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时暖心里一惊,顾不得其它,把手从眼睛移开,入眼便是一个赤裸的男人。
“你……啊!!!”时暖尖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幅度过大从而腿.间的异物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熟悉的疼痛。
“嘶……”时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少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男人一张俊脸闪过一抹心疼。
“怎么,这时候知道疼了?用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男人凉凉的声音打在时暖的耳中。
少女听到这话,猛的抬头却莫名奇妙的红了耳朵。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蹦出了一条信息【陆司寒,小时候的玩伴。】
原来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啊,她怎么没印象呢?
时暖没心思管这些,她挺直腰板,嘴上不饶人:“这位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就你这绣花针也敢拿出来给人用?
不好意思啊,毕竟你是我见过最短小精悍的,我估摸着你也有肾也不行,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家男科医院?”
说到这儿,陆司寒的脸已经全黑了。
他是她见过最短小精悍的。
见过。
短小精悍。
很好。
“哎……哎……你干什么?”时暖看着突如其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些慌张。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陆司寒附在她圆润小巧的耳边一字一顿道。
昨天顾念着她是第一次,所以每一下他都是很温柔的生怕弄疼了!她,所以昨夜也只做了一次。
“你……”时暖欲哭无泪,她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结结巴巴道:“我,我有艾滋病,你不能!”
“巧了,我也有!”
话落,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少女瓷白的脖颈上。
这次他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大小。
“你说我的是一根绣花针?我有肾病?”陆司寒在时暖身上耕耘的时候再次问道这个问题。
时暖简直是要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
“不是,不是,你的技术最好了,你的最大了,你……放过我吧!”她可不想连仇都没报就死在床上。
就这样,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时暖才从疲惫中悠悠转醒醒来。
妈的!该死的男人!
她巡视了房间一圈,没有见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少女掀开被子,双脚刚刚落在羊绒地摊上,时暖倒吸一口凉气,便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全身的酸胀,特别是自己的大腿令时暖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声禽兽。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性病,她可不要死上加死。
时暖捡起地上的凌乱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一瘸一拐的快速走出了酒店。
少女走出君临酒店后,先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直接干咽了下去,随后,脚步坚定的向时家走去。
一抹小巧而坚韧的身躯渐渐消失在初晨中。
陆司寒从浴室出来看到室内空无一人,只有那凌乱的大床,波澜不惊的眸子没有一丝的起伏,仿佛知道这个女人会一声不吭的走掉。
至于昨天他身上的药······男人的黑眸微微一动,是他为了能睡到时暖故意给自己下的。
时家。
时暖刚走到客厅,一声严肃而质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廓:“你昨晚去哪了?到现在才回来,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这是时父时东林的声音。
时东林之前对时暖基本没有关心过,两父女就像陌生人一样互不干扰,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父亲和母亲只喜欢时柔儿,而把她当做若有若无的人。
时暖的视线落在一边面露‘担忧’的时柔儿,嘴角扯出一抹讽刺。
“我去哪儿了,我的好妹妹不都告诉你了?”
时父冷哼一声:“柔儿说你在酒店的房间睡着了,可是为什么她后来去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房间里?
她可是找了你一整夜都没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