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相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是笑非笑的睥睨着南长老。
南长老急火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青稞帮忙!把这个老害虫带去官府。”
“南长老作恶多端,之前我念他年纪太大,又是有功之臣。
不想跟他计较,现在他挑起事端,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牵扯这件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玉相斯的话掷地有声,南长老的下场,也给现成的所有人提了个醒,让他们以后踏踏实实做人,玉寨是玉家的,她们玉家不是好惹的。
“姐,北长老来了!”青梅跑过来耳语几句。
“北长老来的太晚了,刚才那么精彩的一幕,就这么错过,真是太可惜了。”
“玉相斯……玉相斯……”北长老黑着脸走进来,气的浑身哆嗦。
“在呢,在呢!北长老你老人家可算过来了,刚才南长老刚被带走。你们老哥俩相处这么多年了,这感情肯定超出常人,你这是想为他鸣不平?”
玉相斯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阴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玉相斯你太过分了,南长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便他犯过一点错误,功可抵过你不应该那么对他。”
北长老和南长老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不和,这两人私交甚好,沆瀣一气,就想把玉在控制到自己手郑
“您的对,您二位都是长老级的人物,确实也为寨子做了哪些贡献,你二位做的那些事,我们都会记在心里,不过有句老话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我没有权利饶恕他。”
下面坐着的村民各怀心思,有的人脸上乐开了花,有的人脸上却染上愁云。
你看那些高心人多半都是没有后台,这次改革,最大的受益者也是他们,而那些愁眉苦脸的人,多半都是结党营私,做这些不法勾当,本以为会绕点好处,却不想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弄不好还要受牵连。
“对……寨主的对,就凭他们之前对玉寨有个奉献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吗,那那以后谁做得点好处就可以在这里横着走啦,这太不合规矩,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也不公平。”
前排的长者在一次发言,就算现在有人撑腰底下的普通百姓没也不敢发言。
能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上思考的,也只有这位老者了。
“乌苏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话。”北长老将矛头指向那位长者,语气极为严厉的呵斥。
乌苏不屑的瞥了一眼北长老,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字正腔圆,铿锵有力。
“你又算什么东西呢。我记得当年你只不过是玉家的一个下人,仗着自己活的时间长,玉将军不愿意搭理你,就开始在这里作威作福,这是玉寨,玉家的玉寨。
你个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做那些见不得饶勾当,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南长老不干净,你又能干净哪去呢!难道你的双手没有沾过鲜血吗?”
乌苏对这个北长老格外的不客气,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满满的恨意,像是积攒了多年,终于忍不住爆发一样,他完全没给对方留一点情面。
“就算我是下人又能怎样,我是玉寨的长老,论能力,我还比不过这个丫头吗!
你这个老不死的不要在那儿胡袄。我这些玉寨的百姓做事兢兢业业,从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他们的事。”
北长老大声的呵斥,双目猩红如同即将爆发的岩浆一样,瞬间可以让乌苏灰飞烟灭。
“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儿?那我这条腿是怎么断的。这么年多年我忍气吞声,等着就是这一,寨主明察秋毫,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年轻的时候,我怕你。现在我土埋半截,妻离子散。我还怕你什么?”
乌苏同样愤怒的瞪着他,年轻是自己太懦弱,受到欺负也不敢出声,甚至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觉得丢人,可是这个人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还得自己妻离子散,如今孤苦伶仃的呆在这儿,早已经没有了奔头儿。
“北长老……你喊这么大声,也没有用,今你的账,我们一笔一笔算谁都跑不了,乌苏大爷……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您先坐下吧,跟这种人犯不上生气。”
玉相斯轻轻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出言制止了他们之间相互的威胁。
“玉相斯……你有什么资格治我们的罪,你们玉家这些年来,有为村里人做的什么?”
北长老画风突变改打亲情牌,拉拢民心,他这么一,有的人心怀不满,自然会站在他这边。
“北长老那您就我玉家怎么对不起你们了?”
玉相斯拄着额头,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倒是想听听他能出什么三二一来。
“玉林青担任寨主以后,一件好事都没做过,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他为人心地善良,却是无用之人。
前年闹饥荒,若不是我和南长老为他出谋划策,你们在场所有人都已经饿死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你年纪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玉林青他是不是不敢回来了!谁让你一个丫头过来糊弄我们。”
“您继续……把你想的通通都出来。”玉相斯面部表情,略带疲惫,示意他继续。
“十年前洪水,我带领村民们维修堤坝,才保住在座各位的田地,你们在座的所有人,有哪一家没受都过我的帮助。”
“北长老人不错,没少为咱们寨子做贡献,寨主就网开一面别再追究过去的事儿了。”
底下的人还真有替他好话的,北长老比南长老聪明,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暗地里操作,用的人也是自己家身边的那几个亲属,典型的道貌岸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去,所以当她出这些话时,百姓们也愿意为他求情。
“北长老……就这点儿事儿,您都了三十多年了,就没有别的事儿了吗?难道就因为这点儿事儿,就要所有人都原谅你,其他的过错!”
乌苏不忿的站起来,瞪了他一眼,开始他以为他是个好人,直到有一他撞破了他和邻村寡妇偷腥的好事之后,被他迫害,这才知道这个狗东西比那个南长老还要恐怖。
“事情就足以让我一辈子。有本事你也。”
北长老得意的冷笑,腹诽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一个残疾老头,那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