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终究要分散开。
或许只有这样,那两个儿子和那个女人,才能够消停。
而他最在意的儿子,也才能够站起来安稳生活。
苦涩摇了摇头,揉着眉心仰头无奈叹息。
十分钟后。
战府外的一辆车内,只见姜秋白瞥了一眼脖颈处留有血迹的那个战青云手下。
随即摇晃着红酒杯,阴冷的凤眸瞥向战府内此刻亮灯的方向。
“战青云,你果真要这样做了?”
“呵呵,我和儿子终究比不过一个野种,是吗?”
唇角噙着一抹冷漠弧度,姜秋白捏紧红酒杯,一双眸满是嗜血的弧度。
刚刚在楼梯口,她听到了战青云的吩咐。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分家了。
然而,他要把整个战氏集团改到战晟霆那个残废的名下。
而她和两个儿子,却只是拥有一部分的钱而已。
也就是说,他把半壁江山给了最爱的野种儿子。
而给与她这个妻子以及那两个儿子的,只是像施舍乞丐一样,给了一点点的钱。
姜秋白一想到这里,顿时攥紧红酒杯啪的砸落在窗外。
眯紧的凤眸里,顿时布满阴狠和决绝,“战青云,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马上开始下一步行动,记住,这次要办事办的漂亮一点!”
随着车上的人恭敬点头,便转过身离开。
车厢内,姜秋白仰头凝视着战府内,对于这个所谓的家,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情感。
直到下一秒,身侧的车门拉开。
一抹带着面具的身影出现,噙着笑意开口,“夫人,我们距离胜利不远了。”
“阿勋,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次这一招,不仅能够除掉那个女人,同时,也让这个老不死的陷入绝境!”
紧眯着一双好看的美眸,在望向战府书房方向的眸底里,尽是寒烈。
下一瞬,只见面具内传来一道声音,“绝境还不够,我要的,是他的命!”
“阿勋,你的故事,我越来越好奇了。”
自从多年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她就无比好奇。
而现在,却越发看不透了。
但足以明白的是,他对于战青云的恨意,绝对不亚于她。
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看着姜秋白探究的眸光,捏起红酒杯的阿勋浅笑这摇头,“我没有任何故事,有故事的,是他战青云。”
随后,噙着一抹幽深笑意,缓缓饮尽杯里的红酒。
之后,姜秋白也没有再问。
她对于阿勋的故事没有多大兴趣,最大的兴趣就是,战青云以及他的战氏企业。
他想要把所有的一切给这个野种儿子?呵呵,简直是做梦!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慕酒酒很少出门,每天都在沈宅。
可直到有一天,慕酒酒烦闷的坐在沈宅花园里荡着秋千的时候。
只见远处的门口,从一辆军车上走下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在轮椅上,那抹身影本想进来,却在门口迟疑片刻。
随后,转过身转动着轮椅,似乎又要离开。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