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
“符淅”很爽快地答应了。
呵,绿茶,想当年,他在多元宇宙间,所混出来社会战斗鸡的名头,可不是烂虚名的。他可不是自家主人,平日里大度,懒得计较,不会笑眯眯地跟你打太极,能动手绝不动嘴,有实力凭什么要掩藏?拳头出去就是干!
念槐一愣,符淅这废物什么时候胆子变大了,居然敢正面迎战了?
她可是出自淮郡王府的嫡女,身份尊贵,生木灵根满阶,并已经结丹,马上就要迈入金丹期了,她比那娄馨玉可要年轻,没准过不了多少时候她能赶超那女人也不定。
不过在此之前,她怎么也要把符淅这个眼中刺给剔除掉。淮郡王府与渊王府世代交好,渊王妃的身份只能是她的,任何障碍,她都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
“符淅”的笑容有几分痞帅的味道,“那就得罪咯,念槐姐姐,若是打伤了你可别哭哦!我可哄不来女孩子的!”
念槐还未来得及出手,“符淅”已经决然出手,出招干净、狠戾,没有一丝多余的招数,不过两三下念槐已经被对方攻击得手无寸铁。
管你怎样赋异禀,对方都是万物命脉之始祖,神上之神,众生敬仰。
符淅与他的灵力相辅相成,符淅是万物之神,他自然也是万古神灵,整片大陆放眼望去,任何人都不是对手。若不是符淅在心上人暝途面前耍乖认怂,理应境界也在暝途之上,当然暝途其他的异常灵力暂且不谈。
只有在世界之外的无间体势力范围内,他们或许还需要多加努力,毕竟敌方来自未知星际,可区区修真世界,哪怕有人修炼成神,也得对他们甘首辅臣。
念槐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对方的掌风如利刃般斩断了她几根头发,她瞬间表情呆滞,“你,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不是废物吗?怎么可能会有灵力?你灵根觉醒了?你现在究竟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看不出对方修为的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对方没有修为,第二种则是对方修为比你高。
可是此时的“符淅”并不是灵力比她高这么简单,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绝对性威压,无需施展什么强大的招数,只需动动手指,或者仅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无所遁形。
“符淅”闪身来到了念槐身边,眼神微露杀气,在她耳边低声附语道:“郡主既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吾这一掌下去,轻则灵力尽散,重则灰飞烟灭。你既可雇杀手动吾,吾也可在这里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况且,谁会相信,一个修为毫无的废物能杀死结丹强者?”
念槐不由得浑身冷汗,汗毛竖起。
难怪那日在谷底,浮屠殿的人没能将她给杀死。
原来不是她岳好,而是她太强。
可她是什么时候?
正当念槐手足无措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不远处龙听渊的到来。虽然“符淅”背对着龙听渊,但也早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见念槐的这幅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九九。
狠狠地一掌下去,令念槐几乎五脏尽碎。
她苍白着脸,推开“符淅”,“符淅”借力摔倒在地上。
念槐拼尽全力朝龙听渊跑去,高呼:“渊王哥哥救命”
“渊王哥哥。”
正走来的龙听渊闻声,看到了摔倒在地上的“符淅”,冷漠的瞳孔里产生了一丝裂隙,直接掠过了向他求助的念槐,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符淅”面前,将她扶起,“你怎么样了?”
如果是真的符淅,肯定会跟龙听渊保持距离,可现在的符淅是某蠢鸟假扮的,他可机灵着呢,反正符淅不在,也查看不到情况,抱上渊王这条大腿,“她”的零食又岂止三箱,整个渊王府所有好吃的都归“她”了好伐。别以为“她”看不出,那龙听渊已经对自家主人有恻隐之心了。
“符淅”若有若无地靠在龙听渊的怀里,微微地摇摇头,“我没事,念槐姐姐找我切磋,我应了,结果没能接下对方的气波,就摔了。”
不就是卖惨装绿茶嘛,谁不会呀。
前往地球任务时,加他微信的绿茶可不要太多。
“这是怎么回事?”
龙听渊发问了,问的对象却是念槐。
念槐脸色发白,“渊王哥哥,符淅她要杀我,她不过是摔了一跤,可槐儿身上的伤……”
“可你身上并没有伤啊?”
“符淅”无辜地补了她一刀。
呵,绿茶,他做坏事会留下破绽吗?打她的那一掌算致命的,可他生具有治愈术,打出那掌的同时,将她外表的伤都治愈了,内在的伤也被封锁了,除了符淅跟他,任何治疗师都判断不出。叫你疼得昏地暗,也跟无事人一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念槐听后看了看自己身上,顿时大惊,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外伤一点痕迹都没有,内里也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气压给封锁了。
她欲哭无泪地看向龙听渊,可龙听渊的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
“符淅”微微起身,强行站稳,故作虚弱地跟她了句,“吾,咳,我,究竟是谁动了杀心,你心中有数。断崖之事,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念槐瞳孔睁大,“难道你……”
“符淅”稍稍闭眼,“骗你的,没有证据,你的眼神出卖了一牵”
妈个智障。
就这层次,一点都不好玩。
这智商,难怪被娄馨玉忽悠得团团转,能活到今也算是运气好。
龙听渊这才默默瞟了那面色苍白的女人一眼,没有话,仿佛心里早有数的样子,面相“符淅”时,她对他,“别生气,回去再跟你解释,吾,不是,我累了,想回去喝东西了,不,是吃东西了,呸,是想回去休息了。”
龙听渊:?
“符淅”在心里默念三遍:不准吾不准吾不准吾。
气死了气死了,怎么这么麻烦。
符淅作为万物之神,连称呼自己的尊称都懒得叫,给她架子也懒得摆,一到晚我我我的,也就他吾吾吾的,叫吾多尊贵。
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忽然又神经过于紧绷了,他一心想着自家主人怎么走路的,可不要再让龙听渊感到个什么不对劲了。
要弱柳扶风,弱柳扶风,他妈的这裙子咋这么长?“她”轻飘飘地走了几步,结果踩着自己裙子,一脸懵逼地向前摔了个大跟头,结果直接撞在人家龙听渊背上。
傻眼的“她”:?
龙听渊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