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玥带着龙旭焱回到府邸,刚一进门,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杀意,她还是察觉到了。怎么?一次失手,还想来第二次么!既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看来一年前的威慑,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她不介意让那些蠢蠢欲动之人,再蹦哒一会儿。
暗处的叶芃,自以为很好的隐藏了他的气息,殊不知,他眼前是如何强大的对手。
他为爱,而听从了欧阳千喜命令。他的千喜,既然不想让那个小孩活在这世上,他定会如她所愿!何况!若不是眼前这个女子,千喜怎么会被派往北滕和亲!
第一次没成功,那他便第二次第三次的去执行,总有一次他会了却千喜的心愿。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叶芃,已经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龙吟玥将自家儿子稳稳的抱在怀里。
“娘亲,你让谁出来呀。”龙旭焱小朋友还没有感知道危险。
“焱儿乖,娘亲会保护好你。”
“嗯嗯,娘亲。”龙旭焱往龙吟玥怀中靠近了些。
叶芃听着这冷清的声音,就感觉自己是被盯住的猎物。不!他不是猎物!他才是这场较量的主导。
“怎么?还不出来!”真是不死心呢。
一道紫色的武力朝着叶芃打去,逼得他不得不现身。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叶芃狠狠的盯着龙吟玥,恨不得在对方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她竟然是紫阶的天才!这元纪大陆上也就零星的几个紫阶。
“呵呵!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以为你有处可遁吗。”一个青阶武力六级,在元纪大陆来说,确实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敢招惹她,管你什么人,必需要付出代价!
“哼!”他竟然看不出来这个女子的武力值!也许,真的是他大意了。
“给你个机会,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只是你对我有仇罢了。”
“我龙吟玥并非无事找事之人,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定让他痛不欲生!”
在这种情况下,叶芃虽然被爱情迷了双眼,可还是有些理智的,否则又怎会成为天圣派四长老座下的大弟子。
见情况不妙,便想先离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龙吟玥瞬移到叶芃身旁,同时,撒出毒粉。
叶芃刚想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内心不由震惊。他以为,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比他武力值高的人手底下逃脱。
“中了我的毒粉,怎的?还想蹦哒!”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可是天圣派的内门弟子,你要是敢动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叶芃也不见害怕,一般人只要听见天圣派,哪一个不是乖乖点头哈腰。
可叶芃不知道的是,龙吟玥能是一般人吗!
“呵呵!区区一个天圣派,还敢招惹我?”天圣派一年前不消停,到如今,还想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
龙吟玥将自家儿子放在一旁,二话不说,便将叶芃给暴揍了一顿,不一会儿,叶芃便鼻青脸肿。
“这困怕还不够呢!”
随即,龙吟玥一掌废了叶芃毕生修为!
叶芃满眼的不可置信。“他难道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废物!”
“你不用感激我,比起一巴掌拍死,我更喜欢你这样像废物一样活着。对了,我的毒粉有生血肉之效,不要妄想自杀。”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像废物一样活着,感受感受从云端到地底的过程,那种心理上的落差,才是对一个人更好的折磨,不是么!
“滚!告诉你背后之人,不日,他会后悔他所做的决定!”
叶芃怒火攻心,吐了一口黑血,整个人没了之前的精神气,反而全身布满了颓败之色。
不再理会叶芃。
“焱儿,娘亲这样做,你害怕吗?”龙吟玥此刻变得小心翼翼,她怕给焱儿心里留下创伤。
“不会的,娘亲!娘亲是焱儿最亲近的人,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焱儿,焱儿又怎么会害怕呢。”相反,他其实还有点兴奋。他的娘亲,真是威武霸气!他要快快长大,好好保护娘亲,要赶快给娘亲找个夫君来疼爱娘亲。
“焱儿!娘亲有你真好。”龙吟玥抱了抱自己儿子,不愧是她生的。
“娘亲,其实,焱儿觉得有个妹妹就更好了。”这样的话,娘亲就有小棉袄了。
“妹妹?乖儿咂,咱现在先不谈这个话题哈!走了,解决了麻烦,赶紧去洗澡睡觉!”
“好吧,母上大人!”他娘亲一提到这个话题,就想转移。
而这血腥同时又掺杂点温馨的一幕。皆被一人一兽看在了眼里,然,一人一兽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主母好霸气!小白好喜欢!”
“焱儿想要个妹妹啊!这倒是可以。”
……
龙吟玥哄着自家儿子睡着以后,便起身去府邸内的温泉沐浴,却不曾发现,后面有尾巴跟着。
冰肌玉肤,吹指可弹。
赫连烨看着泉中美人,心底里的那一丝邪火便冒了上来。他的玥儿,就这样简简单单都能引起他的欲望。
到底是女人的第六感,龙吟玥向某处瞄了一眼,她总感觉那儿有人。速度的穿上先前准备好的衣物,用内力烘干如墨般的黑丝。
紫色的武力向着那处连击而去。赫连烨见此,赶忙设了保护屏障,用以抵挡。
他的玥儿,出手真狠。
“出来!”这一天天的,搞事情的真多,还让不让她休息了!辛好,这次焱儿身设了保护阵法,武力在她之下的人是无法破解的。
“玥儿,是本君。”赫连烨缓缓显现出了身形。
“公子这是来追报酬了?”龙吟玥看着赫连烨,刚想爆粗口,却硬生生给憋住了。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她向来对美好的事物,比较“宽容”!
“并非。”
“有话快点说!”
赫连烨瞬移到龙吟玥跟前,看着比自己低一个头的娇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有渐渐升起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