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极没有理会跪在门口几人,直直的往梵府内走去,几个御医,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自摇头。
上官极直接闯入了梵琳的小院,走近一看,梵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上官极顿时恼怒,抽出腰间的软鞭,甩在了地上,鞭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谁干的!”
顿时房间内伺候的婢女小厮跪倒一地,瑟瑟发抖,没人敢说一句话。
他心中那个善良如同白纸的人儿怎么会被伤成这样,心痛不免有点抽痛。
“痛~”
这时候床上的梵琳虚弱的声音传入上官极的耳内。上官极连忙坐到床边,“琳琳,你没事吧。”
“极哥哥,我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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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哥哥,我被蒙住眼睛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落落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呜呜~~”
“你不要哭了,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找太医一定会治好你的。”
上官极从房间内出来,梵式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梵大人,请。”
二人来到厅内,梵式没等上官极坐下,开口道。“王爷,小女已有半月身孕。”
“咔嚓。”瓷器破碎的声音。
“不可能,我让婢女送了红花汤。”
“王爷这是不认账?”梵式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上官极还是嫩了点,没有长公主和上官燕儿的出谋划策,也不必他人强多少,现在不过是一个女子有了身孕便慌了神,若是千落看到这般场景,必定会自戳双目,废物一个。
“王爷,并非微臣逼迫你,只是小女刚出阁,便发生这种事情,若王爷不愿负责,那么别怪臣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了。”
梵式一把捏住了上官极的要害,他现在才刚和皇帝相认,最重要的是给皇帝留个好影响,现在这暗怀珠胎算是怎么回事。
“梵大人放心,本王自然会处理。”说完甩甩衣袖走了,站在厅中的梵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整个人散发着势在必得的气势,但是他没想到就是这个歌势在必得的气势害了他,当然,这是后话了。
长公主府这边。
还没等上官极把话说完,长公主一巴掌甩了过去。
“混账!”
上官极直接跪倒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姑母息怒,侄儿知错了。那日酒醉,醒来便发现梵琳躺在房中,侄儿当时头脑昏涨,命人送去红花汤后便离开了。侄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何时。侄儿知错了,只求姑母你能帮帮我。”
“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成为梵式那个老贼威胁你的筹码,我好不容易去和皇上求亲,这还没送聘礼去恩,你倒好,暗怀珠胎,你让我怎么帮你!”长公主恨铁不成钢,纤细的手气被气的一直抖。
一步错前面的努力就前功尽弃,千叮咛万嘱咐,梵琳不可取,怎么就。。。
长公主好看的凤眸微眯,这个梵府留不得。
“你说你,当上皇帝后你怎么样姑母都不说你,但是你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想到一个办法,只是没有把握。”
“姑母请说。”
“让梵琳和梵式死。”
“姑母,是不是太狠了,毕竟是我的孩子。”
“狠?上官极,你有没有搞清楚,他们不死就死你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行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听见没有!”长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极,心里是又气又恨。
“是,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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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太医作为太医院的头把手,被梵式的人请了过去,看完梵琳的状况,回到国公府那花白的头还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可见梵琳的伤势他也是没有把握的。
郭太医看着坐在石桌前挑选着草药的千落说道,“丫头,梵琳那个小丫头手脚的经络都被断了,可怜的很,昏迷时还喊着你的名字,你不去看看她吗?”
“什么?有这种事?”千落心里冷笑,喊我名字,恨不得我去死吧。梵琳这只是利息,我们的账还没开始算呢,先让你痛上几天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