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想要再问问,他们为什么都认为是哥哥没有死?
为什么连凶手也是这么认为的。
谁知,她话没说完,就被他“砰”地一下,直接扔下了地。
“”沐楹一震,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摔了出来,气急败坏,“你这是干什么?”
本就昏沉的脑袋,像是一下子被人用锤子撬开一般,哒哒地痛得厉害。
她现在好歹也是病患好不好?
而且刚才还受了这么重的惊吓,还能不能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啊?
关键是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阴沉不定的家伙。
“少”被留在下面等待的池影一见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可这一下子也是懵了,连忙走过来扶她,及时改口,“轻悦,你怎么样,可把我吓死了?”
“影儿”沐楹红了眼眶,尤其是看着那个无情地转身上了车的男人,心里不知为何本就不好的心情越发的低落,委屈的眼泪刷地涌了上来,但被她狠狠地压了下去,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我没事。”
随后勉强扶着池影的手站了起来,却感觉到全身骨头都是疼了,包括手腕上的勒痕和红肿的脸,何况,她还发着烧,能撑到现在真是奇迹。
“脸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身上有没有伤?”池影急得快哭了,连忙将她扶上了车,“先去医院。”
沐楹还没到医院,就晕了过去。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
薄风珩透过玻璃窗,看到躺在床上娇小柔弱的女人,想到她被人扯开了身上的衣服,差点便莫名的心烦气躁。
微微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走了出去,一路飙车到了1941酒吧。
地下暗室。
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地血腥味呛鼻而来。
听到了脚步声,司沉回过头,“人死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薄风珩盯着架子上的几具尸体,俊脸一片冰寒,“身份?”
“都是些亡命之徒,只知道听命于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区哥的,就是差点欺凌了你妞儿的那个,不过都被逃了。”俊美男人懒懒地吐了一口烟雾,说得风轻云淡。
仿佛眼前的酷刑,根本不是出现在他的手。
“区哥?呵”薄风珩眯了眯眸子,低沉的嗓音淡而薄凉,明明在笑,却带着蚀骨的寒意,“很快他们就会主动现身了。”
“嗯?”司沉挑眉,看了过来,表示不明所以。
然而,他只是扔下了一句话,便转身就离开了,黑色披风,掀起了一股凌厉的风。
“”
医院。
沐楹醒来的时候,池影就趴在她旁边的病床上睡着了,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
却发现全身像是被人拆散,再重组一起来,痛得忍不住打冷战,尤其是脸,依旧火辣辣的,脑袋也很重。
池影猛地被惊醒了,扑过去搂着她抽哒哒地哭了起来,“少爷,终于醒了,担心死人家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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