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玉院里,周静竹枕着易和煦的小腿肚,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床啷。屋子里并不冷,早就烧了火盆子。
易和煦虽然是报丧恙,可到底是没真正的闲着,宫里还是有不少事儿送到府上来。
衙门也没停了,宫里的不停,衙门的自然也不会停,要说着天下那里最会看风向,怕死就要数皇城了,要不然如何能够封侯拜相呢。
要说实力有真的有,可不见得那个都是有谋无勇之人,能够站在着朝堂上,有的一席之地,那必定是智勇双全之人。
“你这些东西,都没点什么明面上的,看来大曼还是比较安稳的,这么一说,恩科不至于无人问津。”周静竹看这易和煦把一片片纸扔进火炉子里淡淡的说道。
她不会去看上面的东西,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那些东西里都是哪方面的。若是明面上的就不会把取暖的火盆子变成了销赃的用品了。
“想要入朝为官的,朝堂如何腐败也会入朝,不想要入朝的,即便是明君他也不会来,只是为何而来才是重中之重。”易和煦叹了口气。
这朝堂上都是有志者,可是最后到底是什么鱼谁都说不清楚,这世界上的诱惑太大了,一步步脚踏实地,往那高处去实在太难,中间的东西很多时候可以让一个人没了初心。
不是每一个人都自信,拼搏,厚德,有一些人自卑,不善言辞或者是更有甚者,所以能够入仕难,能够封侯拜相更难。
科举那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成功的多,可是掉下去的更多,多少人考到了白头都没和功名。
读书这种东西不是每一个人都行,可是这个时候士农工商,你想要选择不读书,可是地位直接就低人家一头,明明都是一样的人,谁又愿意,一直低上一头呢。
“水至清则无鱼。再明的君都会有几个贪官的。谁都有谁的选择,你并不能说他们做的不对,只是利益不同,看法不同,于他们来说,那样做是对的,只是我们选择的是地基实了罢了,可是再实有的时候都经不住天灾人祸。”周静竹的嘴巴里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差点没把易和煦噎个半死。
是呀,这世界根本不是非黑即白的。上学的时候,一道选择题总能找出一个正确答案,可是出了学校就有可能都正确,或者都不正确。
“你呀。你若是个男子,周家当不是如今之样。”易和煦捏了一把周静竹得脸蛋说道。
他知道,易家再压着周家,可是周静竹若是个男儿,易家也是压不住的,单看如今,即便是后院她都有如此远见。
“这个世界没有若是,何况我以为你缺不得我,没想到啊。伤心。”周静竹深深的叹了口气,把被子拉过了头,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易和煦笑了,这姑娘是和俏皮的,这性子不知道是随了谁了,如此这样,很是少见呢。
周静竹缩在被子里睡着了,易和煦愣是等着看完了那些东西才睡的呢。
傲娇煦王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