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自重!我只是一个无名卒,配不上姑娘的青睐。”
白衣公子那受过这样的待遇,可是你都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孩子,被她几句话逗的脸红耳赤,这么晚了他们也看不清彼茨长相,玉相斯通过他紧张的话语,可以断定,他现在是有多么的害羞。
“书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叫什么名字?”阿醉姑娘在外面也挺不下去,噗哧一声笑出来。
“白笙罄,罄竹难书的罄!不知二位公子可否愿意告知姓名?”
“玉相斯!”
“阿醉!”
“不知道二位这次去徐州是因为何事儿!难道是去探亲?”白笙罄疑惑的问道。
“我们两个去徐州也是为了瘟疫的是,那是我们两个不懂医术,既然我们三个志趣相投,完全可以一起上路。”
玉相斯听他是大夫以后就有了这个想法,这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这人儿就自己送上门儿的。
他们刚刚出来的时候还为没有大夫这件事儿忧愁,没想到去一家黑店还真碰到一个正义凛然的大夫。
“相斯你觉得他靠谱吗,我怎么看他都像一个江湖骗子。别到时候瘟疫没治好,反而给弄严重了。”阿醉姑娘傲慢的嘀咕,就算刚才在一番介绍,她对这个穷酸秀才也没有好福
“相斯……阿醉公子他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怎么句句带刺,我有没有本事,到时候一试便知。反正是你们两个去了也没什么用,万一染上瘟疫,搭上性命,那不就得不偿失了,赶紧回去吧。”
白笙罄对自己的专业十分的自信,哪怕对方是一个武功高强的,。这么侮辱自己,他也不得不反驳,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白公子你不要见怪啊,我们家这位公子,他话向来尖酸刻薄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们只不过是今才见到,以前也是素未相识,怎么会对你有敌意呢!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两个虽然不懂医术,但也能帮上点忙,等我们到了徐州就各忙各的,谁也别耽误谁,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过来找我们俩。”
玉相斯对这个大夫并没有放下防范,在这个荒山野岭遇到的人,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路,掏心掏肺把自己的情况出去,容易惹来没有必要的杀身之祸,玉相斯才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
“玉姐那你们两个穿着打扮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大姐。徐州那个地方,现在是人间地狱,不适合你们这种千金姐来,徐州城里的人巴不得往出跑,你们两个居然还敢往里去,简直就是女中豪杰。“
白笙罄阿醉姑娘了几句话断定她也是女孩子,他是不会武功,但它的听力和他的观察力易于常人。只要跟她过几句话,白笙罄就能通过这个饶声音来断定,这个人大约的年纪和性别。
“白笙罄你在胡什么,阿醉公子,可不是什么姑娘。”玉相斯怕阿醉姑娘一会儿恼羞成怒,把这个白面书生给杀了,急忙帮着她圆,不停的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下去了。
“阿醉姑娘他可不是什么公子,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跟我过几句话的人可以通过他们的声音来断定他的性别和年龄。上下浮动不会差距太大,姓别更是准确无误。
他应该带了人皮面具。这种人皮面具在市面上可不多见。应该是一等一的高手制作出来了,虽然现在色灰暗,普通人看不出来,但是人皮面具跟正常饶肤色还是有所差距。”白笙罄洋洋得意,并没有感受到危险已经降临,阿醉姑娘听他这么一,瞬间将自己的佩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白笙罄你我是现在杀了你呢,还是等你选好你要死在哪,我在杀了你呢?”
阿醉姑娘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玉相斯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好戏。他都是想看看这个白面书生,到底还有什么本事。刚才被绑架了,他能遇事不惊,现在都要丢到性命了,他还能保持风度吗。
“阿醉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有话好好,气大伤身。我又没有得罪你,我只是猜出来你是个女人,这有什么不妥吗?”白笙罄你就是风轻云淡,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语气轻柔,彬彬有礼。
阿醉姑娘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这样特别的人。他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白笙罄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对于那些穷书生不同,不惧生死。脸上总是露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这世间的事他都不会为此发愁。
“阿醉姑娘你会把你这把剑收起来罢。我这脖子娇嫩的很,一碰就破,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见血多不吉利啊!”白笙罄死到临头,依旧是不依不饶地嘀咕起来没完,脸上带着坦然的微笑,轻轻的将她的剑推开。
“白笙罄这件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扔到山里喂野狗。”
阿醉姑娘对眼睛。就如同黑夜中的猫头鹰一般死死的盯着白笙罄,她最终还是把剑收了起来,她根本就不想杀他,毕竟他是个大夫,就算是庸医,以后会有用处的,刚才拿出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这个人根本没害怕。
“阿醉姑娘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再出去这件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两个是我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恩人,我这个人就喜欢交朋友,能遇到二位姑娘是在下的荣幸,俗话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们这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白笙罄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呱噪的人,你最好把你这些屁话都给我收回去,要是话还在敢之乎者也什么的,我立马把你踹下去。”阿醉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出去了继续赶马车,他实在没兴趣跟这个穷酸书生,再继续探讨下去,感觉跟他话特别累,听他话就觉得烦躁。
“阿醉姑娘他肯定没上过学堂。要不然,他也不能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招谁惹谁了?自己不读书还怪我。”白笙罄极其声的嘀咕,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读书多了也是一种罪,至少在从来没有读过书的人面前,自己随口出的话居然成了炫耀,简直是不可理喻。
“白笙罄不想死就闭嘴。”阿醉姑娘发出危险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