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
顾千岐手心温热,落下一个香软的唇印。
她
亲了他的手心。
心口忽然颤动,顾千岐猛地收回手。
若隐若现的车内,她娇软的声音特别好听,“叔,刚刚那个色好看吗?”
“好看。”
“法式红,斩男色,果然名不虚传,连岐叔这种直男审美,都觉得好看”
斩男色,直男审美?
他?
“你们女孩子的口红为什么取那种名字?”顾千岐完全不动口红。
更不懂单单的一种红色,为什么会有各种各样的红。
“可能是男人看见自己女人嘴上那样的红,特别想扑倒吧”姜暖故笑笑的解释。
的确,很想扑倒。
若不是她还他真会扑倒她。
跳舞的女孩子,他怕以后折腾的她腰酸腿软起不来床,再也无法随时随地的给他劈个叉,她一定会哭哭啼啼的嚷嚷着没有办法跳舞了,跳舞不好看了。
顾千岐呼吸粗重,身形不由的坐直。
下了车之后,姜暖故害怕顾千岐会找她麻烦,拿着口红就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顾千岐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没拆开,他也没打算拆,进房间之后,就随手放在桌上。
翌日清晨。
因为生理期睡懒觉的姜暖故,被外面汽车的声音吵醒。
佣人们进来,悄悄的走到她床边,“姜小姐,要起床了吗?”
她慵懒的睁开眼睛,还想睡。
“先生说让小姐起床,收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她生日都过了半个月了。
姜暖故激动的下床,“起”
姜暖故坐在楼下大厅的欧式沙发上,吃着早点,看着一排排的衣服送上去,包包,首饰,口红
妈呀。
到底多少支口红?
顾千岐是不是疯了?
她的房间本身就很大。
公主床,比以前住的房间还大的浴室,连着几十平的衣帽间,衣帽间的小门连着她的舞蹈室。
现在又要被口红和化妆品护肤品给堆积了。
昨晚,顾千岐受什么刺激了吗?
所有东西放进她的房间,整理好之后。
已经中午了。
夜幕繁星点点。
姜暖故穿着漂亮的白色新裙子,化了淡妆,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放着音乐,身子一晃一晃的。
她目光盯着大门口。
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也没有给她说一声。
是不是没有存她的新手机号码?
忽然,大门开了。
她激动的双脚落地,停下秋千。
门口,穿着蓝色校服的姜西堰,垂着脑袋,拖着书包,慢悠悠的脚步,走进来。
“老弟!”
她慢慢走过去,“姜西堰,你要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灯光照耀的门口,姜暖故盯着他脸上乌紫的伤痕,“你挨打了?你被人打了,被谁打了?姐姐给你报仇去!”
姜西堰抓着她细白的手腕,“姐,是我打别人了”
“为什么打别人?”
“没为什么”
“你的性格,我不了解吗?没有理由,你会打人?那么乖乖巧巧的小堰子,才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姜暖故拽着他往里走,“进来进来,姐姐看看你的伤”
姜西堰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她,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姐,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姜暖故把他按在沙发上,“姐姐打不过你了,你就跟我犟,是吧?姜西堰!”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姜西堰仰头,目光深深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