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分袁尚还在睡梦之中,张辽与张郃就已经带领人马悄悄的围了来,这个斜坡正好在视线的死角处,所以袁军也没注意到。
每个军士的手中都抱着一团厚厚的干草,今天正好刮风,而且风势很大,可以火烧袁尚大军的营帐。
“准备好,点火!”
在张辽悄声的命令下,所有的士兵轻轻的把干草铺在了袁尚营帐的周围,每个人都把干草点燃,又在张辽与张郃的带领下悄悄的撤退了。
还在睡觉的袁尚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惊得立马从卧榻坐起来,当他掀开帘子一看时,早已经是大惊失色。
所有的营帐都已经被点燃了,他的士兵正提着一桶桶的水在救火,整个军营中火光冲天,军士们呼喊着痛哭着,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曹军趁袁军大乱,便如流水般涌入到了袁尚的大帐中,那些挣扎着的士兵早已经心如死灰,消极待降了,只有少部分袁尚的亲兵还在抵抗。
为首的大将是高览,他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棒杀了几名亲兵后,一眼便看到了袁尚,他一指袁尚大叫道:“那人便是袁绍第二子袁尚,莫要放跑他!
“来人,快给我备马!”
袁尚一听高览要活捉他,便焦急的命人把他的马给牵过来,马一到就带着几名亲兵疯狂的逃跑,他明白这下是彻底的完了,赶紧逃命要紧。
袁尚带着人奔逃了一段时间后,便猛的一牵马缰停了下来。
因为正在这个时候,前面出现一道身着金光铠甲的倩影,她带领着一队人马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曹莹玉手轻轻勒住马缰,凤眼倨傲的瞥了袁尚一眼,冷冷一笑道:“大军压境,问汝降是不降?”
“你…你是什么人?”袁尚害怕的看着曹莹,眼前的女将风姿绰约又英气逼人,那凤眼中射出的两道精芒让人不敢直视。
“不要问我是谁,如若不降,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臭丫头,好大的口气,今天大爷就拿下你再走!”袁尚旁边的一个裨将怎堪主子被如此羞辱,愤怒的拍马来战。
“哼!”曹莹琼鼻冷哼一声,便也紧握着手中的长枪向那个裨将冲去。
那个裨将一到曹莹面前举枪便是一扫,曹莹立马一拍马背借力一下,螓首一抬如一只灵巧的燕子一样跃在了空中,然后又坐落在了马背。
裨将见这一横扫没有把曹莹扫落马下,又是对着曹莹猛的一枪狠狠的刺了过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曹莹不慌不忙的用手中的长枪往身前一挡,另一只手瞬间把背背着的倚天剑拔出,对着那个亲兵的心窝处就是快速一刺。
瞬间,那个裨将的战甲被倚天剑给刺穿了,汩汩的鲜血从心脏处直流而出,战甲可是非常厚的,可想而知倚天剑是多么的锋利了。
“想…想不到,我竟然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那个裨将不甘心的看了曹莹一眼,惨呼一声掉落下马而死。
曹莹收回倚天,掏出随身携带的白绢悠悠的擦拭了一下倚天剑的血迹,剑身散发的寒光映射出一张冰冷美艳的脸。
她星眸一冷,把带血迹的白绢往地狠狠一丢道“袁家大势已去,如果你们还冥顽不灵,当如此人!”
这些人除了那个裨将之外,全都是一些士卒和谋士,见曹莹就在一瞬间斩杀了一名裨将,立马全都吓得从马跌落下来不断讨饶道:“女将军饶命,女将军饶命啊!”
曹莹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人裤子湿了一大片,不禁噗嗤一笑道:“好了,到我身后的点名校尉那里去报个姓名,统下人数。”
袁尚愤怒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大骂了一句:“你们这帮废物,竟然向一个女人乞降,粮食白养你们了!”
袁尚气得把话骂完,又恶狠狠的瞪了曹莹一眼,便一个人骑着马快速的向旁边匆忙的逃去。
旁边的郭威正要搭弓拉箭把袁尚射落马下,却被曹莹轻轻一把拦住摇摇头道:“抓活的。”
还没跑出多远,草丛两头突然钻出一队人,他们就像拔河比赛时一边人手中拉着一头的绳子。
当袁尚大惊的想要勒住马停住换一个方向逃跑时,可是已经迟了,他胯下的马速度极快,根本就一下控制不过来了。
两头的人猛的把手中的绳索一绷紧,那匹带着袁尚的马匹便被重重的绊倒,袁尚也从马摔了下来,几人立马前把他生生给活捉了。
“袁公子没摔伤吧?”曹莹骑着马过来笑盈盈的调侃了袁尚一句。
“哼!”袁尚也不回话,高傲的把头偏向一边。
“把他带下去!”曹莹冷冷的看了一眼袁尚,玉手一挥便让人押着袁尚离开了。
一路骑马走着,旁边的郭威忍不住道:“小姐,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真怕你出什么意外!”
那倒也是,曹莹第一次亲临战场与人搏杀,他的心脏总是一跳跳的,生怕曹莹出什么意外,曹莹一出事,相信曹操绝对不会放过他。
曹莹勒住马停住,凤眼一扫郭威道:“你当我那半年和关将军练武是白练的吗?亏你也是一名将军,这点场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不是…我…我是……”郭威还想说什么,曹莹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对了,别和我父亲去说,要不又得限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