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小白狐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座废墟之中,天上那一轮血色的东西,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只滴着血泪的眼睛。小白狐还依稀的听见哭声,哭声中妮妮喃喃的是什么:“...相公...惨啊......都该死......杀....”小白狐迷惑不解,难道这座废墟里的人都是被这只血眼杀死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哭声还在继续,而且越发的有些疯癫:“咯咯....杀光了...哈哈哈...呜呜呜.....相公....回来啊.....嘎嘎嘎....”
白狐心思百转,这难道是一场复仇么?这个眼睛是一个母的?眼睛还分公母么?这......没办法,小白狐只能等下去,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小白狐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能做。
又过了很长时间,哭声渐渐的停了下来,呢喃之声也变得清晰:“相公,我报了仇了,哈哈哈,我要看着这些人都痛苦的死掉,都死掉,可是他们都死掉了又能怎样?你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你说要永远陪着我的,你个骗子,骗子!啊!!!”
小白狐好像弄懂了什么。正在小白狐陷入思考的时候,小白狐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炸响:“你怎么没死?!你为什么没死?你为什么没有伤心痛苦致死!为什么?”
小白狐猛然的向后跳了一步,四周张望,却发现自己的周围什么也没有,小白狐壮着胆子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更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你为什么要杀我呢?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啊!”
声音又在小白狐的耳边响起:“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该死!”
小白狐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愿意来啊?我也是被莫名其妙的带进来的。我正在玩耍,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被带到这里了,所以这事儿不赖我啊,你告诉我怎么出去,我走了你不就清静了吗?你说是不是?”
声音再次响起:“好伶俐的口齿,任你怎么说,你来了算你倒霉,你去死吧!”
小白狐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是被牵引着一样要飞出自己的身体,这一惊非同小可,小白狐赶紧运转仙术心中默念:“致虚极,守静笃,无我无相,无念无想,有既为无,无即为有,有无相生,色空无异,静守灵台,方寸不乱。”小白狐将自己修炼时对于大道的领悟在心中默默的念诵着,逐渐的,小白狐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灵魂上的那种牵引力也是逐渐的消失了。此事耳边的声音又疯狂的叫喊着:“你这是什么心法,怎么会不受我灵魂力的影响?”
小白狐睁开双眼说:“前辈,这是我对于大道的一些领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作用,您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聊聊了?”
声音再次传来:“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吧,你很不错,有资格和我说话,我也好久没有和别人聊聊天儿了。”
小白狐说:“前辈,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声音说:“这里是一座人类建立的繁华城市。曾经非常的繁华,哈哈哈,我毁了它。”
小白狐说:“听前辈话的意思,前辈也并非人类?”
声音说:“你很聪明,对的,我并不是人类,我是一条血蟒,当年在蛇窟修行千年化作人形。家里的长辈们说过,要想着修行更上一层楼那就必须历练红尘,于是我便走出了蛇窟去到尘世修炼。我转化人形的时候样子是天赋决定的,我是血蟒一族天赋很高的一个,我转化结束以后在水里看了自己的倒影,发现自己竟然变作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按照尘世的标准也就是十七八岁,我对于自己的相貌也是非常满意,毕竟我也是雌性的血蟒,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相貌不在意的......”
血蟒继续说着,原来血蟒化作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女来到了尘世间,按照尘世间的规矩给自己起名字,因为血蟒变作的女子腰细如柳因此便以‘柳’作为自己的姓,又因为自己的样貌看似如天上明月那样光彩照人,于是就起名字叫做‘月儿’,这样一来血蟒的人类名字就是‘柳月儿’。
柳月儿独身一人游荡在市井之间,因为自己的样貌出众引来了不少的麻烦,当然还有一些登徒子意图轻薄,结果可想而知,这些人都被柳月儿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最轻的也得在床上躺上个把月的。
这一天,柳月儿来到了一座非常繁华的城市,这座城市是铁山城,城市得名于一座铁山,这座铁山就在城市的边缘,坚硬无比,如钢似铁,让人啧啧称奇。柳月儿今天很是难过,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谋生的手段,前些日子在其他城市打了几个登徒子,还将他们身上的银两抢了过来,但再多的钱也不够柳月儿这么花的,住最上等的房间,吃最好的饭菜,这不,几天柳月儿刚大餐了一顿才发现自己没钱了,这下子可尴尬了,这是吃霸王餐啊!柳月儿是个女孩子家,让店小二一顿抢白臊的脸脖子通红,正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身材高大,虽不算英俊但一脸的正气,这个男子走到店小二的面前说:“小二哥,不要把话说这么难听,这位姑娘看样子并不是那种骗吃骗喝的人,可能是一时落了难,这样,她吃饭的钱我帮她出了。”说罢这位高大的男子便取出一两银子递给小二,小二见着钱便转怒为喜说:“谢谢这位爷,我马上给您找钱去。”
店小二去找零钱咱们暂且不说,这时的柳月儿正看向那个高大的男子,那男子被柳月儿看得不好意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很快就红到了脖子根儿,举止都有些不自在,手不知道放在哪儿,脚不知道该怎么站着,简直就是局促难当!
柳月儿看着好笑,出来行走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害羞的男人,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这么羞怯?柳月儿‘咯咯’的笑出声来说:“这位公子,多谢出手解围,小女子感激不尽,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罢,柳月儿微微欠身道了个万福。那个男子更是慌张,赶忙说:“姑娘,那个,没礼,不是,那个没用礼,唉!不是,是,没事儿,那个...不用如此行礼,对!就是这个意思。”
柳月儿一听更是扑哧乐了,心想:“这个男子真是奇怪,还挺好玩儿的。”于是就这样笑吟吟的盯着那个男子不再说话。再看那个男子脸色已经是枣红色的,窘迫之情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店小二来给男子零钱,这下才解了那个男子的围。男子接过钱,正了正神色才说:“姑娘,小生名叫张天奇,本地人,家里就我一人,父母早年去世,给我留了些家财,我好读书,现在已经是个举人了,那个,也没别的说的了。”
柳月儿白了张天奇一眼说:“谁问你了?”
张天奇一愣,说:“这,倒也是,是小生唐突了。那姑娘从哪里来啊?”
柳月儿说:“你管得着吗?”
张天奇又是一愣说:“倒也管不着,那小生不打搅姑娘了,这是二十两银子,我今天出门带的不多,就这些,都给姑娘好了,如果以后姑娘还有需要就到小生的庄子上,我会尽力帮忙的,那就告辞了!”张天奇说罢便挤开人群走了,看背影还有些慌慌张张的。
柳月儿心下温暖,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没什么杂念,等有机会再去会会这个男子,挺好玩儿的。柳月儿想到这里又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说:“小二,给本姑娘准备上房,姑奶奶我要休息了!”店小二知道她有钱了,于是赶紧上前说:“姑奶奶,刚才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您见谅,我马上带您去休息,您随我来,有什么需要喊小的一声就成!”
柳月儿哪有心思听这小厮的屁话,满心思的是怎么弄些钱,还有就是再去逗逗那个张天奇。
欲知柳月儿怎么样弄些钱,又是怎么逗弄张天奇的,咱们下回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