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碍于阮啸天的威势,个个争先在阮情诗面前扮演好哥哥,好姐姐们,博关注。
如今,阮啸天一病不起,阮情诗失去了靠山,这些个人竟一刻也耐不住,撕了伪善面具,露出真面目。
真是迫不及待啊!
呕……
想到之前周梓航微信上说的那句话:大鞋底子抽的她亲妈都不认识。
她,太特喵的想这么做了。
抱着这种不可控的心态,墨妖妖走到病床前。
蒋秋荷到底是算计惯了的老精怪,不像儿女们一样沉不住气,还是留了一层肮脏的里子不戳破,仍像以前一样,假装训诫阮雨晴和阮香菱,做给阮情诗看。
“雨晴,香菱,消停点!你们是诗儿的姐姐,就算诗儿做错了事,也该护着妹妹,一点点调教不是?”
看着是帮墨妖妖说话,可话里话外已经给她定了酗酒,又保养小白脸的罪过。
末了,又转换一张慈母柔爱脸,看向墨妖妖:“诗儿,你别怪两个姐姐,她们也是为你好,如今,你已经是战家的儿媳,若是被婆家拿捏住这事,免不得数落你行为不检点,还得牵连我们阮家,落个家风不正的名声,你说呢?”
【老爷没死之前,还不能跟这只猪彻底扯破脸皮,更何况,她那里还有几成干股,总得先骗到手再说。】
墨妖妖淡淡回了一个字:“屁。”
蒋秋荷:“……”
莫不是她听错了?这死肥猪刚刚说她说的话,都是……屁?
蒋秋荷涂着脂粉的脸,瞬间如刷了一层绿油漆似的,难看的厉害。
一旁的哥哥姐姐们也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墨妖妖刚刚实实在在的说了一个字……屁。
脾气躁的阮香菱最先炸了:“妈!你看这只死肥猪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敢跟你这么说话,就该打烂她的嘴!在外酗酒,包养小白脸,更是丢尽了我们阮家的脸!父亲就是醒了也会被她气死!你还偏袒她干什么?反正我们早就想着……”
“咳咳!”蒋秋荷假装咳嗽,拼命给阮香菱使眼色,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香菱就是管不住嘴,现在把这只猪赶出阮家,还怎么从她手里拿走那些股份?】
可阮香菱是个炮仗,这股火不放完是收不回去的。
阮雨晴是个精明人,忙把阮香菱拽到一边儿,朝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适可而止。
阮香菱满肚子气儿没地方撒,狠狠一跺脚,恶狠狠的瞪了墨妖妖一眼。
阮雨晴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可还是端着大家闺秀的优雅,说话还算婉转:“诗儿,一段日子不见你,却不想你竟变得这般不懂话,以前你又乖又听话,现在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阮书蘅脸色阴郁的插话:“就是,你一个女孩子满口浑话像什么样子,快给妈认错。”
“认错……不可能。”墨妖妖缓缓启唇,字字铿锵:“我没错。”
阮书蘅立时恼的攥紧了拳头:“你还没错?这些日子,你假称在医院照顾父亲,却在外面干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看顾父亲的?”
墨妖妖反击:“那么,大哥在我在外面干丢人现眼的事情的时候,又在哪儿呢?怕不是和哪个夜总会的小姐姐,小阿姨,一度春宵去了吧?”
说完,墨妖妖抬手,拂过阮书蘅衬衫领口上沾染的一抹口红印记,啧了一声:“大哥还真是忙,也不知道正在国外安胎的嫂子知道了,会怎么心疼你的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