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骚包男在地上打滚,还不忘哭着大喊,“完了完了,老娘也和卿爷一样残了。”
趴在洗漱台上的沈墨初,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抹身影轻轻抱入怀里。
因为药剂已然发挥最大的药效,视线模糊,只觉得眼前的似乎是一个男人?
随着冰凉的身子上被披上一件外套,一道低沉却温暖的嗓音吐出,“我的人,谁来碰一个试试?”
被挺拔的身姿抱入怀中,从卫生间内直直走出去,地上狼狈不已的骚包男气的挠墙。
直到被放入一张柔软的大床内,燥热难耐的沈墨初感觉到怀抱松开。
抬手一攥,直接捏住一双手腕,“你是……谁?”
“是爱你入骨的人。”男人凑近他耳畔,温柔吐出,还不忘抬手轻缕着他额前的碎发。
随着那张脸凑近,模糊的视线出,印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只见沈墨初眸色一紧,不禁虚弱吐出,“男……男的?”
从那张脸,他完全看得出是男人模样,只是心底里一慌,总觉得莫名眼熟。
随着鼻息间一阵淡淡的烟草味传来,他越发肯定,刚刚解救他的人,是男的。
难道,是霍爵?
疑惑间,身体的燥热令他难耐的扭动,一双手臂直接攀附上去,嗓音低沉暗哑,“帮……帮我。”
垂眸凝视着难耐不已的沈墨初,男人漆黑的眸一紧,随即轻笑俯身,“你确定?小初初,你这样主动献身,我可没有足够的抵抗力。”
抬手抚摸着那一张俊脸,季辰逸的眸色一沉。
这张脸每日每夜出现在他的梦里,多少次要努力抓,却最终都落空。
眼前除却没有那熟悉的耳钉,和金发之外,一切完全和阿易重合。
不受控制的抬手捧起那张脸,嗓音沙哑低唤,“阿易……”
三年前他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容,到现在无法忘怀。
而此刻,两张俊脸重合,原本一直试图忘怀的情感,一瞬间迸发。
“救我……否则,我会死的。”
沈墨初沙哑求救,此刻也顾不得去想面前的人究竟是谁,是男还是女。
于他而言,只想要活下去。
没有人比他了解,这种药剂除却肉身之外,无药可解。
耐不住身体里的那团火烧灼着,沈墨初不安扭动,甚至抬手扯动脖颈处。
随着他的手勾住那一条项链,盯着上面的两个字母,季辰逸深邃的眸眯紧。
俯身握紧他的大掌,暧昧炙热的气息扑撒而来,“放心,我会救你的,一定。”
随即缓缓俯身,抬手将身上的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抬手抚过那俊逸的脸颊,盯着那痛苦难耐的表情,心撕扯般的痛。
这三年他为他放纵自己,可面对这张脸,终究无法做到洒脱。
“快……给我!”
沈墨初的脸色由红变白,显然药效已然到达顶峰,难耐的扯起身上人,倏然一个翻身,直接骑身而上。
可最终,虚弱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双手覆盖在那健硕的胸肌上,“我……会死的。”
仰身躺在大床上,盯着身上软趴趴的沈墨初,漆黑的眸一沉,“你要的我都给你,哪怕……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