”
慕酒酒凝眉开口,眼下宋兮儿中药昏迷,需要马上救她才行。
霍爵这才敛去脸上的燥红和尴尬,同时心底里对宋氏夫妇满心愤恨。
即便是养父母,也不该毒辣到如此地步。
逼婚不成,反而下药让别的男人玷污养女,这简直是畜生!
带着满心愤恨迅速打开副驾驶车门,伸手揽在宋兮儿腰际,欲要抱下来的那一瞬,掌心里的触感,令他似触电一般僵硬住。
可看着怀中那苍白无血色的女人,这才甩了甩头,让那些杂乱的思绪甩开,迅速下车抱至别墅内。
身后,凝视着霍爵焦急紧张的面容,和那挺拔的背影,战晟霆唇角缓缓勾起。
看来,是时候给他的属下解决人生大事了。
半个小时之后。
给宋兮儿解除了身上药效之后,沈墨初面色憔悴无神。
甚至没有说一句话,收拾着医药箱转身就要走。
慕酒酒见状,慌忙唤住他,“沈少。”
“有事?”沈墨初淡漠的凝视着慕酒酒,依旧无精打采的,面色苍白的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想起那一晚沈墨初带着喝醉酒的清绾离开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尤其是在医院看到季辰逸和清绾在一起的画面,慕酒酒想了想忍不住问出,“你和清绾怎么回事?那天晚上离开之后,你们”
“别跟我提那个名字!”
然而,不等慕酒酒的话问完,沈墨初一脸愤怒的攥着医药箱,冷冷瞥向她。
对视着那一双蚀骨的寒眸,明显夹杂着怒意,慕酒酒一愣。
那天两个人离开后,难道没有解开误会在一起?
疑惑的眨动双眸,慕酒酒莫名诧异。
只见下一瞬,紧攥着大拳的沈墨初,嘭的砸在墙壁上,冷声开口。
“以后,都别跟我提那个名字。她不再是我的谁,不过是和季辰逸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提到季辰逸这个名字,沈墨初咬牙切齿。
这些天来,他用酒精麻醉自己,可那一晚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
尤其是,她决绝冷冽的丢掉那条项链的画面,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们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只是他一直痴傻的以为,他会等到她回头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