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环在那健硕的腰际上,不断摩挲滑动,那紧致的触感,令她唇角绽放出好看的弧度。
“我是谁?嗯?”男人粗重沙哑的嗓音唤出,似乎极力要让她明白,身上满足她的人究竟是谁。
“三爷……”抬手揪起那一个小黑点,慕酒酒不忘补充,“是属于我的轮椅男,三爷。”
“叫我的名字。”暗哑的嗓音贴在她耳畔,肆意撩拨着,战晟霆已然做好了攻下城堡的准备。
即便知道此刻的她兴许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要让她明白,她主动撩动了他。
感觉到耳畔一阵炙热的气息,慕酒酒难耐的抬手揉了揉耳根,惹得她一阵咯咯笑,“嘿嘿,那就叫……阿霆?”
女人眨动的星眸熠熠生辉,尤其是那一双小手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际,耳畔回荡着那一句阿霆,似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尤其是慕酒酒仰头笨拙索吻的动作,撩拨着他的心脏。
战晟霆抬手圈住小家伙的腰肢,加深那一个热吻,开始回应着她的热情和奔放。
随着车内的气温骤然上升,尺度渐渐加大,吱嘎一声,军车稳稳停于沈宅门外。
车内的燃起的那一团暧昧之火,迟迟未曾降温。
直至车门吱嘎被拉开,喘着粗气的沈墨初急急出声,“怎么了?你家夫人又是哪里病了?”
清雾般的眸子倏然一瞥,带着阵阵蚀骨寒意刮过。
车厢内,仰身躺在轮椅内一双手臂暧昧缠绕字在战晟霆身上的慕酒酒,喘着粗气,还在笨拙的啃着他的薄唇。
瞬间,惊呆了站在车身侧的沈墨初。
原本听说战晟霆带着受伤的慕酒酒来沈宅,屁颠屁颠拎着医药箱滚出来早早候着。
却不成想看到的画面,会是这样一幅活春宫图!
他一个单身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顿时艰难吞咽着口水,拎着医药箱弱弱开口,“好吧,病的是我……”
直至战晟霆抬手圈住小家伙的腰际,回应着那笨拙且热情的吻,似冰刀子般的黑眸不忘狠狠剐在单身狗沈墨初身上。
在逃离之际,沈墨初不忘将前排的霍爵扯下来,抬手敲了敲他的榆木脑袋,“果真是单身狗,战况那么激烈,你还不走等着被虐出鼻血?”
“啊?沈少,属下的职责就是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三爷……”
不等霍爵懵逼的话说完,沈墨初索性勾住他的肩强行带走,“人家小霆霆忙着开荤,你还没眼力见的守个屁?”
在霍爵不放心的回眸要看向车内的时候,狗头险些被沈墨初掰断了,直接被强行掳走进去沈家别墅。
只可惜,战晟霆只是淡淡一瞥,随即嘭的将车门拉上,继续迎合着那热烈笨拙的深吻。
车厢内,两抹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身体里爆发的药效,令慕酒酒难耐的扯开衣领,不断凑近那精壮的胸肌处。
一双迷离凌乱的凤眸,跌入那深邃的黑瞳里,环在男人肩上的手臂一僵,思绪稍稍一恍神。
旋即更加紧的环在他的腰际,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探入更深处,忍不住一声暧昧低唤,“阿霆……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