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傻了?”何琰拍拍姜兰亭的肩膀,他发现这次姜兰亭回来不一样了。
“何琰,那种感觉你不懂,你不懂…”话没说完他就瘫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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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莱从书房出来,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他们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生气时的模样,他吃醋时的模样,像是回放一样一幕幕在洛莱的眼前展示。
洛莱晕晕乎乎地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就被人在背后抱住。
“老婆。”这是唐寒在fa情前对洛莱的称呼。
但是怀里的小人像是没了生气般的没说话,也不反抗。
唐寒把洛莱翻过来,洛莱发红的眼圈让唐寒心里一惊。
“怎么了。”唐寒让洛莱头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放在洛莱的后脑勺,因为唐寒深知这样可以让怀中的小人获得安全感。
如果这一刻让唐寒放弃怀中的小人,他一定要拒绝,他忽然发觉她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们之间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洛莱环抱住他,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准抛弃我,不准让我找你找好久,不准…”
“好~”唐寒宠溺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只想拥有她。
“第三个不准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告诉你。”洛莱抬起头看向他,灯光打在他的头顶,也许是个人魅力吧,洛莱喜欢唐寒,真心喜欢。
“嗯~那你可以说你为什么哭吗?”唐寒揉了揉她的头顶,用极其温柔的话问道。
洛莱愣了下,这是唐寒第一次这么温柔对自己吧,她快要陷进去了。
“唐寒,我累了。”
说完便走向床上,洛莱不想再提起姜兰亭,她的过去式,她希望自己能忘记。
但是在唐寒看来并不是,她现在不想跟自己解释说明她还没放下,唐寒在心里一直抑制住,他想知道,特别想知道她的过去,她he那个叫姜兰亭的过去,因为他们俩人共有的过去他嫉妒的快疯了。
但是,理智让他不能这样做,他不能。
夜悄悄来临,带来一些东西,又悄悄溜走,带走一些东西。
早上,洛莱准时醒来,她看向一旁的床边并没有唐寒的身影,她一转头,那个人依靠着栏杆,晨光在他左面,右手未燃完的香烟。
洛莱知道她不爱吸烟,他最近怎么了?
洛莱起身,悄悄环上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
唐寒身躯微微一僵。
“唐寒,你又一夜未睡吗?”洛莱靠着他的背,她慢慢已经习惯了。
“没有。”冰冷的话比入冬化冰时都冷。
昨晚,唐寒洗完澡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蜷缩着,他慢慢靠近她。
“兰亭,兰亭。”如同六年前一样,她叫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是他出现在洛莱的面前。
当洛莱的双手被松开的时候,她忙抱住唐寒。
唐寒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人,他在职场上可是以出手狠辣著称,所以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他想要面前的小女人向其他女人一样,而不是利用他。
“糖糖,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抚她的睡颜,低声细语说道。
睡梦中的洛莱看着姜兰亭远去,她向他道歉,注目他的远去,她转身跑向唐寒的身边,她抱住他,就像此刻的拥抱。
“唐寒,你说我们有未来吗?”洛莱依旧抱着他,但是可以从她的语气听出来,她希望他们分开吗?
“我们之间?”唐寒把洛莱环抱住他的手松开。
“取决于你。”说完便走出了阳台,留下独自发呆的洛莱。
洛莱愣到出神,这个男人是学变脸的吗?他昨晚明明很温柔,今天却又这副模样。
洛莱觉得梦境就是梦境,也许只有在梦里唐寒才会对自己温柔以待。
因为受伤的缘故,洛莱要休假几天,所以这几天她就有空跟哥哥一起去选场地,选婚纱。
她十分羡慕别人的婚礼,可能是因为她跟唐寒当初没有办婚礼的缘故,唐寒是个保镖,说出去只会让人嘲笑洛氏,所以洛爷只是宴请了好友,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唐寒是洛氏的上门女婿。
“哥,我给你们选场地好吗?”洛莱兴致勃勃地跑到洛未的旁边。
杨芮愣了一下,她刚刚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母亲。
他们之间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比如她跟洛莱,再比如她跟韩溪棠。
这时洛莱的手机铃声响了。
洛莱看着来电显示,松开洛未走到一旁接起来。
“喂。”
“糖糖,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那头的人开口问她。
“阿离,怎么了?”洛莱似乎有预感了。
“能出来吗?”
“嗯。”
“那现在老地方见。”
说完陆离便把电话挂断,她抬头看着面前那个因为宿醉而头疼的男人。
“一会儿,糖糖就来了。”这句话是跟何琰说的,但是陆离的眼神一直未曾离开姜兰亭。
姜兰亭听到“糖糖”的时候明显身形抖了抖,他是在害怕见那个女孩吗?他自己也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兰亭,究竟要不要追回来糖糖,你一句话,兄弟我一定帮你帮到底。”何琰实在是不想看姜兰亭这么颓废的样子。
“何琰,他们两人的事,成年人不会自己解决吗?”意思就是想让姜兰亭自己跟洛莱做个了断。
陆离开口依旧犀利,看是别人都未曾改变就他跟糖糖变了。
姜兰亭只希望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孩幸福,快乐就好,这个世界上的丑恶不想她碰一点。
“她幸福就好。”姜兰亭开口,眼里的红血丝证明这个人宿醉加熬夜严重。
“姜兰亭,当初那个果断的姜兰亭去哪里了,不是说兵营锻炼人吗,怎么就改变你成这个样子了?”陆离不忍心看到姜兰亭这个样子,他们之间,唯有姜兰亭跟洛莱的关系是那么微妙。
“当初…he!”当初他不了解这些事背后的丑恶,他那时候只想跟洛莱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那个电话让他改变了轨道,他了解那些事背后的丑恶,他了解了原来自己与死亡的距离是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