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现在手头,刚好三百二十多万,给了段宏伟六十万,这边还要二百五十万的预付款,付完,还剩点零头,十万多一点点。
本来买房子的,这下买不成了,十万,不够一个厕所钱。
不过只要交了货,回款就是六百万足的,再把货款清了,他整体能剩近五百万,净赚一百二十万。
只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净赚一百二十万,真的是可以了。
到时可以买一套更大的房子。
阳顶天因此心情非常的愉快。
这一天,关晓晴又找他,却突然有点疯,在他身上死命折腾,临了竟然哭起来,叫道:“打我,抽我,让我死了吧,我死在你身下最好了。”
“怎么回事?”阳顶天莫名其妙,宋玉琼喜欢受虐,洪仙姿也有一点,但关晓晴是没有的,她是那种娇娇嫩嫩的妇人,不喜欢玩变态的游戏,这会儿是怎么了。
“难道她老公发觉了?又不象啊。”阳顶天猜不到,便搂着她问:“怎么了晴姐?”
“我要去坐牢了。”
这一问,关晓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坐牢?为什么?”阳顶天惊问。
关晓晴哭哭嘀嘀,说了原委。
原来,关晓晴放的一支贷款,那个厂长逃跑了,关晓晴放了三千万给他,自己收了两百万,比正常的还多收了五十万,当时想得挺美,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会跑路。
不出事就没事,一出事,只要一查,关晓晴铁铁的要坐牢,真想起来,她的事多了,可还不止这一桩。
“十有八九会判无期,我再也出不来了。”
关晓晴越哭越伤心。
对关晓晴,阳顶天本来是别有目地,就是要帮谢言弄得贷款,不过他心里,又多少有点欠意,因为他对关晓晴用了桃花劫的秘术。
这么算计一个女人,有点不地道。
如果没什么事,只是玩玩,那也无所谓,但这会儿关晓晴碰到了些,他倒是有些不好置身事外了,想了一下,就道:“那家伙叫什么名字,能不能找到他,把款子追回来。”
“他叫尚元方,是方圆化工厂的厂长。”关晓晴哭道:“他存心逃跑,让我到哪里去找他。”
“你别急。”阳顶天看她哭得伤心绝望的,也有三分怜惜:“我帮你找找看。”
“真的啊。”关晓晴泪眼睁开,一下抱住他,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你要是能帮我找到他,追回款子,我一定好好的谢你。”
“我试试看。”
阳顶天可也不敢打包票。
这人要想藏,还真有些难找,就以桃花眼之能,还是在山里,也都找不到汗马,而中国这么大,找一个存心躲藏的人,无异大海捞针。
关晓晴把尚元方的详细情况都告诉了阳顶天,她自己洗了脸,重新化了妆,事还没发,人前还得装出无事人的样子。
阳顶天则往方圆化工厂来。
化工厂这种厂子,不会建在市区的,方圆化工厂在河西,要过江。
到方圆化工厂,大门紧闭,铁门上一把巨大的铁锁。
阳顶天又往尚元方家里来。
尚元方家离着工厂不远,家里是独幢的小楼,外面有大院子,五层的楼房,镶着磁板,屋脊上两条金龙典型的农家大院的风格。
院子有大铁门,不过这会儿敝开着,院子里有不少人,看着不是什么好路数。
这时屋子里突然传出女孩子的尖叫:“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
好象是小女孩的叫声,阳顶天跑进院子,窗子里一看,又惊又怒。
屋中几个男子,把一个妇人仰面朝天按在桌子上,后面的按着两只手,前面两个,扯着两条腿,另一个,正在脱那妇人的裤子。
边上一个小女孩,大约五六岁年纪,死死抱住那妇人的腿。
最前面那个脱裤子的是个染头发的红毛,这时不耐烦起来,把那小女孩往旁边扯。
那小女孩急起来,猛地抱住着他,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那红毛一声痛叫,怒起来,一巴掌把小女孩扇翻在地,看手臂,给咬出血了,又痛又怒,抬起脚:“老子踹死你。”
那妇人急了,本来仰面朝天给按着手动不得,这时猛力一挣,竟然挣了起来,一下扑在那小女孩身上,对那红毛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打她,打我。”
红毛狞笑:“她咬了我,你给我咬回来吧。”
说着,猛地把裤子往下一脱:“来,给老子好好的咬。”
又对边上一个长毛道:“长毛,拍下来,姓尚的再不露面,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让他看看,他老婆的骚样儿。”
阳顶天明白了,这女人肯定是尚元方的老婆,小女孩是他的女儿,而红毛这些人,肯定是讨债的,尚元方跑了,红毛这些人找不到他,就找上他老婆女儿。
阳顶天本来也有些恼了尚元方,但看到屋中的情形,又有些可怜这对母女,叫道:“冤有头债有主,尚元方欠的债,你们找尚元方,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
听到声音,屋中所有人都看过来,那红毛回过头,看清阳顶天的样子,一脸狞笑:“哪个鸟人的的裤裆没夹紧,把你这根毛露出来了。”
尚元方赖债逃跑,阳顶天也怒,他也是来追债的呢,所以对红毛这些人虽然看不惯,也没想到出手,可红毛这么屌,他就怒了。
红毛这会儿裤子还没提起来呢,阳顶天冷笑一声,往前一闪,一脚就踢在他鸟上。
“啊。”红毛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双手抱裆,蹲在了地下,不住的哀嚎。
阳顶天这一脚其实不重,但踢在蛋上,再轻也痛,红毛怎么能不嚎。
旁边几个一看阳顶天动手,顿时暴叫起来:“揍他。”
“上,干死他。”
全涌上来。
阳顶天左右开弓,噼里啪拉一顿抽,全给抽翻在地。
红毛这会儿痛得好些了,眼见打不过阳顶天,也不敢再冲上来,跑了出去,却没有离开院子,而是守在院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