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代星河和白礼还是等了吴辞许久,才匆匆踏上正式的观光旅程。
踩着露天巴士上,尽情呼吸法国慵懒的空气,三个人都抛去了烦恼,只顾着选更好的角度拍照留念。代星河难得不去顾及那个人,撒开了心情,时不时的还要拉上导游,一起自拍一张、
拍立得特殊的滤镜衬出了许多法式风格,等终于玩累了,三个才聚在一起,把洗出的照片照片甩凉,等待着成片出现。
下了巴士,在走过一条林荫大道,就可以看到欧洲最大的凯旋门,雄狮凯旋门。
还没有走到近处,代星河就可以直观的看到它的宏伟之处,那高耸方正的凯旋门就正立在城市中心。
等走近了,才突然领略到,它所拥有的并不只是宏伟壮观,更多的是文化的积淀和艺术的美好。
无数繁琐的雕刻刻画着一个伟大的卫国故事,或是一段唯美凄惨的古典爱恋,所有的所有都深沉的讲述着一段历史。
这一次代星河没有着急上前拍照,她抬头看着眼前。
在岁月里变老流逝的是战争中的英雄烈士,而留下的则是象征胜利的凯旋之门,这让代星河又默默的想起了车宇萧。
他一定也在岁月时间里流落了很久,一定也和世间万事一道变更了许多。
“他,一定很……”
代星河想不出一个形容词去形容车宇萧,但他仍能磊落的生存至今而不堕落,一定是因为他还存着很多念想吧。
伦敦的午后阳光随意的洒落,并不十分耀眼,带着些法国人骨子里的慵懒,在树间明明晃晃,制造着婆娑的阴影。
然后一群人又在伦敦桥边享受了惬意的手工咖啡,不用在意肆意溜走的时间,就这样待到了日落,等到泰晤士河上的余晖褪去,才起身回酒店。
本可以再多走走,但是导游执意要早早回家,说是定了本地的餐厅,一定要及时到。
但是细细碎碎的法国菜多少有些不适应,吴辞和代星河都表示没有吃饱,表示要再聚一顿夜宵。
于是就有了这会儿,代星河和白礼两人提着刚刚买的可丽饼和布丁,兴奋的挤进了吴辞的高级套房。
“等等啊!”吴辞也跟着兴奋起来,从冰柜中抱出一怀的白葡萄冰酒。
吨的一声全部放在地毯上,一边招呼代星河和白礼就地坐下,还一边说到:
“你家导游选的餐厅有点高级,我实在是吃不惯。”
“哈?”代星河没听清吴辞嘟囔什么,抬头问道。
“呸,没啥,快来来喝酒!”
幸亏没有说漏嘴,吴辞在心里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才安心吃起了甜点。
这冰白葡萄酒甜而不腻,很受两个女孩子喜欢,带的吴辞也开始享受这份气泡般的甜芬。
谁能想到,这酒虽尝不出什么度数,但是喝了几杯却有点上头。
吴辞不想在女孩子面前出糗,于是就悄悄走到阳台去吹风醒酒,可谁知屋里的代星河也有些迷糊。
她踩着不太稳当的步伐,直起身子来,晃晃悠悠的找冰柜,想要再开一瓶冰酒来喝。
摸索了半天,代星河硬是找不到。
按照套房的设计道理来说,这冰柜一般都会隐藏在储物柜里,职业选手代星河表示不满意这里的设计。
翻遍了立柜,又去找沙发旁的边桌。