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我男人,说得林越之骨头都快酥了!
事实证明,不仅女人喜欢听花言巧语,男人也要用甜言蜜语哄。
雨过天晴,林越之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见义勇为的事刚要翻篇,警局又通知林越之去领锦旗,看着锦旗他难受的要命,这可是他的夫人用命换来的啊!
“小偷抓到了吗?”
“当天就抓到了。”
警察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脸颊,事情经过有点难以启齿,这小偷还是叶梢亲自送到警察局的,被打断了六根肋骨和两条腿骨,足够让他在医院躺上个把月了。
刚走出警察局,就接到叶梢的电话。
“走了?”
“是啊,越之哥,帮我多照应一下凡凡那丫头,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就这一件。”
“放心吧,秦凡凡天天和澈儿腻在一起,想出事都难。”
对于学生来说最大的事是什么?
考试啊!
坐在考场里的林澈和秦凡凡同时打了个喷嚏,一个继续奋笔疾书,一个用左手画鬼符,好不容易熬到考试结束,秦凡凡哭丧着脸戳了戳林澈的后背:“澈!我怎么那么背啊!那些题目叶梢都给我复习过,我明明会做,偏偏这个手就是写不好!用左手写的鬼画符连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这次肯定要考砸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抢第一的位置啊?”
“不是啊!我爸说了,谈恋爱可以,前提是不影响学习,如果我的学习成绩退步,他肯定会反对我谈恋爱的。”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不如……等会你写完答案后,把考卷稍微拿出来一点让我抄一下怎么样?”
“你的手能抄利索吗?”
“……那我还是不写名字了,免得被抓到……”
第二门考试开始,一小时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在最后两分钟的时候,林澈盯着姓名栏,一番挣扎后,最后默默写上了秦凡凡的名字和学号,接下去的考试她一样画葫芦,为了配合秦凡凡的水平,还故意答错了好几道。
三天后,下发各科考卷,秦凡凡拿到全是九十分的七张考卷时,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澈!你快点捏捏我,我大概还没睡醒!”
林澈挑眉一笑:“这下你爸不会再反对你和叶梢哥哥了吧?”
“肯定啊!那么好的成绩,我爸肯定没理由!可、可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你?”
“嘘,最好别让别人知道。”
秦凡凡惊喜过后暗叫一声糟糕:“澈!完了完了,我因为太无聊,在考卷上那个……画画了……”
林澈:……
“……林澈同学,你等会来一趟办公室。”
班主任发完卷子,临走对林澈说。
“澈……对不起啊……好姐妹……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这个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
秦凡凡把考卷塞书包后一溜烟逃了,林澈无奈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来到班主任办公室。
班主任不敢把话说得太重,单独把卷子给她。
“林同学,这几张考卷,是你的吧?”
林澈定睛一看,顿时乐了。
好个秦凡凡,交白卷也就算了,竟然还在上面鬼画符,还给小明化妆!
“林同学,这几张考卷到底是不是你的?”班主任一个头两个大,没林澈的好心情。
“好像……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师,我能不说吗?”
“难道没有理由?以你的成绩,不应该交这样的卷子。告诉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或许我能帮你。”
“老师,你想多了,我没什么事。”
班主任无奈,只能让林澈先把卷子带走,不一会儿,林越之又接到她的电话。
“额……林先生……”
“有事?”
“是这样的……林小姐的月考发挥的不好……八门考试有七门交了白卷……而且连名字都不写……”
“白卷?”林越之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林先生……”班主任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交白卷就交白卷吧,为什么连名字都不写?而且整整七门啊!各科的老师为了找出这个王八蛋连夜对名字,谁知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是林澈。
难道因为是校董的妹妹就可以享受特权了吗?
学校是个严肃的地方,容不得胡闹!
七门学科的老师一起找校长告状,校长顶不住压力,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班主任。
“既然没写名字,你们怎么知道是我家孩子交了白卷?”
“全校两年级共两百个学生,只缺了林澈的考卷……”
林越之闻言,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他的沉默让班主任顿时捏把冷汗,林澈身份特殊,打骂都不行,她本想好好找林澈谈一下,可对方油盐不进,思来想去只能找家长,可这位家长也不是好惹的啊……
“林先生,您看,要不您给林澈同学做做思想工作?”
“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找她谈一下。”
挂了电话,林越之重重叹了口气,对准备汇报工作的钟强挥了挥手:“还有没有必须今天处理的事?”
“晚上和赵董的饭局……”
“取消!”
直奔学校,正好在车站接到林澈。
两人一起回家,一起吃饭然后一起进书房。
“把考卷拿出来给我看看。”林越之说。
果然知道了……
咬了咬牙,林澈把试卷从书包拿出来。
“嗯……这个字写得难看,但图画的不错,你的荧光笔颜色挺丰富的。”林越之对着小明同学一番点评后,话锋一转:“能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吗?”
“我能不说吗?”
“就连我都不能说?”
她点了点头。
既然做了,她就没道理再把秦凡凡供出来。
林越之无奈叹了口气,难道这丫头也到了青春叛逆期?
“老爷子是做教育起家的,最容不得别人在教育上耍花样,你这件事惊动了七个老师,我作为学校的校董,必须就这件事给这七个老师一个说法。”
“我明白大哥。我去祠堂罚跪一夜,这样你也可以向爷爷交代。”
说着她朝外面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着什么。”长臂一勾,把她捞进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轻言细语说:“但是作为你的男人,我舍不得让你跪祠堂,没把你照顾好,我也有错。于公于私错都在我,跪祠堂的人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