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航受惊的拍掉他不规矩的爪子,骚红了脸:“滚!小爷我可不是一味挨打,不主动出击的……”
还未说完,郑熙澈一个附身,倾轧过去,一张妖孽似的俊脸逼近周梓航,“哦,是吗?我倒有点好奇,阿航,你是怎么主动出击的。”
语毕,郑熙澈一把捞起沙发的人,往怀里一按,回头,冲着屏幕里的墨妖妖笑的妩媚,“妖妖姐,以后有事跟弟弟我吱声,一定随叫随到,先不说了,我们先忙。”
墨妖妖:“……”
周梓航这个自以为攻的小受受,怕是今晚要惨烈了。
郑熙澈也是,长着一张病娇白面书生脸,却是一个霸总攻。
这俩人这恩爱秀的,也忒甜了!
墨妖妖笑着关掉视频前,只看到周梓航在郑熙澈怀里艰难挣出一个大脑袋,骂骂咧咧着:“郑熙澈,你TM还要不要脸?大白天的……小爷我今天告假!”
“告假?谁允许了?”
“啊!老大救命啊!”
耳根清净后,墨妖妖倒在床上躺平,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走了一会儿神,想到阮啸天手术一事,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如果手术失败……
轻轻摇了摇头,她不想再费神去想一个未知的结果。
不管如何,她该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也算对阮情诗这幅身躯的报答吧。
……
隔天,沈墨青亲自煲了骨头汤,去找战潇城,探口风,“儿子,阮啸天的手术,你可有把握?”
战潇城靠在沙发上正在翻看一本医学书,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清贵高冷的样子让人难以亲近。
听到沈墨青问话,目光从书上移开,淡淡的看过去,反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墨青平日里喜欢打打麻将,研习茶道,插花,是从不过问医院的任何事的。
想到这里,战潇城意识到什么,问:“您是不是找过阮情诗?她给你说的?”
“没,我……是听院里的朋友说的。”沈墨青自然不会提,是蒋秋荷给她的消息。
和阮家那些人搅和在一起,她并不想让儿子知道。
可沈墨青暂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告诉他,她和阮情诗约定,跟她儿子离婚一事。
不管怎么样,手术后,阮情诗就会滚出战家,再也不会碍她的眼了。
“我是医者,会尽力。”战潇城见沈墨青言语间似有躲闪,其余本想说的话,就没再往外说了。
沈墨青盛了一碗汤递给战潇城:“若是手术失败,怕是会损你名声。”
战潇城抿了一口汤,淡声道:“名声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问心无愧。”
沈墨青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儿子在医学上的执拗,她是了解的,一但做了决定,绝不会更改。
只是,这样一来,蒋秋荷想借沈墨青打击阮情诗,逼迫她放弃手术这盘算,定然是落空了。
沈墨青不是不知道蒋秋荷在利用自己,出医院后,给蒋秋荷打了一个电话。
大致意思是,她对阮情诗坚持为父手术一事无能为力,也不再会干涉阮家的家事。
回绝的干脆利落,不给蒋秋荷嘴炮的机会,就撂了电话。
过不了多久,两家连亲家都不是了,还装着一层薄面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