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路横冲直撞,半个多小时后,陈森和一众警察终于到了杨从安定位的厂房。
而此刻,杨从安已经在厂房门口等待陈森了,见到陈森,他立刻迎了来,“老板,里面的几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众人走进厂房,那几名男人被杨从安绑在厂房的一棵柱子,其中就有碰瓷那两个。
几名警察前检查了那几人,并从其中一个男人身掏出一部手机。
“王局,找到了!这部手机里有他们团体的总群已经各个人的联系方式!”
王友强走到陈森面前,“陈先生,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这几人涉及到了一个很大的团体,这些年在其他省份很猖獗,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拐卖来的,这些人最近才来燕京没多久,我们一直在调查,没想到,被您发现了!”
原来是这样,陈森心里顿时一片恍然。
他对这些人没有丝毫的好感,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碰瓷,而是作为一名华夏人他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
陈森对着王友强摇摇头,“王局长,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打120吧,我看这里的老人身都有伤,而且小孩子页游不少生病的,这次的医疗费用算我头就行。”
就在两人交谈时,一个孩子从警察的看护中跑了出来,一路跑到陈森跟前。
“哥哥,是你让他们救了我们吗?”
她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好听,是一个小女孩儿,看起来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身的衣服很破,小脸也脏兮兮的,小女孩很瘦,身还有凹凸不平的伤口,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造成的。
陈森看的鼻子一酸,这小姑娘才这么点大就被拐卖了。
他蹲了下来,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放心吧,你们今后不会再吃苦了。”
终于,在听到他的话后,小女孩向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在尘土下,显得非常可爱。
经过了解,小女孩名叫蕾蕾,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很早她就随着这波人四处漂泊,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有个姐姐。
她说这些人有时候对她很好,只要每天能要到钱就会给她吃的,有时则会打她们出气,她早就习惯了。
说这些时,小女孩儿很轻松,语气很欢快,她知道自己不用再忍受现在这样的生活了。
陈森拉着她那脏兮兮的小手,听得出来她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心中不禁恻然。
不一会儿,救护车和警员派来的车辆已经全部到了。
陈森看着被警察们抱车的孩子,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自己现在有能力了,虽然钱都是系统奖励来的,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
他想要拿这笔钱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像中的那些富二代一样不做实事,成天就是花天酒地,酒肉池林的。
他的钱每天都在变多,而自己每天能用掉的却没有很多,所以陈森想做些公益,看着厂房里的这些孩子,他希望他们能有个好去处,这些孩子能碰到他已经算是运气好了,既然这是一个很大的团伙,那就说明在其他省份也都存在着这种事情,只不过原来的他接触不到这种事吧。
那些老人已经被王局派的人送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了,杨从安正载着陈森跟着前面那辆载着孩子们的车前往燕京最好的一家儿童医院。
他们没个人身都有着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伤,必须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是否有危险。
........
五十分钟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达了燕京最好的一家儿童医院,陈森几人顿时忙碌起来。
不过好在有王友强在,凭借着他的警官证,省去了很多如帮孩子挂号之类的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在这里的有很多孩子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很小就被人拐走了,对自己的家人也是没有一丝的印象。
不光是陈森,杨从安和王友强两人对这些孩子都十分的心。
杨从安十几岁就失去了父母,所以他知道这些孩子的感觉,而王友强则是老来得子,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孩子却才和这些孩子一般大,加是做警察的,有责任感,在被这些孩子激起父亲的本性后也是时时刻刻的真心为这些孩子忙碌着。
这种对别人的关心他一看就看出来了,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在看到这些孩子时都愣住了,一个个都骨瘦如柴,脏兮兮的,看着他们身的一道道伤痕,他们心里也很难过,这些孩子本应该是在父母的关爱中享受着自己的童年,现在却变成这样。
就在所有人都在同情这些孩子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蹦了出来。
“医生!医生!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放?你看这些小孩儿一个个都什么样啊,这么不卫生,万一有病,传染给我家宝宝怎么办!”
“对不起,您不能这样,这些孩子也需要检查。”
随即便听到那声音继续道:“滚尼玛,老娘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简直是讨打,这群小畜生能跟我们家宝宝一样吗?”
然后便是啪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小孩的哭声。
陈森皱起眉头走了过去,一个小护士此刻正捂着脸那十分显眼的巴掌印,委屈的抽泣着,而那哭声则是那中年妇女旁边的一个几乎快要变成球的小胖子发出来的。
旁边一名被就下的孩子正跌坐在地,很明显应该是刚刚被人推到的。
那孩子并没有吭声,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反抗意味着挨饿,还要被打,只有默默的忍受那些人才会放过他,虽然现在已经被救下,但是这长年累月而养成的习惯,甚至可以说是本能,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
医院其他的人原本想要帮忙,可都被这中年妇女给吓到了。
“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把我家宝宝都给吓哭了,贱人!”
中年妇女指着那护士依旧不依不挠。
陈森走前,将那中年妇女推开,伸手扶起跌倒在地的孩子和那名护士。
那中年女人就是一个泼妇,被陈森推开后就开始嚷嚷起来,“你谁啊你?你敢打我?不要命啦.....”
陈森越听心中越是烦闷,转头对着那中年女人低沉的说道:“道歉,然后给我滚!”
似乎是被陈森的气势惊到了,中年女人一时间有些语塞,反应了一会儿一看是一个年轻人,顿时就不乐意了,勃然大怒:“你敢打我,你完了你,今天你别想走了!”
在中年女人的聒噪声中,陈森走前“啪!”就是一耳光。
陈森一点也不含糊,把她直接打趴下不说,嘴里更是直吐血水。
这一幕把在场所有人都看懵了,他不爱打人,可是最近总是有一些人凑到自己面前来讨打,而且这泼妇欠揍,陈森就是想打她。
躺在地的女人哀嚎起来,看着自己手的血迹后更是丝毫不像个女人,大吼大叫的,在地躺了一会儿,疼痛可能也稍微消散了一些,她赶忙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则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