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后面,艾特了钟离默的微博账号。
钟离默也找了几张他练习轮滑时候的照片,发文道:很棒。
她就是单纯的配合一下。
刚发出去,微博就炸翻了天,苏岸南懒得一条一条去看,直接让助理去看,看了归纳出大概的意见消息给自己看就可以了。
钟离默直接把微博信息屏蔽了,不然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话说顾语安那边,她睡醒的时候是还没擦觉到牧辞川的心思的,她醒过来,发现是在牧辞川的别墅里面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
她想看一下时间,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她下了床,从楼上走下来,这里空无一人,她看见坐在楼下的牧辞川,问了一声,“我的手机呢?”
牧辞川抬眸看着她,然后走过去,“拿的时候不小心给你摔了,内屏烂了,我给扔了。”
财大气粗。
顾语安点点头,问了一声,“几点了?”
牧辞川拉着她去沙发哪里坐下,“下午五点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顾语安没拦着他,只是说,“一会儿帮我买个手机回来,我给默默说一声,不然她担心。”
牧辞川走向厨房,没说话。
顾语安坐在那里有些无聊,便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看电视,她没什么想看的,无聊的很,就搜了之前钟离默演的电视剧来看。
飞机的时间错过了,现在时间也晚了,等明天再去机场买票也行,不一定非得网上订嘛。
她不喜欢在电视上看娱乐新闻,喜欢在手机上看或者是平板,这次出来没带平板。
牧辞川很快做好了饭,三菜一汤,全是她爱吃的。
“我说……”顾语安看着碗里面满满的菜,“能住手不?”
牧辞川这才心满意足的收起手,“你太瘦了,多吃一点。”
顾语安微微挑眉,然后看着他,“你那腿看起来比我的还细,到底谁更瘦?”
牧辞川嘴角带着浅笑,眼底全是满足,“可是我是男人。”
“所以?”
“我很有力气。”
顾语安:“……吃饭别开黄腔。”
牧辞川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是说我有力气,是个男人,能保护你……语儿,你在想什么?”
顾语安看他那得逞开心的样子,心微微触动。
他很少笑,也很少看见开心的时候。
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吵架,现在又恢复如初。
顾语安看着碗里面的食物,“我吃不下了。”
牧辞川点点头,“没事,我帮你吃掉。”
顾语安便去继续看电视了。
牧辞川吃完东西之后便去收拾碗筷洗碗。
顾语安在哪里看的津津有味,主要是女主角是钟离默,她会按动遥控,没有钟离默的部分都跳过,只看钟离默。
到了七点多的时候,她便关了电视机,轻车熟路的去了房间里面,哪里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是她习惯用的护肤品品牌,她从衣柜里面拿出睡衣。九饼9bz
“……”
这吊带的裸色性感睡衣哪儿来的?
她记得之前带过一套保守的上衣下裤的长袖睡衣啊。
只怕是被牧辞川那厮给扔了。
她很有预感今天晚上要发生些什么,况且这里面也没别的睡衣了,她便直接拿着去洗澡了。
洗完出来,牧辞川已经坐在床上了,他靠着床头,正在假寐。
顾语安大大方方的走出去,除了睡裙,她里面什么都没有。
牧辞川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见顾语安白花花的……
他起身道:“我去洗澡。”
顾语安点点头,有点冷,虽然房间里面开了空调,但是乍一感觉还是有些冷,她便钻进了被窝,是刚刚牧辞川坐着的地方,这里沾染了他的体温,不算冷。
没过多久牧辞川就出来了,顾语安严重怀疑他就是去淋了个水就出来了。
牧辞川光着身子爬上床,一把搂住顾语安。
“语儿啊……”他似叹息般的声音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面,顾语安在那一瞬间错觉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开他了。
次日
顾语安累的终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都累得很,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而牧辞川居然就已经起床了。
顾语安问他:“几点了?”
牧辞川穿上衣服,站在床边扣纽扣,道:“十二点了。”
顾语安微微蹙眉,这个时间算迟的了。
顾语安实在是累得很,尤其是腰以下的部位。她撑着坐起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主要是昨晚喊得次数有些多,“你丫的又是故意的?”
牧辞川坦然的点点头,“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去控制自己。”
他以前都会控制自己忍住,不要太过分,因为她还有事情要走,可是他现在,不打算放她走了。
顾语安翻了个白眼儿,拉开床头柜找东西,却没发现自己之前放在这里的那盒东西。
牧辞川道:“你找避孕药吗?”
顾语安嗯了一声,“你放哪儿去了?”
牧辞川:“那个东西吃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顾语安看着他,“我不吃也行,那你下次倒是记得戴套啊。”
牧辞川:“……影响我发挥的东西,不要。”
顾语安懒得跟他说,“行吧,我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买来吃。”
牧辞川微微沉默,然后说:“语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顾语安的手顿了顿,她抬眸看着牧辞川,这厮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但是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这厮每一次都不会太放肆,昨晚简直了放飞自我了,一直喊着她的名字,虽然以前也还是会喊,但是都没昨晚的那么……销魂。今天居然还这么早就醒过来了,以前可都是睡得晚起得晚的,避孕药看来也不是刚刚才仍的,估计已经扔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顾语安的眸子慢慢变得平静,她看着牧辞川,“你要做什么?”
牧辞川站在床边看着她,她虽然坐起来了,还是拿着被子裹着自己的,他知道被子下面的她一丝未缕,他垂下眸子,道:“想要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