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接触深了张军就发现,陈百川这个人其实是个相当饥渴风骚的人,表面老实的小身板下,掩藏不了他那饥渴难耐的内心。
陈百川叫众人看他迷人的电臀舞,这是一点没吹牛,股能扭成这样也是一绝了。
“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
只见陈百川微眯着眼睛,嘴里吼着酒吧主题歌,右手摸住小,左手捂住小,股扭动幅度极大却又很协调,没两分钟整个人就扭动到舞池中央,俨然要将领舞挤下去,独占位的架势。
“这小子,干搬运是屈才了,你说就凭这性感舞姿,随便到个酒吧做个领舞没一点问题。”
张浩文趴在栏杆上,望着舞池中央的陈百川有些无语。
“是个淫才!”
关九也点头评价一句。
而一直注意陈百川的张军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发现陈百川这小子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身边的女孩身上蹭,各种揩油。
经常去酒吧的人肯定知道,这种举动运气好没什么,但运气差要碰到护花使者的话,是要惹事端的。
果然,没过一会,一个二十出头的蓝衣青年猛地推了陈百川一把,嘴里吼出一句:“小子!你找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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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蓝衣青年一句话吼出,霎时,跟随蓝衣青年来的,前面也一直在舞池跳舞的青年就冲出来六七个。
这些人都是十七八到二十四五的年轻人,一共七八个人,一瞬间就围住陈百川,各种拳头飞毛腿招呼。
“草!”
趴在栏杆上看的张军嘴里吐出一个字,随即单手一撑栏杆,跳下,飞速冲向舞池。
张浩文一看张军一马当先冲进舞池,略一犹豫,也飞快跃下,向舞池冲去。
而关九没管张军,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张浩文身上,张浩文一动,他二话没说,直接拎起一把木头椅子,整个人如旋风般冲入舞池。
“草,欺负人呢?”
张军身子壮实,身体素质相当不错,一冲进舞池,单手就抓住一名对方青年的后衣领,右腿在后面一勾,同时右手用力一甩,当场就将那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草,还有帮手?”
其他几个人见状,舍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陈百川,快速向张军围拢过来。
张军飞起一脚,叫一个人手中的卡簧踢飞,随即顺手一带,将一个靠近的青年拉至身旁,一个擒拿手用力一掰,那青年直接发出一声惨叫,一只手脱臼!
“他娘的,还是个练家子,大家小心点。”
见状,为首的蓝衣青年喊了一句,而其他几人看张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
“别打了!”
一名身穿白色百褶裙,有着黑色齐腰长发,左脸还有个浅浅的酒窝,面容清纯,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的女孩喊了一声。
“放心吧绾绾,他们一个走跑不了,看哥怎么收拾!”
蓝衣青年拍着胸脯说了一句,转身就接过一个从舞池下飞上来的啤酒瓶。
“草泥马,会功夫是吧?刀枪不入是吧?”
蓝衣青年追求白群女孩不是一天了,在心爱的女孩面前,他肯定是拉不下面儿,此刻手拎着啤酒瓶,整个人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向张军冲来。
“让开!”
就在这时,比张浩文慢一步的关九反而先一步冲上舞池。
就在张军下意识让开一步,只感觉眼前一花,如同是一阵黑色旋风刮过,下一刻,只见关九双手持木椅,悍然砸中蓝衣青年的面门!
就这么一砸,毫无花哨,根本没有什么要害,软肋的想法,直挺挺砸中蓝衣青年脑门!
“你”
只见蓝衣青年手中的啤酒瓶“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头部“汩汩”往外渗血,一翻白眼,直挺挺就躺下了。
“生性!”
张军不由得多看了关九一眼,此刻的关九给人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
在心底下,张军也对关九这个人有了深刻印象。
这个人下手挺狠,不像张军,虽然也是气势实足,一往无前,但区别就是,张军每一次下手都知道轻重。
像前几天打刘二虎那次,虽然打了十几拳,刘二虎看着皮开肉绽,挺惨的,实际上要去医院做个鉴定,保证连十级轻伤都够不上,顶多是个轻微伤。
而关九不一样,他就属于那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这是不是人的死穴,只管死干。
完全是那种干死一个够本,两个有赚的架势。
这种架势是十分唬人的。
“就不该叫你来!”
张浩文有些懊恼的一把抢过关九手中的椅子,同时他眼睛余光看见在楼梯口,一行十几个,统一下着蓝色牛仔裤,上身套黑色恤的酒保正人手一根甩棍快步赶来。
“快走,酒保来了!”
张浩文吼了一句。
“走,我知道后门!”
陈百川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喊了一句,随即在前面领路。
而对伙那八男四女孩,在蓝衣青年被砸晕过去后就有些慌乱了,又摄于张军关九的威势,一时间也没敢追。
“海子?海子你没事吧?”
“走,先扶海哥去医院。”
几名青年搀扶着蓝衣青年李海下了舞池。
2分钟后,张军四人仓皇逃出酒吧,来到大街上,随即啥也没管直接叫了个出租车,打车到了张浩文的出租房。
出租房内。
“都没事吧?”
张军问了一句。
张浩文关九摇摇头。
只有陈百川看着凄惨点,鼻青脸肿,但也只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陈百川捂着额头,一脸无语地看着关九,“这位是九哥吧,你也太狠了,哎,你们说那个叫什么李海的不会有事吧?”
张军想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应该不至于,只是昏过去而已,醒来之后检查下,估计是个轻微脑震荡吧。”
“那就好!”陈百川松了口气,“看九哥那狠劲,我还真怕李海被一椅子给砸死了。”、
“草,现在来说这话了,前面在舞池那骚劲呢?”张浩文斜瞥他一眼。
陈百川有些羞涩:“草,我只是摸了几下而已,那个最漂亮的穿白色裙子的,都还没摸着呢!真尼玛血亏!”
“草。”
众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