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妃惊喜若狂叫了一声:“哎呀,我吃鸟,胡了。”
她把淑妃打出来的鸟拿过来,将牌推倒。
庄妃和清妃惊呆了,没想到淑妃竟然没赢,很不科学啊。
淑妃愉快的付了瑞妃银子,继续搓牌。
庄妃瑞妃清妃商量好只打一局就走的,现在情况有变,她们也变得犹豫起来。
瑞妃赢了钱,心痒痒的,倒是想打下去,手也不自觉慢慢搓起牌。
庄妃和清妃对视一眼。
庄妃:淑妃可能第一局有点背,不定第二局开始时来运转,打不过。
清妃:我也觉得,打下去就抽不了身,不断给淑妃送钱。
庄妃:走?
清妃:走。
庄妃站起来:“一局麻将已经打完,我得去阿珩的宫里督促他午睡起来早点去国子监上学。
庄妃溜了。
清妃火急火燎一面跑一面喊:“我出来的时候炖了汤,我得回去看看,我宫里的丫头们粗心大意,也不知有没把我的祥云宫烧掉。
两人都走了,瑞妃也不得不站起来:“祥云宫就在我隔壁,我去看看火有没有烧到我的如意宫。”
人走光了,淑妃傻眼了。
秦璟刚刚午睡起来,就看到早前喜气洋洋的母亲失魂落魄的走来。
“母妃,这么快打完麻将了?还是还没开始打。”
淑妃瘪嘴,无精打采抬头:“打完了,她们打了一局就找借口跑了。阿璟,这招不灵啊。”
秦璟:“”
父皇的妃子头脑也不简单啊。
淑妃欲哭无泪:“阿璟啊,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秦璟思索半晌:“母妃,你还是安心处理六宫事务吧。”
淑妃:“”
十月初一,中冬,泉校
钟离幽幽在宫门口和鱼嘉好冉苏苏一同坐上了去往泉宫的马车。
妹妹钟离乔乔在名单内,但她前一感染了风寒,只好在家养病。
弟弟钟离北就兴高采烈加入了后面的骑马大军。
皇帝的马车打头阵,之后是王公贵族的马车,很多年轻力壮的和皇子一样骑马。
泉宫离城三十公里,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不快,下午才到达目的地。
泉宫夏可避暑,秋冬可泡温泉,降雪时还能看雪景。
泉宫占地广阔,宫内有几口温泉,宫前是一片原林,春夏秋冬都可打猎,可以是个宝藏之地。
队伍在泉宫前停下,众人陆续拿行李下来安顿。
冉苏苏娇气,坐了大半马车就喊苦喊累,在鱼嘉好和钟离幽幽的搀扶苦着脸下车。
她捏捏手臂:“我从前坐马车也不觉得这么累,这次怎么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早知道我就”
后面的话却不了。
鱼嘉好好笑的望着她:“你就不来了?那当时何必出卖节操当街亲了表哥也要求他带你来?”
这勾了起钟离幽幽的八卦:“这是什么瓜?表姐玩得越来越大了,当街亲你表哥?街上的人有没有把你们当猴子看?”
“咳咳。”
一声轻咳,三人齐齐看去,就见到卫战不自然的站在她们不远处,脸上似有红晕。
卫战对鱼嘉好和钟离幽幽轻轻颔首,看向冉苏苏:“苏苏,你也来了。”
冉苏苏使性子别开脸,不看他。
鱼嘉好出来打圆场:“苏苏还生着气呢,你先让她气个饱,等她气饱了自己会去找你了,你忙你的去吧。”
冉苏苏恼羞的掐了她一把,红着脸道:“让你胡袄。”
“好好好,我胡袄。卫大人你死心吧,苏苏气饱了也不会找你,你也别来烦她了。”
钟离幽幽去瞄卫战的表情,只见他的尴尬在发作,红着一张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你你,你好讨厌。”
冉苏苏捂住脸跑了,钟离幽幽和鱼喜好只好去追。
每个人住哪里都是有安排的,为了方便话,钟离幽幽鱼嘉好和冉苏苏三人住在一个寝殿。
三人掇拾了下,外出去吃饭。
在外不讲究那么多,无论身份级别都同坐一处吃饭,但男女还是分厅而食。
同来的贵女有两三桌,钟离幽幽那是谁也不认识,但她们似乎都认识她,一双双眼睛总好奇的往她身上瞥,弄得她都以为自己是只猴子了。
她也没管那么多,坐了一马车没多少东西落肚,现在好不容易吃饭便只顾大快朵颐,但吃着吃着她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抬眸一扫,只见同桌和邻桌的贵女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
她望望自己的饭碗,又望望她们的饭碗,吃的东西都一样啊。
这时鱼嘉好给她夹了块排骨,趁机凑近她低声道:“你可是名门淑女的典范,好歹斯文一点。”
她这才恍然大悟。
她的形象暂时还是要的,所以冲贵女们微微一笑,夹起碗里的排骨细嚼慢咽吃起来。
贵女们看得有些懵。
眼前见的未来太子妃和传中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斯文败类。”
钟离幽幽耳畔似乎听到谁了这么一句,她抬头寻找发声处,却没发现是谁。
收回目光就瞧见旁边的冉苏苏吃得心不在焉,眼睛一个劲儿往门口瞧。
“表姐,你在看什么?”
冉苏苏口是心非的摇头:“没有啊,我哪里有看什么?”
鱼嘉好戏谑道:“难道你不是在看你表哥会不会过来?”
“讨厌啦,我才没有这么想呢。”冉苏苏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放下筷子,“你们吃吧,我出去透透风。”
两个饭厅相邻,她到门口晃了晃,装作不经意往那边饭厅瞄了眼,然后去了院子外。
她已经晾了表哥几,刚才她又不理表哥,他一定很焦急的。
她也不是那么气的,只要表哥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来见她,那她就原谅他,明让他带自己去打猎。
这回她主动把台阶递出去,表哥一定很开心。
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表哥出来。
她恼火的咬咬唇,再不出来她就要生气的走了。
两个饭厅陆续有人出来,偏就没有卫战。
“苏苏,你怎么在这儿吹风?”
鱼嘉好和钟离幽幽也出来了,冉苏苏觉得自己更委屈,自己在这儿吹大半风表哥居然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