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门突然开了。
澜儿和纪兰芝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娘,我听说……”
哑巴把慕容楠溪放在床铺上,正准备俯下身去,结果被澜儿打断了。
“啊?”澜儿看着此情此景,还有爹那要吃人的眼神,立刻知道自己做了坏事。
“爹……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不上门的。”
澜儿说完,拉着纪兰芝又跑了出去。
刚关上门又推开伸出脑袋看着哑巴:“我很期待有个弟弟妹妹。”
“嘭!”门在次关上,慕容楠溪看着那门问哑巴:“澜儿如何得知这些事的?”
“他是男孩,总要知道男欢女爱的。”
慕容楠溪汗颜:“这会不会太早了些?”
“不会,如果生在富贵人家,在过俩年就可以安排晓事人了。”
“晓事人?”慕容楠溪想了一会儿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天呐,太恐怖了吧?”
“十二岁,还是个孩子,太早的涉及男女之事对身体是会有害的。”
哑巴并不这么认为:“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并未见有什么不可之处。”
慕容楠溪白了哑巴一眼:“难道你没有发现男人的寿命比女人的寿命还要短上几年吗?”
“那是因为男人的妻子都比他们年岁小,和这事无关。”
慕容楠溪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是吗?”
哑巴点头:“是,不过你现在想的不应该是事,而是……”
看哑巴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慕容楠溪慌乱的推了推他:“快起来,这是在别人府上,不合适。”
“哎!”哑巴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啊……”
哑巴爬起来,可看着慕容楠溪那红透的脸,又改变了主意。
“你想干什么?不都说了是人……唔……”
慕容楠溪瞪大了眼睛看着哑巴,这是强吻?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哑巴一共吻了慕容楠溪两次,还都是强的。
“嘶……”慕容楠溪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被哑巴给咬了。
接着,一股腥味就流进了慕容楠溪的嘴里。
接吻不是应该是女人把男人给咬了么?怎么到她这里却反了?
“慕容楠溪,在这场合你竟也会走神?”哑巴离开的慕容楠溪的唇,满意的看着那血印:“这是给你的惩罚。”
慕容楠溪用手擦了擦:“你属狗的啊?还带咬人的。”
“嗯,你现在是我女人了,落个标记,免得整天有人惦记。”
慕容楠溪又拿起铜镜看了看:“谁惦记啊,别一天疑神疑鬼的。”
哑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说:“我始终觉得这纪公子惦记着你。”
“别……”
“嘘!”哑巴捂住了慕容楠溪的嘴:“这个纪公子不简单,你我都得小心点。”
“不可能吧?”哑巴这么严肃,慕容楠溪也紧张起来:“我看纪公子人很好啊。”
哑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想,纪公子没有一官半职,也不经商,却能拥有这么大的府邸,而且在玉兰镇也有话语权。”
经过哑巴这么一分析,慕容楠溪也觉得有道理:“那,会不会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不确定,总之,你我都小心些,找个合适的机会就离开吧。”
“又要走?”慕容楠溪真的很厌卷这种逃亡生活。
之前她刚过来时,看到身在农门,还以为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却不想是这样的颠沛流离。
看着慕容楠溪厌倦的表情,哑巴很自责:“对不起,我本不应该拉上你一起的。”
“可是楠溪,你知道吗?”哑巴指着自己的胸口:“你已经在我这里生根发芽了,如果你走了,我会死的。”
这算是动听的情话吗?慕容楠溪也不知道,如果说因为害怕危险而离开哑巴,慕容楠溪也会不舍。
“别这样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和谁白头到老。”
哑巴突然眯起眼:“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会离开?”
慕容楠溪从未见过哑巴这样的眼神,虽说他的脸还是那副冰山模样,可眼神怎么看都很危险。
慕容楠溪咽了咽口水:“我的意思是生老病死,人生处处是意外不是么。”
“不会,我没有其他的能力,但是还是能保护你的,你休想撇开我独自快活去。”
慕容楠溪:“要不要那么不讲理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哑巴:“在大板村那个破屋里,你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还会让你离开吗?”
“或者说,你觉得我们是假夫妻,那由假变真也不是不可能。”
哑巴都已经起身了,这说着说着又俯下身去。
慕容楠溪看哑巴又想做坏事,用手抵着他:“我没有说我要走,你快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生病,不可以受伤,更不可以早早的就死去,你的一切都得我做主。”
慕容楠溪听着哑巴霸道的语气,以前怎么没发现哑巴的占有欲那么强呢?
可她听着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还觉得甜蜜呢?
这就是爱情吧?一旦动了情,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自己都能品尝出爱情的甜蜜来。
哑巴说完,没有听到慕容楠溪的抗议,却看到她在傻笑了。
起身,哑巴把慕容楠溪拉起来:“傻笑什么?该去用饭了。”
说到底,纪公子相对于哑巴他们来说,是雇主,他没有和哑巴他一起用饭。
纪兰芝也没有和澜儿一起,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自己在纪公子安排的屋子里用。
澜儿看着慕容楠溪嘴上的那咬痕,笑嘻嘻的问:“娘,澜儿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
慕容楠溪无法回答澜儿的问题,倒是哑巴接了过去。
“专心吃你的饭,食不言寝不语。”
虽然哑巴没有正面回答澜儿的话,但是澜儿心中已经埋下了希望的种子了。
有个妹妹多好,像纪兰芝一样软软的,粉嘟嘟的,多可爱。
慕容楠溪以为那纪晴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她太低估一个吃醋的女人的力量了。
次日,慕容楠溪坐在大树下的摇椅上,慢慢的摇着,纪晴带着南莲来了。
纪晴一瘸一拐的被南莲扶着,人还没到,那温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姑姑……”
慕容楠溪不想搭理她,眼一闭,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