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到我很惊讶吗?”傅心莲悄悄抬手,习惯性的抚了抚白月的发丝,发现不是孩子般的白月,红着脸的模样,更是娇俏可爱。
“你看你神出鬼没的,突然在别人身后说话,我要不是有一颗祖传的大心脏,都得被你吓死了。”
白月状似受到惊吓般捂了捂自己的小心脏,不过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手一捂下去就是一阵柔软的触感,吓得白月一惊,连忙尴尬的收回了手。
“祖传大心脏么?倒是个有趣的比喻。”傅心莲飘逸的发丝被微风吹起,连那取笑的笑容都是那般的柔和,让人赏心悦目。
看到白月看着他的神情渐渐有些呆滞的时候,傅心莲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张薄唇微勾,第一次庆幸自己长了一张俊脸,而不是一个丑八怪。
“月儿,我们该走了。”傅心莲看着长大了,仍然是矮他一个头的白月,用手悄悄摸了摸她的脸颊,见白月没有反抗他的行为,便满意地笑道。
“走?去哪?”白月还没从傅心莲俊颜中清醒过来,便被傅心莲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懵。
“小笨蛋,对自己的工作室能不能上点心啊,你这甩手掌柜做得倒好,可苦了我们这些个给你打工的。”傅心莲用手轻轻在白月额前弹了一下,才震醒了白月。
“我也正准备问你,我工作室的提字都已经挂门面上了,装修那边龙子真也找到专人帮我都处理好了,就差你这边的销售问题了。”白月开始恢复了正经的神色与傅心莲对话。
“还行,至少还没忘自己有个工作室放在那里,不然祝家父子摊上你这么个无良老板,可真就是欲哭无泪了。”傅心莲眯着眼睛笑道,那模样,看得白月真想揍他。
“喏,这是拍卖会的邀请函,时间就在今天晚上,我来是想邀请我们的白大老板,能不能赏脸当一回我的女伴,陪我一同出席这次的拍卖会?”傅心莲忽然绅士地从怀里摸出一张烫金色的邀请函,递给白月。
“不错嘛心莲,你这办事效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啊!”白月拿过邀请函,对着高效率傅心莲竖起了大拇指。
“那么白女士,你愿意成为我今晚上的女伴,与我一同出席拍卖会吗?”傅心莲绅士地伸出手,朝着白月微微弓身邀请道。
“既然傅老板的盛情难却,那我也就跟着搭个便车沾沾傅老板的光。”这样作态的傅心莲可不常见,他平日里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看到这番场景白月也不禁捂嘴偷笑着。
待两人上了车到市中心购置晚礼服,悉心打扮一番后,终于向越城的瑞云拍卖行进发。
此次是白月第二次来瑞云拍卖行了,但也还是再一次为它的规模和人脉所震撼。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越城分部,若要是去到京城的总部见识一番,那肯定是有过之而不不及。
“下车吧。”傅心莲下车走到白月的那一侧,开门把白月迎了出来。
两人就这样携手并肩的出现在众多媒体以及东省各行各业的大腕上。
眼看着面前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组合,很多人皆是眼前一亮。
只见傅心莲上身一件白色的黑鹤纹刺绣衬衫,下身穿着笔直的西装裤和皮鞋。而挽着他手臂的白月则身穿一件低领设计的流纱长裙,那裙摆银色的丝织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显得白月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光彩照人。
有眼尖的人立马就认出了傅心莲。
“快看!那边那个是瑞云的老板!傅少!”
“对对对,没想到刚进门来就能看到傅少领着女伴登场了,那个女伴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混圈内的嫩模,长得很出众啊,不愧能被傅少看中!”
“不对啊,上次在龙家老太太的宴席上,我可是看到傅少抱着一个小女孩,那模样紧张得很呢!听说是傅少跟一个女人的私生女。”有好事者已经在底下八卦地窃窃私语。
“啊?难道一向不带女伴的傅少这次是要在大家面前公开那私生女的母亲了吗?”
“我猜应该就是傅少旁边的那女子,没看到傅少改为她体贴的整理裙摆吗?你什么时候见过傅少这个样子?铁定是找到了真爱,又碍不过家族的权势,索性生米煮成熟饭,孩子都生了,要对抗京城那一纸婚约呢!”
耳力如傅心莲和白月习武之人这般的好,自是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白月也不禁凑过傅心莲的耳边调侃道:“没看出来,我们的傅老板还是个有婚约在身的人呢!”
“月儿!那都是家族私自决定的,我本就没同意!以后也不会同意的!我只会追求我心之所向!”
傅心莲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急切,一双本如幽潭般沉静的眼眸却被荡起阵阵涟漪,不自觉地紧紧盯着白月面上表情的变化。
“噗嗤!你紧张什么呀?不过就是个包办婚姻,懂懂懂,男人的面子嘛,害,那些人也真是的,我也很好奇,那私生女说的不就是我嘛,我现在又成我自己的妈了,这些人想象力是真的丰富。”白月摇了摇头,笑笑也就不再讲这件事了。
唯独傅心莲听到白月的话后,似是有些纠结的抿了抿薄唇,幽怨地看了白月一眼,便要搂着白月进去。
“慢着!那个穿银白色衣服的女人!”身后突兀地响起一道女声,白月听到后停顿住了脚步,但却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她。
傅心莲看到这奇怪的一幕,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看到二人都因她的话而停下了脚步,那道女声更是肆无忌惮的响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明知道傅少是跟我妹妹有婚约在身的人,还不知廉耻的勾搭,不惜还耍手段爬上别人的床?哼!你这种攀龙附凤的女人我见多了,我要是你,早就该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不是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道声音越听越是得意,明眼人一听便知道那是孔家的大小姐,孔黛佳了。
就是不知道这孔大小姐跟傅少这位女伴之间有过什么过节,不然也用不着在这大庭广众下,说出这么令人下不了台面的话语吧?没看到傅少的脸色都黑得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