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那什么图！

大大方方四四正正地摊放在地上，随着夜风，一招一式清楚从眼前划过。

古玖玖：“……”

凤御亭：“……”

502：“……”

502：【我以为你不要了呢。】

古玖玖与凤御亭两两对望，咽了下唾沫，弱弱道：“这不是我的……你信吗？”

凤御亭：“……”

凤御亭无可奈何，这种书籍男女成亲前皆会学习，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凤御亭不忍看，叫近侍将那书籍拿了出去，又嘱咐一声今夜这房间周围不许有人打扰，倒也没管下人会怎么编排这件事。

凤御亭向古玖玖走来了。

凤御亭在古玖玖面前停下了。

凤御亭对着古玖玖伸出魔爪了。

古玖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个格式化一般的文字，麻木不仁，向后退去。

凤御亭伸出手，落在古玖玖的衣服上，而后——轻轻一拉。

将古玖玖的衣服拉起合好了。

502在凤御亭伸手时深深吸了口气，而现在重重地叹了一声。

古玖玖：“……”

古玖玖拽着衣领口，蒙了一瞬，不解地看着凤御亭。

凤御亭只是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古玖玖问：“还饿吗？”

古玖玖老实摇了摇头。

凤御亭微微一笑，揉了揉古玖玖的头：“那睡吧。”

睡、睡吧？

古玖玖踌躇了一下，最后发出一个音节：“啊？”

“我不动你。”凤御亭的话轻飘飘落下，“你还小。”

还小，在古代可都是能当好几个娃的娘了，若是再等，这老男人可就真成老男人了……古玖玖虽然腹诽，却也松了口气，躺在内侧，道：“御亭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凤御亭笑笑：“如今还叫哥哥？”

古玖玖：“……”

古玖玖装作没有听到，装作已经睡着。

凤御亭又静坐了会，躺在了外侧，撩起被子盖上，与古玖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挺好，就是后背有点凉。

【那个……】502又出声，犹豫了一会儿，【他是不是……不行？】

古玖玖：“……”

噗嗤……古玖玖死死捂住嘴不想让笑声漏出去被凤御亭听见，肩膀一抖一抖，导致床榻微震。

“酒酒……你，不高兴吗？”身后，凤御亭小心翼翼问。

古玖玖嘴角上扬，不敢吱声。

凤御亭又自顾理解，自顾解释：“并非我不喜欢你了，你年龄尚小，身体娇弱，我不舍碰你，别哭。”

“我知道……”古玖玖闷声说，“夫君，睡吧。”

古玖玖这声“夫君”的后果便是。

摄政王如死鱼躺在床上，定定盯着床帐。

盯了一夜。

次日醒来，凤御亭眼底有些青黑，明显没有睡好，反倒古玖玖睡得舒服，容光焕发的。

下人见了纷纷传递眼神。

咱们王爷……好像不太行。

白锦帕上被凤御亭蹭了一抹血上去，挨下人看见，便对古玖玖伺候得越发细心，不管怎样，这可都是王府的女主人。

管家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心中琢磨着是否要给王爷补补身子，毕竟也不是什么小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