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们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手术室的灯。灯灭了,我们急忙跑到手术门前,医生出来后,
摇了摇头说到:里面的血块清除了,但是,里面的黑影是块肿瘤,现在已经取出了,护士拿去化验了,主要
是看良性还是恶行的。现在老人仍在昏迷当中,依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呢。一会护士会把老人送到重症室监
控,以免发生术后感染。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我激动的感谢着。
过了十多分钟,爸爸被护士们推了出来,我们在旁边叫着爸爸,爸爸。但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跟着到了
重症室。我们是不可以进去的,站在玻璃墙往里看。看到护士给爸爸打上氧气,身上贴了血压,心跳的监控。
老人一辈子身体都很好的,怎么到了晚年还招这么大的罪啊。
我和李山河,还有我爸爸说:我和李山河换班在医院守着,爸你和山河先回去,今天我在这看着,没事。护士
也是24小时守着。
李山河说到:孟歆,你和爸先回去,今天我在这看着,明天早上你在过来换我。
好,那我明天早上过来。你也别担心了,爸肯定没事的。我劝说到。
我和爸爸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我妈妈问了情况,我让妈妈也不用担心,会没事的。就在这时,飞菲打电话给我,我接起电话,飞
菲忙问道:孟歆,你在哪呢?李山河和你在一起了没?
没有啊,我回家了,山河在医院看着爸爸呢。
孟歆,化验的结果出来了。
飞菲,是恶行还是良性啊,没有什么事情吧。
孟歆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是恶行的,还好发现的早,但是很有可能会复发呢。
飞菲,那后续该怎么治疗啊。
现在不是说该怎么治疗的问题,手术做的是非常成功的,主要是怕,老人体质过低,容易出现术后感染,如果
出现术后感染的话,也是有生命危险,或者在二次手术,再就是短暂的植物人。不知道老人怎么样啊,主任和
我说现在已经给打增强免疫力的药物了。在就是老人的意念一定要强。
听到飞菲的话,我的眼泪留下来了。说:飞菲,现在该怎么治疗啊,就是观察吗?
对啊,现在只有观察三天,看看老人术后状况。你也别担心。
飞菲劝了我一会,就挂断了电话,我在卧室哭的已经泣不成声了。我该怎么办啊,山河身体不是很好,公公又
这样,我们的家现在都靠着我爸爸妈妈帮忙呢,我真的很对不起我的爸爸妈妈。老了老了,还有超心女儿的生
活,也要管着亲家的生活。
我躺在床上,都是凌晨2点多了,我还是睡不着,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李山河的电话过来了,我不敢接,怕又出
现什么事情,但是我不能不接啊,接通了电话,李山河哭诉着说:孟歆,我爸爸他浑身抽搐,医生现在在抢救呢
。还发着高烧,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害怕。怕爸爸没了。我急忙说:山河,等我,我马上就到,你别急。说完
挂断电话,穿好衣服,急忙地和爸爸妈妈说:爸,妈,你们看好九月,我去趟医院。爸爸问:出啥事了吗,我也
跟着去。
爸,没事,不用你去。我自己就可以的。说完我推门出去了。
在路上,我边哭边开车,眼睛看的都要不清了,我怕,怕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啊,为什么啥事都让我的家赶上
了呢,我也是个奔波的命,原以为和李山河离婚后,会过着逍遥的日子,父母帮我带孩子,我上班,也是很轻松
的,谁知道,鬼使神差的又和李山河复婚了,复婚之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发生,而且每次都是要命的事。我
该怎么做啊。想着想着,车开到了医院,停好车,我跑着到了重症室,看到山河已经瘫倒在了椅子上,飞菲在给
他用凉水拍着头。飞菲和李山河看到我到了,李山河勉强的站起身,哭着说:孟歆,我爸他,我爸他。飞菲接着
说到:叔叔他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想着已经成了植物人,哦,只是短暂的,之后要靠你们怎么唤醒他了,也
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这时候,主治医院过来了,和我说:老人现在生命体质已经恢复了正常,什么时候能醒,就
要靠你们了。观察三天,如果没什么事情,建议你们接老人回家照顾。
我已经呆呆的站了很长时间,飞菲拍了我一下,我才缓过神来。问医生:有没有别的方法。
李山河打断我说话问一声:医生,有没有什么让我爸爸不那么招罪啊。
您的意思是(安乐死)吗?医生疑惑的问道。
李山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看到李山河这样,一把把他推到墙边,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骂道:你是不是人,他是你爸,你竟然选择
让他安乐死,你是个畜生吗。
我跪在了地上,继续说到:再怎么他是生你养的的爸爸,不管啥时候我们都要管,就算把房子,车都卖了,也
要给他看病,我们回家,还可以叫一声爸,妈妈没了,要是爸爸在没有了,你还有家吗?他现在虽然是植物人,
就算有百分之一的苏醒率,我们也要试试。他虽然不能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看电视,但是,我们
终究有个奔头啊。爸爸没了,我们连个奔头都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不是人呢。我哭的都成了泪人啦。飞菲和医
生也都留下了眼泪。李山河把我扶起来说:对不起,我现在的身体不好,我怕我和爸爸把你连累了,你的父母
也得抄心。我怕啊。
李山河,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一家人。
李山河把我紧紧的抱着。说:我会爱我们这个家。有家也就有了希望。以后我会让你过上
幸福的日子。请你相信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