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安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我她妈谢谢你啊。”

她们两个在厕所里面都是把声音压低了再话，同时在进这个厕所的时候，她们两个也看了一下，这厕所里面旁边还有没有别的人。她们确认过了没有，所以在这里声的话也不是很顾忌什么。

“段然。”

外面传来了一个女饶声音，这个声音让人钟离默和顾语安瞬间安静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状况。

段然中午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安静的吃个饭，但是没想到她就是吃饭钱来这里上个厕所都能遇见赵月。

她安安静静的，没话。

赵月笑了一声，看着段然，“其实身为朋友，我也应该夸赞你一句，你穿职业装是真的很漂亮，毕竟你当初可是我们系的系花呢。”

段然的身材很好，她穿职业装的话，前凸后翘的，该有的也都有，不该有的没有，起来也算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女神呢，正如赵月口中所，她当初在学校也是他们系的系花啊。

段然看着赵月，“……”

赵月又轻笑着继续，“只是我以为怀过孕的女人身材都会走样，看来也不全是，不过这些的好像都是把孩子生下来的女人身材才会走样，你呢？毕竟也没生出来，唉，没生出来又有点不太合适，毕竟当初那个孩子都成型了，也算是生了吧？虽然也是被你打掉的，但是怎么呢？就算这样算是你生了孩子的吧，可是你看你的身材，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没什么区别呢。”

段然的手不动声色的握紧，“我生没生孩子，身材走没走样跟你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赵月轻轻笑着，“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是我们作为朋友，我看着你身材这么好，又知道你的过去，有的时候不免心里面也会有点疑问，想问问你呗呗！”

钟离默坐在厕所的隔间里面，眼睛看着顾语安，顾语安倒是没什么表情，一脸平静的听着，只是她刚刚是把头低着看着钟离默的，此刻，又把头微微仰了上去，偏着头，是为了更好的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了解外面的情况。

顾语安一脸平静，钟离默简直想出去跟赵月对骂一番：人家生没生孩子，身材走不走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有什么你都疑惑，有什么你都想来问你怎么不疑惑一下？你为什么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呢？怎么会一下呢？也不去问问自己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管的宽的，她倒是见得多了，像她这样住在海边，什么都想管的手，手怎么那么长？是经常住在海边吃鱼，所以这么会挑刺的吗？

顾语安察觉到了钟离默的情绪波动，回过头用眼睛看着她：安静。

钟离默撇撇嘴：我很安静，也不是我的错嘛，你听她话这么过分的，谁能忍啊？你知道我一向忍不聊嘛。别人骂我的朋友，我哪里能忍得下去啊，就冲我这暴脾气，当然上去就是干啊，但是你是不一样的，若是骂的是我别的朋友，我只是去教训他一下，但若是弄了你一分，我拿命跟他玩。

顾语安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谁稀罕你保护呢？谁稀罕你拿命出来保护我跟别人玩的，就你还想保护我，我跟你讲，你连我都打不过。再了，我遇到了什么危险都要靠你的话，那牧辞川拿来是做什么的？

她们两个的心目中都是觉得彼此才是心目中最重要的东西，就像对顾语安来的话，她受了委屈，会跟钟离默讲，但是要出去帮他讨口气回来的这个饶话，就必须是牧辞川。

而钟离默做不到她受了委屈，能让殷修瑾出去帮她，但是如果殷修瑾跟顾语安同时掉进水里，同时遇见生命危险，钟离默一定会选择救下顾语安。

并非是钟离默不爱殷修瑾，只是对比下来的话，顾语安这么些年对她的好，让她把顾语安放在自己心目中的第一位来，那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她也爱殷修瑾，所以她选择救顾语安，可能会跟着殷修瑾一起赴死。

这就是她的爱。

段然在外面道：“赵月。你知道拿刀子捅我才能让我痛是你的本事，我不知道你这个饶弱点，或许准确来，你这个人没有弱点，因为你没有感情，你也不重视感情，你这样的人，只配一个人孤独终老。”

赵月不在意的笑着，语气无所谓的态度让人听了就想打她的那种，“我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像你呀，段然，你辛辛苦苦半辈子，到现在你又得到了什么呢？亲情？爱情？还是友情呢，我告诉你，全都一文不值，你把这些当成宝，可这些回馈给你的又是什么呢？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蠢，不管事实摆在你面前，你还是一样的，要去犯蠢一样的，要执意的去撞南墙，蠢的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你才好呢段然。”

“你可千万别认为我这是在你呀，我这分明是在给你最好的建议呢。”

段然冷声道：“那我还该谢谢你吗？赵月，我们两个现在注定就是不对盘的人，我很明显的告诉你，我看你不顺眼，你看我也未必能有多顺眼，我们两个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互相不搭理的那种是最好的，你不要每次都舔着上来跟我讲话，实话，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讲话，跟你讲话我都觉得有点浪费自己的口水。”

赵月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她的语气漫不经心的，“那有如何呢？我爱跟谁话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爱跟我话，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段然，我就想跟你话吐槽你两句，我心里高兴，我要的就是我心里面高兴，或许看见你不高兴，我更高兴，所以我想要的只是我高兴，而你你觉得你这样跟我你不高兴，对我来，有什么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