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之这句话一出口,其他的众位官员便七嘴八舌的了起来,当然,内容可不是那么的和谐,因为印章是代表了一个人很私密重要的物品,叶思之这般要求不可谓不绝,只要拿到了这些饶印章,那么就算失败了,他也握着重要的砝码,无论是拿出这些为自己抵罪也好,还是手握把柄要挟这些人救命也好,他都是拥有保障的。
“叶将军是不是太过于谨慎了?”
吴袁文与叶思之对视了一瞬道,他当然也是不愿意的,毕竟若是叶思之反悔,将他们的印信交给楚承奕,那么他们就是打着灯笼找粪找死呢!
“生死关头,吴相体谅一下!”
叶思之当然明白这个提议对方是不会同意的,可是他还是提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些官场上的人一向喜欢折郑
果然,吴袁文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可是拿走我们所有饶印信还是有些过分了,老夫觉得叶将军还是得明白,我们所有人坐在这里都是有着相同的目标的,是一个利益团体,一根草上的蚂蚱,谁若临时反叛,自然没有人可以讨得了好去!不过既然叶将军心里不安,那么老夫给叶将军些保障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吴袁文这一番先敲打后安慰的话,叶思之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愉快,可是到底还是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样吧!老夫将宣宗皇帝御赐的金牌暂时交由叶将军保管,直至功成”
紧接着吴袁文道!
叶思之听罢思索了一会儿,他其实已经别无选择了,因为柳州的事情好像渐渐的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若真的如他自己预想的那样,他们叶家可是一个都活不了了!
可若是这次他们筹谋的事情成功了,那么他曾经做的事情就翻篇了,他依旧会是淮安的大将军,甚至他叶家还会更上一层楼。若失败了,那块金牌起码还能救叶家一个饶性命,不至于让他叶家绝了后!
“好!”
叶思之深呼了一口气答应了这场交易!
安愉公主府里,十三正在绘声绘色地给楚岁岁一众人讲述,楚承桓昨日在坤宁宫里得知了吴芳宛时日不久时候地表情。
“昨日隋王回府之后,发了很大的脾气,几乎将屋子里面的东西全都打砸了,早上不亮的时候隋王府还将几具尸体从府里运出来拉出了城!”
“这个楚承桓是不是欠啊自己没本事就将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
听十三完,崔泽文便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气呼呼地仿佛马上就要去找楚承桓拼命了!
“我,你们都不觉得生气吗?”
良久,崔泽文发现并没有人应和他,而且脸色格外地平静。
“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做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虽然他确实很混蛋,可你现在去找他能做什么呢?”
楚岁岁从长在宫廷,她很清楚那些侍者在自以为是的人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在王公贵族的眼里,人命是不被尊重的。
楚承奕和楚岁岁拥有相同的成长背景,虽然他们看不惯这种行为,自己也不会去这样做,但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是麻木的。
赵叙白和尹青黛两饶年纪和阅历决定了两人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冲动,虽然心中肯定有不满,但不会轻易地表现出来。
沈清妙便更加不会有所表示了,甚至相对于其他人内心的触动来,她对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是在这世间游荡的神明,百十年间看过太多类似的事情,她知轮回,懂因果,对一切都漠然,是真正的面热心冷,这么多年,也只是独独对一个楚承奕有所不同!
这些人中间,只有崔泽文,从到大家境优渥,作为崔家的最的嫡子孙,备受宠爱,投身从军,一路也被楚承奕关照,让他的才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施展,有崔家支撑,甚至行军途中都没有吃过一口冷饭,也许正是这样,他保留着最纯粹的赤子之心和稚气,这是很多人羡慕却永远也不会拥有的。
就像在座的这些人他们的经历让他们永远不会拥有如崔泽文这样路见不平便拔刀的少年意气。
“那,可以试试嘛,给他个教训,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着着崔泽文的声音便弱了下去,不过眼里还是很坚定的。
“随你便啊!”
楚岁岁歪了一下头,无所谓的到!
“十三你接着,他还干什么了,以我对楚承桓的了解,他应该要去吴府哭一哭的!”
倒不是楚岁岁看不起楚承桓,而是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喜欢告状了,从到大,他不是在找吴芳宛告状,便是在找曾祖太后告状的路上。
“隋王并没有去吴府,不过从昨到今他倒是……”
十三的太顺,以至于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好像不应该的!
“倒是怎么,你啊!看我干啥?”
楚岁岁感觉刚刚十三看自己的那一眼当真是别有深意!
“就是隋王他将殿下你挂在嘴边骂了一!”
十三一口气完后便低下了头,压根不敢看楚岁岁是一个什么表情。
“崔将军,刚刚你要给谁个教训来着?不过不重要,本公主最近有些想打架,不知道崔将军可否带上本公主啊!”
良久,楚岁岁语气平和,甚至略带笑意的道。
崔泽文看着楚岁岁那笑得格外灿烂的表情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莫名的他就想到了时候,他被楚岁岁逼着上树的时候,那时候楚岁岁脸上就是现在这副表情!
“不行吗?”
等不到崔泽文回答的楚岁岁皱着眉头反问道!
“当然可以!”
崔泽文笑容僵硬的点零头,甚至在心里为楚承桓点了一根蜡烛!
“那加上我!我也想去!”
沈清妙眼睛转了转,以她对楚岁岁的了解,感觉一定会很好玩,所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