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魔?这个名字怎么这么顺她心意呢……
花南呼吸一滞,也太巧了吧,如果真的能彻底藏起魔修的身份……
只是正在宝贝将要推出的时候,一侍者行色匆匆地过来和那猫面女低语了几句。
她转头看了看四层楼的等着宝贝的人,表情似乎有些为难,但是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她些许震惊立刻点点头。
转过头,她扬起微笑:“不好意思,这个宝贝已经被一人幕后买下。”
这会场里有很多魔修,有的苦苦等待就是为了这藏魔而来的。
花南也有些失望,连藏魔是什么都没看见,怎么就没了。
“藏魔,上古时的魔神所做,她为了游戏人间假装成凡人随手创造出来的一个东西。”螭吻叹了口气:“这黑市也太坑了,这么好的东西正好适合你。”
有很多人是不满意的,刘恋在二楼的还无资格反驳,对面三楼的人自诩位高权重,他愤怒道:“凭什么!这拍卖本来就是价高者得,他出什么价能买断,还是你们和他有关系!”
猫女郎笑:“怕是你倾尽所有也出不起他的价。既然能买断,他自有我们中意的地方。”
那人还想反驳,猫女郎讽刺:“坐不上四楼的,没有资格反驳一切决定。”
这场里四楼,一楼人数最多,刘恋这种万杰商行的幕后老板也只能二楼,那么三楼四楼的,极有可能就有其他五界的人。三楼寥寥无几六个房间亮着,四楼空无一人。
男人哪能受得了一个小小女郎的挑衅,众目睽睽下总想掰回来脸面,他扫过四楼道:“四楼一直都没人,多建一层以此为借口,你们莫不是唬人玩的吧。”
“谁说没有人。”猫女郎一指其中一个房间。那房间没有亮灯,所以才让人以为没有人,仔细一看,真的有一个男人,站立在四楼的中间,睥睨地看着底下的一切!
男人似乎对上了他的眼,脸白了白,最终坐下了。
房间里。
他对面的男人安慰道:“我说你要那个也没什么用。你这么显赫的身份,也没谁敢惹你。”
男人瞄了几眼四楼的人,叹了口气:“我这些日子找魔主,一点线索也没有。魔主经历几次转世这次好不容易让我们感知到了,若是被人扼杀在摇篮里我能提头去见我的祖宗!我就是想给魔主备着,要是能找到他,这藏魔再适合不过了。”
“随浩,你可真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了,真心找他的能有几人,真是想不到啊。”
“你不懂什么叫信仰,魔主他的身姿我想象了几万年,都成我的执念了。不管怎么样,魔界这些年越来越不好过,我真希望他能归来。”
“所以人界一点消息也没有么?”
“没有。妖界大乱,前妖皇再次出世,妖皇只能让位。我藏在修仙门派里看大选,没有魔主的消息不说,却莫名过了选拔。太史家那几个小子也被揪出来,我自己孤立无援啊。不得不说,这次修仙大选里有不少好苗子,若是让他们成长起来一定不得了。”
“谁?列入名单,改天找机会毁了他们!”
“有一个叫花南的,横空出世,是花琴的女儿,听说以前是个废柴,但是现在据我了解,她绝对不简单。还有刘恋,不知底细,为人淡泊神秘,王大萍,王大菲,王龙,三人皆是人中龙凤,又有王家背景。朱欣欣虽看起来无头无脑,一身实力若是成长也不好弄。还有一个散修,董暄,很有江湖气……还有和我一个门派的仝思,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能预言,当初测试不拔尖,修炼起来……”
“停停停,你说了几个了!你干脆说,这次大选的弟子都很厉害,都要弄死得了!”
“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得了吧你,我考虑考虑,一个一个来,先那个花南好了。哦对了,回去给百里林传个信,让他把百里家的妖牌给我。”
“哦。”
藏魔之后,一连上了好几个仙草仙丹,花南毫无兴趣,看得要睡。
刘恋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这都是保命的东西,你确定不要?”
花南眯着眼打盹,头一点一点的:“若是你想要,我可以低价卖给你……”
刘恋把花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发现锦囊:“你从哪拿出来的那些草药。”
花南闭着眼,不说话,任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
许久无果,刘恋悻悻坐回去了。
“最后一个。”猫女郎看着众人期待的眼光,表情却不太好看,她解释道:“这不是压轴,上一个火焰草已经是压轴了。只是这个东西特殊,是上古时期的东西。”
上古时期!
花南一下子就醒了。众人的目光都要粘在那个幕布上。
猫女郎接着说:“这个就是时间长了点,但是毫无亮点。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没有喜欢文物的?”
……
一片寂静,一片唏嘘。
古物在这里很不值钱,尤其在只追求力量的黑市,这种上古的废品根本无人要。
幕布掀开,一个青铜的炉鼎。
毫无气息波动,只有淡淡的远古的洪荒之气,整个炉鼎黯淡无光,是不能用几次的,和普通的差不了多少,甚至因为时间过久,还不如普通的耐用。这种气可以简称为:废气。
花南想了想自己的火,一看都不要,破有兴趣地道:“我要这个吧。都没人要,也便宜。”
刘恋:“你真的吗?我给你付钱,你就要这个?”
花南也很无奈:“没有我能用得上的……这个我拿回去练练火。”
刘恋点点头,想着也行,举起木牌:十两银子。
猫女郎还以为要卖不出去了,看见二楼心中一喜,只是价格让她脸色不是多好,她暗暗啐道:真小气,好歹是上古时期的东西啊。
“二楼出价十两银子,现在进入倒计时。十两银子一次,十两银子两次,十两银子……”
猫女郎的声音猛地拔高,她看见一个金牌子,上面写着:“十万两!”
那是四楼的男人,他举着牌子,屋里的长明灯,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