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茅草屋里。
环境差劲的很。
趁着月色看进去一个个子不高,穿着初步衣裳的人被绑在凳子上,接水已经和那个凳子平齐了,只能够看见那个人的上半身腿没水里看不太清楚。
大概两步的距离左右有一张很高的桌子,桌子上面坐着一个人,一条腿踩在桌子上面,另一条腿正悬在水的上方。
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根匕首,旁边的桌子上面还放着几根长短不一的草药。
那人看着时间不多了,随便踢了一脚,那水水刚好就到了凳子上面的人的脸上。
“醒了?王福。”那人不过是四个字,但是眼睛里却异常冰冷,看不出来心情。
“你是我警告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你就死定了。我家老爷一定会救我的。”王福看了看四周,威胁的说道,但是声音里却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硬气,任是谁看都知道是强弩之末。
“麻烦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他睡着呢。”拿人提醒道。
“你,你最好放了我。”王福试着把手拿起来,指着那人说道。
“不礼貌。你把你知道的最好都告诉我。”那人淡淡的说道,并从桌子上把一根很长很长的草药拿了起来,在王福跟前晃着。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匕首就落在了王福指着他的胳膊上面,胳膊上的血滴在了积水之中,那王福的胳膊却是被固定了凳子扶手上面。
“想清楚了,不然我保证他见到的就只有你的尸体。”拿人继续说道。
“你是谁,你是李家的?我们大人可是京城韩大人的门生。”王福颤抖的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个邯郸人现在还肯不肯帮他们家老板,毕竟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往来了,更况且呐喊他人本来一个月往来的账本也没有传回来很久了。
所以他们家老板最近也是闷闷的。
“韩鹫?他死了。”拿人笑了。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
这么重要的人,易和安如何能够忘记,兵部的那场火他也是其中之一呢。就张家的事情那是死罪,韩鹫要做,知道的人自然是很少,他一死,接手的人自然就退缩了。
“我是步悦。”是的,拿人正是悄悄离开的步悦。他对于张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但是他根本不会管后果,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深思熟虑的。
“你们家大人的假药哪来的。”步悦也不理会满地的水,走过来问道。
其实他说了什么王福根本没有听见,只听见哗啦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我听不清楚。”王福重复的。
“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他懒得再问了,但是那些东西他还是要明白的。
他来之前查过了,张家一直做的药行生意不是在几年之间壮大,而是一直就在大成府有的。那一直以来药材是从何处得到的呢?
大成府并不适合种植任何药材。所以一直以来着获得药材的途径是什么呢?谁供药材又是从哪里运来的呢?这些问题都不得不查,其实有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碰巧碰上一些什么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这也是步悦正在想的。
傲娇煦王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