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崤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来到不远处的凉亭坐下。
许瑄家和白箬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许瑄这里就是个大庭院,地方开阔,不像菡熏楼那样是个小楼房的感觉。
“来了,把他放到地上吧,我给他去咒。”
“小心,这个咒感觉比之前带给你的那几个还要厉害些。”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实在不行我就压下去,这玩意传染不了人。”
“好,但是还是要小心,他们结识了蛮咒国的咒术巫士,一直有他们坐镇,这咒术我估计已经在加强了。”
许瑄点了头,然后把尸体搬出,在那里坐着不知名的法式。
“还别说,这个咒真是有点麻烦啊。”推动着法阵,许瑄有点面露难色。
“没想到这咒怎么强,还好吗?需要我帮忙说一声。”覃崤看着尸体,对许瑄说。
“谢啦覃崤,但我只是觉得有点困难罢了,这个还没让我搞不定。”说着,覃崤加强了自己的能量,原本惨白到没有生机的尸体,竟神奇般的恢复了肉色。
要不是亲眼见到,覃崤之前看到的话估计都会惊呆了吧。
“别用那种不可置信得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有啥想法知道吗?”许瑄一边严肃的看着他,一遍再给那具实体扎了几针。
没有例会许瑄那句话,覃崤问道:“你,真的把他弄活过来了?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太难以置信呢。”
“肯定是活过来啊,之前那些尸体你丢给我,然后自己赶紧走了,让我在这断后,肯定没看过呀。大惊小怪,以后你震惊的东西还多得多。”覃崤说着,给尸体的头上扎上了最后几针,仔细一探,尸体开始有了鼻息。
“可以啊你许瑄,你这巫术不愧是继承你母亲的,实在是厉害。你现在弄完了也有应该累了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坐一下。”
“没事,我还没这么脆弱。”说着,许瑄伸了个腰,接着对覃崤说:“我等下让人把他,再弄几副药就好。”
“行,先谢啦兄弟,感谢你的帮助,我先走啦。”覃崤说着对许瑄双手抱拳,正要转身离开。
“等下!”许瑄喊住了覃崤,对他说:“差点忘了和你说,之前的药需要加强,我现在帮你把禁锢术加强一下,这样你会容易对付。”说着,许瑄从怀中抽出了两小瓶药。
“找到加强禁锢的药物了?”覃崤借过药放了怀中。
“嗯,这个还是一个女子给我的启发,她的名字启发了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荒谬,但确实很凑巧。”
“哦?这人是谁?”
“此人名为凌琉,与我从古书上看到的一味药草叫百步琉花,相传只要百步琉阳树冬季开花,百步之内必有灵雨,这灵雨只为短短的十秒花期而停留,灵雨也有滋本固元得功效。你看这灵雨的灵谐音凌,和这百步琉花,是不是很巧合得搭上了。”
听到凌琉的名字覃崤本来九有点在意,在听到这个之后,他的嘴巴轻轻一笑。
百步硫化有灵雨,十步冬阳已是春。倒是很不错的句子。
“你说的那个百步琉花应该很难采摘的吧。”
“那是啊,且不说深林里的猛兽,每次百步琉花每十年开一朵,需要芷峰这种来促进花的授粉,果实一百年也只能有一个,而且极难存货。它的果实和种子至今斗没有一个成活的。”
“这是为何,一般不是果实落土然后发芽生长吗?”
“按理说五位数说这样,可这树的果实不能再,他们即是果实也是树的枝丫,又花一百年靠树的母体生长,所以可见珍贵吧。”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珍贵。”
“所以你给我小心点用,我辛辛苦苦求爷爷求奶奶就只弄出来了这么两瓶,你把之前的给你的瓶子还给我,不能浪费了。”
覃崤听完,从自己的环中拿了一瓶中型的小瓶子,把它递给许瑄。
“真是的,不是叫你省着点花吗,这一年都快花光底了。”许瑄接过瓶子,明显的感觉到了瓶子的重量。
“要怪你也和那个老家伙的人说去,找我也没用,派人监视我甚至杀我的人也是他,我能有啥办法。”
“算了,父亲说不能趟你们这波浑水,所以你别在这给我卖惨啥的,快走吧,下次有事去菡熏楼叫白箬留个信,我闲暇都会和她说说话自然也会知道的。”
“可要是今天的事呢?”覃崤居然真的听了进去。
“这个……遇到这事以后你就封住他的穴位就好,做法你都知道。最近家里养了一些信鸟,送你一只让它告诉我。记住,新鸟只能像这种特殊情况下才能使用。”
“那我估计要经常打扰你了。现在这个咒这么厉害,我哪有办法打败,难不成还得要等他们爆体而亡?”
“可别小瞧我的药啊,具体好不好,登你遇到那些人试过不就知道了?”许瑄神秘兮兮的笑着说。
“还有别的事没,没有我真走了?”覃崤算算时间
“嗯,没有了,等这个人醒了我就让人把他送走。”
“好,记得保护他和他的家人,别忘记和他好好解释清楚。”
离开了许瑄的家,覃崤再次回到了白箬的家。
等了一会,一个人影又进入了白箬的房间。
太阳渐渐下山,菡熏楼那边的凌琉练完字后去叫醒了熟睡的红狐。
红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懵懵懂懂点了下头,然后起身跳上了凌琉的肩膀。
“要去找人了嘛?”红狐打了个哈欠,蹭了蹭凌琉的脖子。
“嗯,现在那个小姐姐应该不会太忙,感觉她应该会帮我们。”
不知道是谁,红狐就不太管凌琉要做什么了。
当凌琉走到今天早上的员工房,红狐内心就已经开明朗了。
“请问有人在吗?”
“在的,请等一下。”屋内,本来有点讨论的声音开始停止。
一个长相纯情的女生拉开了门帘,看到了凌琉。
“你好啊姐姐。”
“是你啊凌琉妹妹。”
“姐姐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那次我在学堂和你见面之后,你就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呢,姐姐这一年确实有点忙,没有和你说上几句话,还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呢。”此人正是白箬身边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