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深入调查,就被人切断了所有的退路。
沐楹从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项链,戴在身上,紧紧地握着那个潘多拉盒子,心里突然觉得平静了不少。
环顾一下四周。
如果池家父女不在他的手上,她或许还能逃,可是现在
正失神,外面传来一阵停车的声音,竖起耳朵,就听到了外面谈话声响起,陌生的男声,“沈总,薄额,那个,二少呢?”
“你可算来了,跟我进来吧!”沈逸飞语气有些严肃。
“哎,好”男人语气很恭敬。
显然是那个所谓的整容师来了。
接下来便是细碎的脚步声,谈话声已经听不大清楚。
沐楹坐起来,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感觉已经无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窗户突然“啪”的一声响。
像是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沐楹一僵,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了过去。
她猛地拉开窗帘,竟然发现外面飘台站了一个两个人影。
“啊”沐楹下意识地尖叫起来。
可是被瞬间钻进来的男人,猛地捂住了嘴,“嘘,是我。”
“?”沐楹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嗯,你还好吗?”拧着清俊的眉心,看着她憔悴黯然的小脸和红肿的眼睛及嘴唇,眼底毫不掩饰的担忧。
“没事,你怎么来了?还有”沐楹惊讶地看向他后面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猛地一僵,“这是?”
“来不及多说了,你跟我走,让她代替你,她整过容,不怕被发现。”握住了她的手腕,廖廖几句话便做了安排。
“你竟然”狂喜似乎一下子冲破了心胸,沐楹欣喜若狂,完全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天啊!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认命的准备,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这里交给你。”听到了楼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对身后的女孩使了个眼色。
便急急地拉着沐楹往窗边走了去,“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不,不行”沐楹心脏狂跳不止,已经爬上去了,但她突然犹豫了一下。
楼下。
沈逸飞带着整容师走了进来,对着坐在沙发上阴森可怕,并一杯一杯地往自己喉咙罐酒的俊美男人,“爷,人来了。”
“嗯。”薄风珩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是一杯威士忌倒进了喉咙,褐色的液体沿着菲薄的唇角滑了下来。
沿着滚动的喉结落到了打开了纽扣的性感锁骨,矜贵冷漠中平添了几分放荡不羁的狂野,作为男人的两个人,一时都忘了反应。
直到他喝够了,“砰”地一声,将酒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晶莹剔透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像极了情人的眼泪。
薄风珩深寒的黑眸微微紧缩,脑海呈现那双波光潋滟的水眸,呼吸一紧,只觉得心头一阵闷痛。
然后他猛地扫掉了桌山所有的酒杯和瓶子,“砰砰”地碎落了一地,同时碎裂的玻璃划过他的手,鲜血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