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沈大人也在这里,不如今日本公主便随你去一趟沈家,看看老太爷!”
沈阳初婉拒的话还没有完,楚岁岁便一脸认真的决定了下来,然后抬步就要走。
“公主殿下!安愉公主殿下,是安愉公主殿下!”
可是还没等楚岁岁离开,之前一直在做工的百姓们突然间看见了楚岁岁,然后围了上来!
“拜见安愉公主殿下!”
楚岁岁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姓,停下了要离开的步伐。
“快起来,你们快起来!”
着,楚岁岁就近扶起了一个跪在她身边的老妪。
楚岁岁虽然经常被人跪拜行礼,但是却没有被这么多百姓同时跪拜过,一时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而且她也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跪拜她,语气里还很感激的样子!
沈阳初第一次看见楚岁岁居然还有如此呆呆愣愣的一面,突然间笑了一下,而这声轻笑却引来了楚岁岁的怒目。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楚岁岁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着自己跪了下去,有些着急的道!
“谢谢公主殿下心里记挂着我们,为我们重建屋舍,发给我们应急的银钱,给我们吃的,公主殿下,谢谢您!”
“是啊!多谢安愉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菩萨心肠,有安愉公主殿下是我淮安之福!”
“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那领头的老妪完那句话之后,身后的百姓七嘴八舌的也开了,内容都是在谢谢楚岁岁。
楚岁岁刚刚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种原因,在她看来,这些民众是她们淮安的子民,子民遭难,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世家大臣都有责任和义务来帮助民众度过劫难,因为他们受着这些民众的供养!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好,她只是让崔泽文带兵监理,让这些失去家的百姓们能吃上饭,看得起病,有家可归,这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不值一提的事情,可是在这些百姓眼里却变成了如此大的恩义。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些什么,百姓的质朴让她紧绷了一的心稍稍松懈了下来。
“我是淮安的公主,这是我应该做的!”
楚岁岁将眼眶里的眼泪硬生生的含在眼眶里,她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她的父皇和母妃教她要成为一个好公主时候的辞。
“岁儿,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站在高处,出身在皇家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让人有时候想要逃离,但是当你看着你的民众用像信仰神明一样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些质朴到骨子里的眼神,让你会有莫大的责任感,所以,一定要做一个好公主!”
楚岁岁这一刻算是真正的了解了自己的父皇的话!
父皇,我是一个好公主了吗?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但是依旧还是亮着的,月亮也已经高高的挂在了空,楚岁岁抬头看着月亮心里默默的想着。
如果先帝还能话的话,一定会告诉楚岁岁她是一个好公主!
“好了,趁着如今太阳下山,不热了,大家还是快去干活吧!你们能早日住上新家,我就安心了!”
楚岁岁着,恰巧崔泽文也带兵过来,人群这才慢慢散去。
“听,你在刑部门口遭遇了刺杀!”
崔泽文紧张的问道!
“算不上刺杀,太弱了!”
楚岁岁瞥了一眼崔泽文,毫不在意地到!
就在她转头寻找沈阳初的时候却找不到他的人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溜走了。
楚岁岁咬了咬后槽牙,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去沈府的想法,转身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谁欠你钱了?”
崔泽文知道楚岁岁心里难过,故意逗她,可是楚岁岁却没有给崔泽文任何反应。
崔泽文讨了个没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闭嘴也不话了。
虽然他平日里没心没肺,怼怼地的,但是,对于楚承奕这个表哥,他是无比尊敬的,他也最听楚承奕的话,他在军营的这些年都是楚承奕在背后默默的照顾他,有些人不善言谈,但是内心有火,总能温暖到别人,楚承奕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崔泽文难道就对于楚承奕的离去一点都不难过吗?当然不是,只是每个人隐藏情绪和发泄悲痛的方式都不一样。
而崔泽文和楚岁岁也没有谁比谁更加难过,有些情感没法子作比较。
“你寻个可靠的人,去查查白维齐的副使官!”
两人并排走着,沉默了许久,终于楚岁岁开口道。
“副使官是什么官啊?没有听过!”
崔泽文可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
“是为部首设的助手,官品不大,但是权利也不!”
楚岁岁的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突然想要查他了?”
崔泽文开始没话找话!
“怀疑他可能与炸京都城的人是一伙儿的!”
楚岁岁并没有多加解释,但是,崔泽文还是听出来了!
这个副使官可是他们如今唯一的线索。
“你放心,我一定会叫人好好查查的!”
“不要太刻意,他背后的人城府极深,若是被他发现了以后肯可能更加抓不到他的把柄了!”
楚岁岁叮嘱道,虽然崔泽文做事还是比较稳妥的,但是由于他经常嘴边没个正经话,把吊儿郎当的形象树立的有些太鲜明了,导致楚岁岁一时间条件反射也是叮嘱的话。
“知道了,爷我是谁啊!根本没再怕的好吗?”
两人着着便走进了摄政王府!
“在祈安庵并没有找到沈姑娘!庵里的师傅,自从你们急冲冲的走了之后,沈姑娘便没有再回去了!”
显然,赵叙白已经等了楚岁岁很久了,所以,楚岁岁一回来,赵叙白便皱着眉头道。
“既然找不到她,那就只有我们来顶着了!”
实话,这个结果是在楚岁岁的意料之中的,以她对沈清妙的了解,若她要走,想藏,没人能找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